洛阳城下有一家同福客栈,这客栈不大,也谈不上什么金碧辉煌。但来往的客人却络绎不绝,这客栈的服务也让人不住的夸赞!
“小二,准备一间上房。”一布衣蓝衫带着斗笠的男子来到同福客栈账房前说道。
“好嘞!”店小二热情地回应着,他对着男子道:“客官,你来到我们店可是来对了,我们店可是出了名的服务好,价钱好,品味好。”
那男子淡淡地恩了一声,小二便继续介绍着自己的店。终于,来到房间,那店小二道:“客官,你的房间到了,如果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了!”
那人只是道了一声:“恩。”便径直走了进去,把小二关在门外,小二一阵了凌乱,他道:“这人可真奇怪,进来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答道恩,奇怪,奇怪。”
那人来到房间圆桌便,放下了包袱,左右看了一眼,等确认安全后,便坐了下来,摘下了斗笠,原来他便是沈心。
待沈心在这房中休息后,那外边,跟着沈心的乞丐,却是随便找了一块地盘腿坐了起来。他不时地望向沈心那边,又看向皇宫那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便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心便早早的起了床,他走出屋外,来到一间庙堂,这庙堂不大,前来供奉的人也不多。一小沙弥见沈心来到此处,便将他带到一间禅房,那禅房中有一老和尚,他敲着木鱼,口里念念有词。
“主持,沈施主来了!”那小沙弥带着沈心来到此处,与那和尚打了声招呼便退下了。
“主持,我……”沈心正欲说话,便被那主持打断,他问道:“沈施主可是为沈峰大长老而来?”
沈心道:“正是。”
那主持又道:“生死常有命,施主又何必执着?这是沈峰施主的一个劫,理应自己化解。”
沈心闻言,不屑地笑了一声,便道:“大师的话我知道了!”于是便出了去。
见沈心离去,主持双手合十,道了一声南无阿弥佗佛,随后便对着一旁叫道:“出来吧!又何必躲着呢?”
说着,便是一四五岁的小沙弥从一旁探出头来,主持见状哈哈大笑,那小沙弥左顾右盼,见实是没人,便出来恭敬地说道:“师傅!”
那主持见状,哈哈一笑,然后对着那小沙弥道:“玄奘,你是否认为是否太不近人情了?”
玄奘道:“师傅做事定有自己的道理,弟子又怎敢妄言!”那主持听后,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不住地看着自己这个弟子。他心中想着他身世,当年他金山寺的师兄捡了一落水婴儿,那婴儿满面佛光,便帮他渡了一个名,唤作“玄奘”。这玄奘可谓聪溢,三岁便可背下观音经,于是便将他送至这化生寺学习佛法。
“驾,驾。”洛阳城外。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奔跑着,那后马上的花邪对着自己前面的莫晓生道:“我说你要不要这么着急?这离行刑还有五天的时间,况且那人和你的关系真的不大。你又何必如此!”
莫晓生闻言,眉头微皱,他道:“哼,那江湖人我也厌倦,他们的死活又干我何事,更何况我与他们还有账未算。只是,我说过,江湖事江湖了,又怎能假手与朝廷。”花邪无奈,只得跟去。
“二哥,为何不找以前那与我沈家堡交好的化生寺以及唐门?”另一处,沈三几人乔装打扮一番便在一客栈住下。沈三看着自己的二哥不解地问道。
“三弟,且不说人家愿不愿意,单就说人家愿意帮忙,可若是被发现,便会被满门抄斩,我们又怎能陷他人于不义呢!”沈旭听得沈三的话答道。
夜黑之下,那天牢里,两狱卒正坐在那木桌上喝着小酒,其中一人说道:“唉,你说不就是几个钦犯嘛,用得着咱兄弟这么日夜守着嘛!”
“唉,你可不知道,这里面可是圣上亲自下令逮捕的朝廷要犯,听说这几人还是挺有能耐的,好像还是要造反的那种。”另一人说道。
“砰,砰!”突然,两人应声倒下,他们背后各占有两名黑衣人,其中一名黑衣人说道:“换上他们的衣服!”
另一人道:“为何我们不直接把人救走?这样岂不是太麻烦了嘛?”
那人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便是进来就很困难了,更何况还要带这么多人一起,怎能出得了城门,只能等明日。”说着,他略微沉思了一下道:“并且,我想那沈家堡余下众人定会前来劫法场,到时候我们正好可以里应外合。并且,现在离行刑还有五日,我们还可借助这个身份勘察情况。”另一人恍然,两人便迅速换好了那两狱卒的衣物。
五日后。
现已日上三竿,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那边刑台周围早早的便挤满了人,因为他们知道今日有一群逆贼要在此处决,便都想来看看热闹。人群中,沈心带着斗笠,隐藏在人群之内,他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刑台。在他身后不远处,那老者乞丐静静地望着他。
离刑台不远处的一家客栈,那客栈上的一间房正好可以直接看到这刑台,那间房中,沈三拿出了他多年未用的佩剑,沈旭也轻轻地摩擦着手掌,拿出一铁套。那沈怡与沈易也祭出了自己的佩剑,老者阿福紧紧地盯着刑台,等待着沈旭的命令。
此时,化生寺中,那庙中主持看着天空,他喃喃道:“今日,想必又不平常。”说着,便看向另一边的带发僧,他道:“各位施主只是我佛门俗家弟子,本不应参与其中,如今麻烦各位了。”
那几带发僧道:“主持,你严重了!”说着,便走向了法场。那主持见众人已去,便口中念念有词,念起了佛经为众人保平安。
唐门,洛阳城下一个二流家族,以暗器出名。本唐门如何势力都处于中立,他们只是一个二流势力,怎敢与各大势力有所瓜葛,而如今,他们却是保持不了中立,因为他们家族交好的沈家堡大长老等人就要在今日处决,至少,至少要带走沈峰的尸体,哪怕唐门不复存在。早在十日前,唐门便已安排好家族子弟,现剩下的众人,便是准备放手一搏了。
时间过的很快,看看那天,以快至午时,街边的人群熙熙攘攘,原是宇文成都身披黄金圣甲而来,在他之前,便是其父宇文化及,其叔宇文智及。他们来到刑台之上,坐到那监斩官之处,这一次的处刑竟是他们监斩。
宇文智及对着宇文化及一笑,宇文化及便是回之一笑。他看了看天,现已到午时,只待三刻。他高声道:“带人犯!”
那边,那两狱卒便带上了沈峰以及沈家堡其余罪犯。他俩押着众人上了刑台众人双膝而跪,眼里却没有一丝畏惧,他们自问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圣上,无愧于自己良心。
台下众人推推搡搡,想要一睹这反贼的风采,那沈心、沈旭、沈三、带发僧、唐门众人等等,都显得有些紧张了!宇文化及抬头望了望天,看了看旁边的石刻,便高声道:“午时三刻已到,斩!”
听闻此话,沈心一剑飞出,那沈旭几人也是纵身跃下来到刑台,唐门众人悄悄隐于人中,手中的暗器都已准备好,带发僧纷纷蒙上面巾,往那高台冲出。宇文化及与宇文智及见此,急忙打呼:“来人,快来人!”宇文成都提起凤翅镏金镋便向众人冲去。
“哼,没想到你也与反贼为一丘之貉!”宇文成都见到沈心,怒哼道。说着便一镗而去。
沈心见此,也是怒道:“哼,反贼,反贼!真是好大的罪名!”说着便持剑而去。
这刑台已经乱成一片,众人与那将军士兵战成一团,却没有人发现,那斩首之人早已倒下,那两看守狱卒竟带着沈家堡众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