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根本不拿乔可心当回事,不过就是个小喽啰。
天蓝国际在她眼里就是个不知名的小企业,她也没想到乔可心哪来的胆子敢和她叫板。
“我才懒得理会她,不过之前一直听说你的名号。今天总算是见到面了,下次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的,今天就不打扰你了。”
顾里知道明烛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便直接从包里翻出自己的名片递过去。
她觉得明烛这人还不错,看面相也是她喜欢的类型。
就刚刚和她待一起的时候,她居然情绪异常稳定。
这也属实是没有想到的。
明烛接过名片,表示自己收下了。紧接着顾里便兴致昂扬的离开,准备去别的地方转转。
看着她的背影,明烛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个顾氏千金倒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嚣张跋扈,看她这样子也只是分人罢了。
追悼会结束之后,明烛和傅南津以及傅家所有亲属站在傅老太太的墓碑前。
从傅老太太生病到离世期间,明烛都没有接受这个事实。
傅老太太生前对她这么好,可以说对傅南津这个亲孙子都没这么好,可却把所有宠爱给她。
“奶奶希望您一路走好,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一定会好好生活。您不用在操心了。”
明烛望着墓碑上傅老太太的遗像,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再看见她了。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落泪。
傅南津站在身旁搂住她轻声安慰,“奶奶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么伤心的。”
听到这话,明烛也很快强忍住自己悲痛的情绪,道理她都是明白的,只是要做起来真的很困难。
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人走了,她怎么能不伤心。
“我会尽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明烛应声回答,奶奶虽然走了,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散。
傅南津知道明烛心里难过,便想着带她离开。
刚一转头便发现身穿黑色旗袍的傅芳拦住他们的去路。
傅氏家族庞大,此次来参加追悼会的人也不在少数。
此人是傅泽伟的大表姐傅芳,傅南津觉得来者不善,但是出于礼貌还是问候一声,“您有什么事吗?”
“南津啊,现在老太太走了。傅家的权力可就全都掌管在一个人手上,我作为傅家人要提醒你防备身边这个女人。”
傅芳尖酸刻薄的话一语道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明白。
她觉得明烛现在留在傅家就是为了傅家的财产,之前两人离婚的情况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只是生前碍于傅老太太喜爱明烛,所以才一直把她留在傅家。
现在老太太走了,明烛留在傅家自然是名不正言不顺。
明烛听到这些刺耳的话自然是不乐意的,抬了抬眼皮不悦道,“傅南津防备谁那都是他自己的事,轮不到你来说吧。”
“暴发户就是横啊,连最起码的教养都没有。我怎么说都是傅家人,就连南津爸爸都要敬重我几分。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傅家的事指手画脚。”
傅芳也是来了气性,指着明烛就开始一同教育。
话里话外也都是看不起明烛的意思。
“小烛她不是外人,他是我傅南津的妻子。”
仅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纷纷惊掉下巴,以为傅南津被明烛给迷惑住了。
两人明明都已经离婚,之前也一直闹得沸沸扬扬的,怎么现在就出了岔头。
“南津你是不是疯了,傅家绝对不会允许家族人员复婚的!既然你们当初选择离婚,那说明你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是不是这个女人死皮赖脸求着你的,否则你怎么昏了头要和她在一起。”
傅芳呵斥着傅南津的愚蠢,这种被长辈指着鼻子骂的感觉没人受得住。
傅南津自然也是,他当即冷下脸对着在场所有人宣誓主权,“我和明烛迟早有天会复婚的,没有人可以阻碍我的决定。”
说完,他便意味深长的看着明烛,明烛被这为了她不惜以全世界为敌模样触动心底。
傅南津确实有在好好改变,如果换做之前,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或许她也应慢慢改变自己的想法,,慢慢接受眼前这个男人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南津,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这个女人不过就是贪图傅家的财产。你和她复婚最后只会让傅家陷入困境。”
傅芳还是不够了解实情,以为明烛离婚以后一直呆在傅家都是惦记那点财产,殊不知她根本就不稀罕。
“我想你根本不了解情况,当初我和傅南津结婚时是因为傅家资金短缺。傅家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我明家的帮助,要说贪图财产,那也是你们傅家惦记。”
明烛见傅芳洋洋得意,干脆便搓搓她的锐气,让她清楚明白傅家现在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很快人群中便传来质疑的声音,大家不敢相信原来事实会是这样的。
傅南津也是妇唱夫随,直截了当表明这一切是真的。
傅芳的脸也是一下子从嚣张变成怀疑,再到最后接受现实。
“你别太嚣张了,当时只是出了一点钱而已。”
“可就因为有这点钱,傅氏才能够走到今天。不然的话,我看早就因为资金短缺而宣布破产倒闭。”
明烛知道傅芳不相信,索性一次性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当时和傅南津结婚时,姜千梅为了面子警告她不允许把这事说出去,对外也只是宣称正常联姻。
可明烛怎么会不知道,姜千梅在她那些牌友面前说她太高傲,完全不懂规矩,家里人也都是暴发户嘴脸。
她只是没有计较而已,现在她不想再隐忍,明明就是傅家占便宜,最后挨骂的还是她。
做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呢?明烛属实不了解。
傅芳听到这些话后,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自知也没理再说下去。
只能将火气发到傅南津身上,“南津我看是因为你爸不在身边,没有人好好管教你对吧。”
“噢?他似乎从来从没有认真管过我,就连傅氏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