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算你心里有气,也不能这么说司远哥哥,你这样要强的性子将来迟早要吃亏的。”
陆暖暖一脸担忧的看着陆溪,仿佛是看到了她的未来,满眼的忧心。
“你现在为了一个男人跟家里面闹了,被你爸爸到现在都还在生气,而且司远哥哥也很担心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为家人着想一下呢?”
陆溪眼眸微抬,冷漠的看着面前的这场闹剧。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的关心了,如果没有你插足我和傅司远的感情的话,说不准现在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还是要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快认清楚傅司远这渣男的体质。”
要不然等将来她结了婚再知道傅司远出轨,肯定会被恶心死的。
“我奉劝你现在和你趁着我心情好主动离开这里,不然我可不介意在这在大庭广众之下,继续说一说你那些进步的光的光荣事迹,我相信有很多人是喜欢听的。”
陆暖暖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慌乱的看着她,紧紧的咬着唇没有说话。
因为她非常清楚这种事情陆溪是做的出来的。
“我知道姐姐你讨厌我,既然如此,那我就算离开了,到什么时候姐姐你心情好了,我再来找你。”
说完就哭哭啼啼的跑开了。
“暖暖你这是怎么了?”
陆暖暖在经过一个班级门口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拦了下来。
女人本来低着头想要躲开众人的视线,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人看到了。
尤其是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陆暖暖惊慌失措的想要离开,但是身后的男人力气却很大,根本没有给她离开的打算。
“我没事,司远哥哥你快回去吧,马上就要上课了。”
陆暖暖手忙脚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再次抬头的之后,只剩下了隐隐约约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眶。
看到她这个样子,男人心疼的不行,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
“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陆暖暖抽抽噎噎的趴在他的怀里。
“姐姐从小就没在家生活,没有体会过父爱,如今喜欢她辈分大的傅总,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司远哥哥,我希望你能对姐姐好一点,她实在是太辛苦了。”
“明明不喜欢对方,却为了那点微乎其微的温暖去糟蹋自己的身体,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劝劝姐姐,但是她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会听我说的话,司远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傅司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陆溪这个贱人还真是无处不在。
“她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陆暖暖脸色骤变,快速的摇头否认了,但是嘴里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傅司远一瞬间就明白了。
“暖暖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他,语气慌乱。
“这是我自己的原因,跟姐姐没有任何的关系,司远哥哥还是算了吧,毕竟姐姐她从小就已经够辛苦了。”
傅司远冷哼一声,对他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在意。
陆溪从小就在傅家金枝玉贵的娇养着,怎么可能会吃苦呢?就爷爷那么宝贝她的样子,谁吃苦,她都不会。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眼睛这么红,明天肯定会肿起来的。”
陆暖暖抬手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膛上锤了一拳。
“难道我眼睛肿了,司远哥哥就不喜欢我了吗?”
眼眸含泪,梨花带雨的样子没有男人不心动,傅司远直接吻上了她娇嫩的唇瓣。
对于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根本不在乎。
而且陆暖暖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所以就和更不在乎了,身材娇小的她缩在男人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衬衫。
“不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
听到他的话,陆暖暖满意的窝在他的怀里,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呆了一会,两个人才分开。
在陆暖暖转身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
刚下课,陆溪的手机就来了消息,在看到发消息的人是,眼睛都睁大了。
甚至是从微信里退出去重新进来了一下,确定没有看错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
【小叔叔?】
【嗯。】
这真的没有被人盗号吗?
她想问是不是被盗号了,但是想到男人背后的整个傅氏,又摇了摇头。
如果被盗号的话,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并且把人找出来送上法庭的。
但是一想到她刚才看到的那句话,她的脸火烧火燎的。
在她的印象里,傅云宴一直都是高冷的形象,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可是今天这些行为直接打破了她的认知,眼睛里仿佛有什么破碎了。
这如果让学校里的人知道,他们的高冷男神在私底下是这种样子的话,估计要有很多人心碎了。
正想着,手机又来了消息。
【你朋友圈的这张照片很好看,如果下次只在我面前穿的话,就更美了。】
男人发过来的照片是她之前跟朋友出去玩,穿的露背装。
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本以为他只是发一两句,但没想到这个男人发的越来越多。
渐渐的她从紧张变得麻木习惯,甚至还能大着胆子跟傅云宴说一些俏皮的话。
【我记得让你好好的想一下对我的称呼,想的怎么样了?】
陆溪打字的手指顿了一下,想起在操场男人说的话,心脏扑通扑通的的加速跳动起来。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快速的将手里关机放进了口袋里。
看着长时间没有回复的聊天框,傅云宴轻笑一声,看来是他逗得太着急了,把人给吓到了。
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不是吗?
但是一想到今天收到的消息,男人的眼底就闪过一丝暗芒。
看来有些人还是没有人清楚自己的身份。
收拾好上课用的东西,直接带着课本去了傅司远的教室。
既然有人不长记性,那他不介意给一点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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