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灵魂无法安息,一直在寻找机会揭露真相,让真凶得到应有的惩罚。
杜鹃姐在一旁听得动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轻叹一声,缓缓开口:“世间恩怨,何其复杂,但善恶终有报,你的愿望,我们定会帮你达成。”
高寒点头,目光坚定:“我们先将你的灵魂暂时安顿,待查明真相,必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指尖微动,符咒金光一闪,瞬间将女子的灵魂包裹住,缓缓升起,飘向道观中的一座小型祭坛。
“你暂且在这里休息,我们会尽快解决此事。”高寒对着祭坛轻声说道,随后与杜鹃姐一同离开了李家老宅。
回到店铺,已是深夜。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增添了几分暧昧。
杜鹃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高寒,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高寒,我有话想对你说。”她的声音轻柔。
高寒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却仍努力保持镇定:“杜鹃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杜鹃姐轻笑,缓缓走近,她的气息在高寒耳边轻轻环绕:“高寒,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我这样的女人,可能不适合你,但我的心,早已属于你。”
高寒闻言,惊愕之余,更多的是羞愧。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个吊儿郎当的屌丝,会得到杜鹃姐这样的青睐。
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杜鹃那炽热的目光。
“杜鹃姐,我…我配不上你。”高寒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
杜鹃姐却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温柔而坚定:“别这么说,高寒。”
“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你的价值,不是由别人来定义,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高寒抬头,对上杜鹃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杜鹃姐,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必须先解决眼前的麻烦,让李家小姐的灵魂得以安息。”
杜鹃姐点头,却并不善罢甘休,笑容如花般绽放:“高寒,你可知今夜的月色为何如此撩人?”
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和而充满诱惑,她轻轻靠近高寒,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高寒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杜鹃姐这是又在考验我的道行了?还是说,你心中有所感悟?”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但眼神却异常认真。
杜鹃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拂过桌面的烛火,火光在她指尖跳跃,如同活物一般。
“这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今晚的月,似乎在诉说着一段未了的情缘。”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
随着杜鹃姐的话语落下,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
高寒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他缓缓起身,向杜鹃姐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坚定。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的见证下,悄然靠近,彼此的心跳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杜鹃姐,我……”高寒轻轻拥住杜鹃姐,两人的身体在那一刻紧紧贴合,不仅是身体的交缠,更是灵魂深处的交融。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洒满整个冥货铺时,高寒与杜鹃姐相继醒来。
阳光下的他们,脸上都带着几分尴尬与羞涩,但更多的是昨夜温存后的满足。
“哼,没想到你这小子体力还挺好嘛。”杜鹃姐率先打破沉默,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满是温柔。
高寒闻言,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那必须的,保护美女可是我的职责所在。”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但眼底却闪烁着真诚。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与美好,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明。
然而,他们都清楚,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我隐约觉得与李家那桩陈年旧案,还有东西在后面。”杜鹃姐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李家?昨天李小姐不是自己记说明了吗?”高寒眉头微皱。
“李家小姐的灵魂并未安息,她的怨念也会影响着这个小镇。”杜鹃姐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高寒沉思片刻,随即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从李家入手,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你确定这李家的事这么复杂?咱俩不过是想赚点小钱,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杜鹃姐轻声细语,眼神中却难掩担忧。
高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深邃:“杜鹃姐,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放心,有我在,妖魔鬼怪都得绕道走。”说罢,他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布袋。
里面装着几样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的法器。
两人来到李家旧址附近,却发现周围的人家门窗紧闭,即便是最热闹的夜市,也仿佛对这里敬而远之。
高寒尝试敲了几家的门,回应他们的只有沉默和偶尔传来的低语,仿佛提及李家便触碰了某种禁忌。
“看来,这里的人对李家的事情讳莫如深啊。”杜鹃姐皱眉道。
“哼,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高寒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正当两人准备放弃,准备换个方向调查时,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乞丐蹒跚而来。
他手持一根破旧的拐杖,背着一个几乎空瘪的布袋,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两位,深夜来访,可是为了李家那档子事?”老乞丐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能穿透人心。
高寒和杜鹃姐对视一眼,均感意外。
高寒上前一步,拱手道:“老先生,您可知其中详情?愿闻其详。”
老乞丐微微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李家之事,说来话长,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一切的根源,在于一个‘贪’字。”
杜鹃姐眉头紧锁,急切地问:“那李家究竟是如何衰败的?可有冤魂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