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雷和他们聊了半天也是受益匪浅,最后接过了老头的五百块钱,回到家。
王大雷也有些感慨,看来自己将来也要收一些好东西才行了。
除此之外也要留意那些东西,如果真的是从土里刨出来的,千万小心这些好东西会被人以这种倒买倒卖的形式弄出去,可就麻烦了。
第二天早上王大雷早早的起来赶去工厂,因为是周一,早上还很堵车,所以王大雷骑车比往日要快得多。
到了工厂开始领件,按照工厂的流程收拾工位,收拾东西。
赵平赶过来看向王大雷,随后皱了皱眉头,“你倒是来的真早啊。”
王大雷哈哈一笑,“早点干活我也习惯了,再说我有没有家室拖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简单的很。”
一说这话赵平有些感慨,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哎呦,你这回家了,你知不知道杨厂长那边谈的怎么样?”
王大雷皱了皱眉头,“那我怎么知道去?我现在也不在四合院住,我是在外面租房子住,我那房子扒了正在装修四合院,有什么消息我一概不知。”
赵平点了点头,“也是,厂子里热情的人告诉我一声,说是杨厂长最后同意了,后来好像补助又加了二百块钱。”
“不过这补助还是按照你说的那个方式进行发放,二百块钱直接给他们了。”
王大雷皱了皱眉头,“那我是不是可以跟他们要剩下的三百块钱了?”
这话一说赵平忍不住哈哈大笑,“合着你还真是个债主,听说人家有钱了,你是绝对不肯放过是吧?”
王大雷哼了一声,“主要是他们贪得无厌,二百块钱到手里也不会改善家庭。”
“我这么跟你们说吧,他们家重男轻女倒也罢了,对别人一向就非常的差!”
“一家五口,除了这贾东旭,贾张氏再有一个棒梗,剩下的什么秦淮茹小当几乎都可以不当人。”
赵平一听这话,有一点生气,“好家伙,一家五口剩下两口当畜生,这老贾家也真不是东西!”
王大雷叹了口气,“可是谁家都是关门过日子,我就是单身汉,也不能跑到人家去凑热闹,知道也没办法。”
赵平点了点头,王大雷看了一眼外头,发现易中海还没来,“那照这说法,这秦淮茹今天应该来上班?”
赵平皱了皱眉头,“理论上来说是,不过她什么也不会,所以明天来或者是后天来好像也可以。”
“你就看老贾家放不放她来吧?”
王大雷哼了一声,“什么也不会到这当学徒,一天还有十好几块,老贾家为了赚钱什么都想得出,百分百不会放过她的。”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赵平嘿嘿一笑,随后他望向门口瞧,“那不是易中海陪着秦淮茹过来的吗?”
果不其然,易中海背着手,拿着一个包裹,旁边跟着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工装的秦淮茹。
两个人似乎一直在说着什么。大概易中海把秦淮茹当成了徒弟,所以要交给她工厂的注意事项。
秦淮茹这一身打扮看起来倒挺朴素,只是浑身上下都别扭。
无论是衣服裤子,鞋帽子,好像都是贾东旭的,都显得不合适。
但也没办法,因为秦淮茹平时在家都是家庭妇女的衣服,那身衣服是没法进入工厂的。
工厂有工厂的规矩。
再说,秦淮茹还不像其他的学徒,到这来只是首先简单的了解。
秦淮茹可是有要求的,一个月之后必须要把零件做的合格,要让工厂的老郭头以及厂子里的这些老工人看看是否符合标准。
如果标准不符合,秦淮茹可能会被辞退。
这个压力是不小的,所以秦淮茹是不能怠慢,必须全副武装,抓紧时间学习熟悉了解整个过程,并且争取早日上岗。
因为王大雷的工位和秦淮茹,也就是贾东旭,原来的工位离得很近。所以秦淮茹看了一眼王大雷,张望了一下,冲着王大雷点了点头。
王大雷笑了笑,冲他挥了挥手。
只是易中海对秦淮茹还有王大雷的这种沟通,用了一个十分冰冷的眼神,仿佛想要一刀两断他们这种沟通。
工厂的铃响了,老郭头背着手走进来。
“开工开工,大家赶紧忙起来。工厂这一天到晚都忙得很,别耽误了你们的工程,别耽误了你们的工期,不然我是要扣钱的!”
最后他走到了秦淮茹跟前。
“你就是秦淮茹是吧?你跟我来一趟,正好做个登记,然后看看把工厂的一应用具领一下。”
说着他,背着手,跟别人打招呼,甚至看着王大雷笑颜逐开。
挥了挥手,带着秦淮茹走了。
秦淮茹有些不安,看了看王大雷,又看了看易中海,绞着手跟着老郭头走了。
钳工车间不是一个女的都没有,准确的讲,像钳工锻工车间其实也有女性,甚至包括那种最累的冶炼车间,实际上也有女性。
只不过越是使用力气的车间,女性就越少。
但是以王大雷所在的钳工车间也还有两个女性,不过这两个女性年龄偏大。
也就是说年轻的女人来当钳工的已经不多了,她们是早年在工厂极度缺乏人员的时候进行招聘入岗的。
在这个年代,钳工并非是男子专项的工作,主要是钳工本身又脏又累,有很多女性到这来,并不是体力跟不上,而是对于这个工种的又脏又累,有一些抵触。
所以像钳工锻工,甚至包括冶炼车间,不是没有女的,只不过是相对较少。
早年还有很多,后来渐渐减少再加上社会的分工越来越多,女性可以干的工作也越来越多。
比方说,将后来建立的纺织厂,从一厂到二厂甚至到六厂,那里面的工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女的。
所以不是没有女性加入工厂,而是女性在工厂的不同车间的比例不同,渐渐地像锻工,像冶炼,像钳工车间的女性比例就进一步降低。
说白了,不是做不了,而是嫌工作太脏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