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他长叹一声开始跟我解释。
他说那女鬼上次的修为还没那么高,再加上她不知道我有童子血所以可以打得出其不意。
但是这次就不一样了。
葛瞎子算出这村里死了这么多人是有原因的,八成是那女鬼想吸食人的阳气提高自己的道行所以才会杀光全村的人。
但是结果被我们碰上了。
葛瞎子说虽然鬼都害怕童子血对鬼有致命的杀伤力,但童子血的灵魂是难能可贵的,如果吃了这种灵魂修为会大大提升而且还能提高百年的功力。
虽然这种灵魂极具诱惑性。
但很多鬼都不敢尝试,因为一旦失败那就等于灰飞烟灭会堕落地狱永无再见天日的可能。
但是刚才葛瞎子算了那一卦显示这女鬼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磁场偷偷躲在暗处。
同时他还看出我身上沾染了一些鬼气。
于是问我这几天出去埋人发生什么怪事没有。
我仔细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有什么怪事,每天不是挖坑就是在埋土。
葛瞎子不信邪他说肯定有事情发生只是我没想到,他让我再想想。
就这样硬逼着我还真想到了一个怪事。
“你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想起来一件,这几天我去埋人总感觉那些人轻飘飘的。”
“轻飘飘的,你是说他们轻飘飘的?”葛瞎子两眼瞪大的看着我瞳孔后缩,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见他这状态直接吓得不敢说话了。
“他们身上呢,身上有没有异样?”
仔细回想了一下。
“身上都没什么异样,反正感觉没任何重量,按道理死人就是死沉死沉的根本抬不动才对,可当时我半臂肩膀就抬起三个两个肩膀就撑起六个。”
扑通一声。
葛瞎子听后脑袋一躺直接磕到椅子的后面,只见他两眼发直,额头冒汗,嘴唇微张,神情紧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要说怪事儿也就这个了,因为按道理死人比活人重才对。”
“这事你怎么没早跟我说现在才说。”
“忘了呀,而且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现在仔细想想确实挺奇怪的平常我报一个活人都有些费力,怎么可能一下子抬起六个死人。”
哥下次听我的话,感叹起来:“我就说这村里面上上下下上百号人你怎么可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那人都埋了,光搬运都时间不够,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葛瞎子说之所以那些尸体身体非常的轻。
是因为他们的灵魂都被那个女鬼吃了。
一开始那个女鬼只是为了吸食他们的阳气提高自己的修为,如果想吃他们的灵魂的话早就吃了,不可能等到我们来了以后没动手。
也就是说。
女鬼此次吃掉全村死人的灵魂是因为受到了某种启发,临时决定的。
而这种启发很有可能就是受我的童子血导致的。
一般恶鬼看到童子血都避之不及。
可这个女鬼看到我的童子血知道我的灵魂非常稀有,所以想把我的灵魂吃了,才决定先吃掉全村死人的灵魂。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增强自己的磁场鱼葛瞎子抗衡,同时能在最短时间内调遣人数众多的亡灵。
这样一来抢我的灵魂就能胜算变大。
如果不是为了抢我的灵魂。
压根没必要吸食那么多人的灵魂。
听了葛瞎子的话,我突然想到个不理解的事。
“你说那女鬼把全村人的灵魂吃了,可那些都是死人了,人死了以后灵魂本来就会离开身体去城隍那报到,怎么就会吃了呢,而且就算真的被吃了地府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人难道不找他麻烦?”
“这话你问的好。”葛瞎子顿了顿继续道:“人死了灵魂会去城隍那里报道,但是还未投胎转世之前灵魂就一直存在,且就算去城隍那里报道通关碟书和引路鬼官也不会一下子下达,这都需要时间。”
“头七鬼魂全部要回来,哪怕就算回不来他们的肉体只要存在只要受损只要没投胎转世之情他们还是会和灵魂有一定磁场链接的,因此吃掉死人的灵魂并不难。”
“原来是这样。”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他真的是冲着我来的那我……”
“那你当然不能坐以待毙。”葛瞎子认真的说道。
“与其等着他来找咱们,还不如咱们提前去找他,趁着他伤势没彻底恢复把他收拾了。”
“不然等他主动的时候咱们就处于劣势了。”
我同意葛瞎子的想法。
在我的催促下他又补了一卦。
算出了那女鬼大概藏身的位置。
马上他给我安排了任务,让我准备黑狗血,公鸡血,朱砂最好能找到找不到也没关系,白老鼠,70根蜡烛。
黑狗好找攻击也好找,只是这白色的老鼠和朱砂着实费劲。
我们打算明天中午之前就动身。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必须在明天早上之前全部准备好。
黄昏已经落下,马上就要晚上了。
趁着还有些亮光我提着两个桶就去搜村了。
黑狗血和公鸡血简单。
村里谁家还不养个狗养个鸡的。
至于老鼠有些费劲,不是黑老鼠就是黑老鼠白色的老鼠还真没见到。
朱砂那更是不可能的。
至于蜡烛我将整个村子里家家户户翻了个遍,也只找出来60多根,最后没办法便去庙里拿了几个这才凑够了数字。
正巧在庙里还发现一只偷吃食物的白色耗子。
天助我也。
没想到还真被我找到了。
我摸黑回去,把东西全部交上。
葛瞎子说没有朱砂倒不打紧,朱砂是为了配着我的童子血用到时候能增强杀伤力。
没有朱砂倒也没事,只不过我会多费点血罢了。
听他这话看来我明天日子我的日子不会好过。
所以当晚我就给自己炒了两盘好菜好好犒劳了一下自己,不然过了今晚还指不定明天能不能再吃上呢。
把黑狗杀了放出来的血全部在桶里面。
狗肉扒了皮当晚就进了我和葛瞎子的肚里,那叫一个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