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叹了口气,“怎么说呢,这个事说起来有点复杂。这个徐慧珍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应该说她的故事没有一筐也差不多,有机会我给你讲一讲。”
“反正大多数都是一个奇女子,或者闯关东或者是南下,再或者是在这四九城,仅凭着一个小酒馆就能弄得风生水起……据说她好像和你们院的傻柱好像还认识。”
王大雷皱了皱眉头,“这倒是有点新鲜,傻柱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他和徐慧珍怎么会认识呢?”
一边骑车子的韩春明一边叹气,“这事说起来就远了,差不多又是十几年前,那个时候,这个徐慧珍是四九城十大知名人之一!”
“她算是小酒馆馆主,是当时力推的一个当年的人物。把小酒馆经营的特别好,而且把酒馆的什么扫盲识字班还有包括当时欢迎老毛子,这些活动都办得特别好!”
“是当时街道社区的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算是当时社区的服务中心。所以那时候很多的重要的社区的工作都通过她的小酒馆向外发布!”
“尤其是号召大家执行各种各样的政策等等,诸如此类。”
王大雷叹了口气,“要照你这么说,徐慧珍那真是女强人,十年前就能做到这个地步,难怪傻柱会认识她。不对呀,他俩也不是一个行业啊?”
王大雷忍不住笑了,韩春明把手一摆,“你有所不知吧,十年前他们是餐饮业,餐饮业那时候建立了协会,所以他们之间是认识的。”
王大雷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这四合院里的柱子哥,当年也曾风风火火过……”
韩春明叹了口气,“哎呀,物是人非,你看看这十年都什么样啊?”
“徐慧珍最后连这个小酒馆都失去了,现在就在家呆着。再看看你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傻柱,现在不也就是红星轧钢厂的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师傅?”
王大雷点了点头,这种事其实并不意外,他也能够理解。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十年,有时候真的会沧海桑田。再过一年多,照样会有一个恐怖的十年出现,这一点王大雷也深信不疑。
两个人骑着车子来到了小酒馆。韩春明叹了口气,“其实这一次,一是请你吃饭,另外一个是师傅引进这个徐慧珍给你认识,是想让你们坐一会商量事。”
王大雷有些好笑,拍了一下韩春明的肩膀,“我跟人家压根就不认识,坐在一块商量什么呀,你总不会说这小酒馆让我们给承包下来吧?”
韩春明摇了摇头,“师傅倒是没这么说,但是师傅觉得你脑子活,应该能够想出一些办法。”
王大雷突然好像有那么一点意识到了。
进到小酒馆,小酒馆难得还能开张,除了一个在服务台昏昏欲睡的服务员,王大雷和韩春明往里头走,看得清清楚楚。
在一个角落里,关大爷、破烂侯还有一个漂亮女人坐在那里,三个人似乎正在嘀嘀咕咕什么。
看那个女人的动作,显得有些柔弱,甚至不时在擦眼泪,那个感觉就有点像是看着一个哀婉的秦淮茹差不多。
王大雷有些奇怪,说实话自己已经认识很多这样的人了,大概自己都快变成妇女之友了。
因为自己这个太监身份属实是让自己觉得有些怪怪的,自己的这个身份再加上自己现在高大帅气又聪明的外表,反而吸引了很多的女人靠近,是吧?
走到桌前与自己的师傅打招呼,王大雷和韩春明坐下。
王大雷挨着关大爷,韩春明挨着破烂侯。四个人对坐,看着坐得正中的女人,王大雷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徐慧珍。
关大爷把手一摆,“哎呀,王大雷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就是徐慧珍。她在这一带原来是非常有名的,这个小酒馆的原主人就是她。当然现在这小酒馆不归她了。”
王大雷皱了皱眉头,他看了一眼徐慧珍。
徐慧珍真的很年轻,按照自己的印象,此时的徐慧珍应该起码有三十出头了,但是现在的徐慧珍看起来就好像是个小姑娘差不多。
只不过那个头发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你说他要向已婚妇女打扮吧,倒也未必。你要说他梳着一个辫子也不是。
准确地讲,徐慧珍确实是把头盘起来,但却有点像是那种小姑娘盘头,感觉完全不同。
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服,显得非常的年轻。一张瓜子脸,眉清目秀,看起来唇红齿白。
这么说吧,徐慧珍完全符合这个时代的少女形象。当然她身上的饰物和衣服的搭配能够显示出她有了一些年纪。
只是这样的一副打扮,很难让人看得出徐慧珍究竟是已婚妇女还是一个少女怀春?
王大雷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师傅,还有破烂侯来了一句,“真年轻,按说我应该叫姐姐。”
“听说十年前在这一带那就已经是红透半边天,是四九城有名的人物了,不知道我这么说对不对?”
关大爷忍不住笑了,用手点指韩春明,“小兔崽子真会说。”
徐慧珍倒是一听王大雷如此之说反而笑了,她竟然款款的站了起来,看了一下王大雷,“那我就叫你一声大雷兄弟吧!”
“在这我也就只能比你们年长两岁。我得管关大爷叫大爷,管侯爷叫大爷,叫你和春明兄弟就以兄弟相称吧。”
徐慧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她本来就是一个了不得的,精明的会做买卖的人,当然在言语上自然是非常的得体。
王大雷点了点头,几个人坐下。
桌上摆了几盘菜,王大雷把酒献给师傅,最后又加了两盘菜,这是他带来的花生米和猪头肉。
破烂侯来了一句,“你这小酒馆可惜了,这几年我们都不来了。属实是小酒馆的酒也酸了,咸菜也烂了。”
“十年前这里是最红火的,我和老关也只能在角落里喝杯酒,吃点花生米,听一听这里的新鲜段子。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