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薇、姚正廷和姚仲峦被依次带到了庄严肃穆的法庭上。
法庭内的气氛凝重,仿佛每一寸空气都承载着法律的威严。
检察官站在法庭中央,用沉稳而有力的声音详细地陈述着他们的罪行。
每一项指控都如同沉重的锤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众人的心。
随着陈述的进行,检察官有条不紊地出示了相关的证据。
这些证据就像是一张张无情的网,确凿无疑,将他们的罪行牢牢锁住,让人根本无法辩驳。
姚一薇的脸色苍白,但她仍然梗着脖子,歇斯底里地大声辩解道:“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我是被冤枉的。”
她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着,然而在这铁证如山的环境下,却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仿佛是绝望中的最后挣扎。
姚正廷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也试图为自己开脱,声音中带着恐惧和不安:“我没有参与这些事情,我是被陷害的。”
他的眼神四处游移,像是在寻找一丝可能的生机。
姚仲峦则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低着头,默默地听着检察官的陈述。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那些悔恨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他犯下的罪行如影随形,根本无法逃避,此刻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林寻真和季屿静静地坐在旁听席上,看着姚一薇等人的种种“表演”,心中满是无奈。
林寻真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失望的神色,她轻声说道:“他们到现在还不肯认罪,真是太顽固了。”
季屿则一脸平静,不慌不忙地说道:“不用着急,法律会做出公正的判决,他们是逃不掉的。”
法官认真地听取了双方的陈述和辩论后,表情严肃地宣布休庭,等待进一步的审理。
在休庭期间,姚一薇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仍然不死心。
她冲律师大喊道:“律师,你一定要帮我找到证据,证明我是无辜的。”
在她眼中,律师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律师无奈地凝视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目前的证据对你非常不利,你最好还是考虑认罪,争取从轻处理。”
姚一薇就像被点燃的炸药一样,更加声嘶力竭地大吼着:“我不会认罪的,我是被冤枉的。”
姚正廷也在与律师焦急地交谈着,他的心情同样焦虑不安。
他紧张地看着律师,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急迫地说道:“律师,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摆脱罪名,我不能坐牢啊。”
律师皱着眉头,只能尽量安抚他说:“我会尽力的,但你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再次开庭时,法庭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法官身上。
法官表情庄重,用沉稳的声音宣布了判决结果。
姚一薇被判处无期徒刑,姚正廷被判处死缓,姚仲峦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姚一薇听到判决结果后,情绪瞬间崩溃。她瘫倒在地上,双手疯狂地捶打着地面,那绝望的嘶吼声响彻整个法庭:“不,我不服,我是冤枉的。”
姚正廷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姚仲峦则默默地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哽咽着说道:“我对不起家人,我错了。”
林寻真和季屿看着他们,心中感到一丝欣慰。
林寻真像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松了口气,感慨道:“终于结束了,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季屿则重重地叹了口气,“是啊,希望他们能在监狱中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改过自新吧。”
随着法庭的喧嚣逐渐平息,林寻真和季屿牵着手走出法庭。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的感觉为他们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他们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林寻真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轻声说道:“终于可以安心筹备我们的婚礼了。”
季屿的眼中满是温柔,他看着林寻真,深情地说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未来会变得美好起来。”
他们并肩漫步于自家花园,脚下小径被缤纷的花瓣所覆盖,引领着他们走向幸福的道路。
微风轻拂着他们的发丝,撩动着彼此心中的涟漪,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凝聚在此刻。
但令季屿和林寻真没想到的是,一封神秘的信件如同一片乌云,悄然笼罩在他们的心头,打破了这份宁静与美好。
季屿坐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那封信件,眉头紧蹙,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的眼神专注而凝重,仿佛要透过信件看穿背后隐藏的秘密。
信的落款是一个匿名者,信中写道:
“姚一薇在监狱中似乎与一些不明人士有联系,他们可能会对你们再次构成威胁。我曾与姚一薇有过交集,深知她的为人,不想再被她牵连,故特此提醒你们,务必小心。”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那不安的节奏在耳边如鼓点般回响,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虑。
“阿真,我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季屿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他缓缓地将信递给林寻真,那封信在他手中仿佛重若千钧。
林寻真接过信,她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信上的每一个字,仿佛要将它们刻在脑海中。
她一脸质疑,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内容。
“这怎么可能?姚一薇不是已经被关进监狱了吗?”
季屿紧紧握住林寻真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给予着她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如同黑夜中的明灯,照亮着他们前行的道路。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深入调查此事,确保我们的安全。”
季屿开始亲自去四处打听消息,联系了一些在监狱系统工作的朋友,希望能从他们那里了解到姚一薇的真实情况。
但他得到的信息却十分有限,每个人似乎都对姚一薇的事情讳莫如深,这让他感到更加不安。
不过在季屿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从一位在监狱系统工作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