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那以后,许深就变得稍微要克制一点。
每一次在我说话之后,都会稍稍地有了收敛。
后来,我甚至还跟着他出了医院。
主动地向许深的父母提出了想要照顾他的要求。
可能是这些天我的表现一直被他们看在眼里,许深的母亲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小苏啊,许深的脾气不好,那你可要多多见谅。”
他的父母好像和他完全是两个性子,说话客客气气,温温柔柔的,对我也很好。
我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全部都是坚定,“我知道的许阿姨,只要许深的身体能够健康地恢复就足够了。”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跟着他。
到现在已经有四年了。
这四年,只要他难受生病的时候,我总是风雨无阻。
甚至可以说随叫随到。
就像昨晚一样,凌晨给他买药送药。
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给他的白月光排上三小时的队,买上南城李家的包子。
所有人都说我是许深的舔狗,甚至做到了没有丝毫的尊严,任他摆布。
可我不在乎。
我就只想他能好好地活着,好好地保护这具身体。
如果能让我偶尔再扑进他的怀中,听一听他身上蓬勃的心跳,让他能和我在一起看看夕阳渐渐落下的风光。
那对于我来说,就再完美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