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连白磊的住址都被邪师给控制了一样,而真真的白磊又还活在世上没?
我拿出了罗盘,开始在每间屋子进行了搜寻,我发现在卧室里就有一股腐烂的气味。
床铺看上去很整齐,罗盘也一直没有给出任何指示,我也没敢停留就回到了村子里。
而现在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我爷把法术已经传承给了我,只要有啥离奇的事情一定会有人登门拜访。
虽然我爷已经被二次下葬,但我还是怕有人对我爷坟动什么手脚,我去坟前也进行了查看,一切也都正常。
我在爷的坟前点燃了三根香,又烧了一些黄纸才离开。
大概过了三天时间,这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县城的那个男人就找上门来了。
男人神色匆忙的就对着我道:“小师傅,我的妻子失踪了。”
听男人说他的妻子已经失踪了两天时间,为了能够找到他的妻子,我就准备了一只公鸡。
我在一张黄纸上写上了他妻子的八字又画了符文塞进了鸡的口中。
随后我就用桃木剑指向了那只公鸡,嘴里也在念着咒语。
公鸡煽动了几下翅膀就冲了出去,我就点燃了一根香,这只引路鸡就能够找到失踪的人。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妻子失踪的地方竟然就在崔家,那只公鸡已经进入了崔家大院。
我站在门口就对着男人道:“你的妻子认识崔家的人吗?”
男人也是摇着头的,进入崔家之后眼前的景象就让人目瞪口呆了。
我就看到树上有上吊绳,女人那是被吊在树上的,舌头都已经伸出来了。
那张脸煞白,浑身到没啥臭味,不过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
男人急忙解开了绳子,他把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眼睛都已经红了,痛苦的道:“小师傅,你得救救我媳妇。”
我摇着头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媳妇怎么会在这宅院里上吊?”
“这个宅院已经没有活人了,你对我们村还不了解,你看到的地方死了几十个,我估计你媳妇死在这种地方是被人害的。”
在我的解释中他媳妇就是中了降头的原因,此时女人肚子都还是胀鼓鼓的状态。
“小师傅,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住吗?”
面对男人的询问我就让他把女人的衣服揭开了半截,整个肚皮都是黑的。
肚子在动着,还真像是腹中的胎儿还活着一样,我用手放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我感觉到的就是一种阴冷。
这股阴冷让我头皮发麻,我在旁边烧了一张符纸,符纸在烧到一半时就已经熄灭了。
看到这里我才对着男人道:“我看你媳妇恐怕一直都不是怀孕,这肚子大应该就是中降头的原因。”
男人难以置信的道:“小师傅,这不可能吧,当时怀孕的时候去医院也检查过的。”
我记得在我爷交给我的那本破书中是有过记载的,书上说有一种降头术那是类似于怀孕的。
听说做这种降头需要用到胎盘,至于医院检查的结果都是降头之中存在的一种幻觉。
虽然女人已经死了,但是降头如果不解开也是无法下葬的。
中了降头死的人怨气都会很重,又随时都有尸变的可能,我就让男人先回去了,能下葬的时候我也会通知他的。
这具尸体当然就不能放在崔家,我在尸体的脑门上已经贴了一道镇尸符,随后操控着尸体就回到了家里。
尸体的肚皮上已经被我画上了符文,随后按照书中的描述我就挥舞着桃木剑对着尸体念着咒语。
中途一直都是又唱又跳的,一个时辰过后我也是满头大汗的,再看这具尸体舌头已经缩回去了。
眼睛也是一直闭着,但现在尸体的肚子还真的就没有之前那么大了,肚子看上去也没再有任何动弹。
但是化解降头并没有这么快,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三天的时间就能完全化解。
尸体在我的控制中一直都是站立的状态,这天夜晚我都睡的很早。
后半夜我就被惊醒了,总是能够听到有喘气的声音,我在想莫非是尸体诈尸了?
我急忙起来查看,而那具尸体虽然一动不动的,但是眼珠子已经睁开,眼睛里还有一条很深的黑线。
而尸体的嘴里还一直在哈气,这不是真的死而复活,而是死者的喉咙里聚集着一口怨气所导致。
我烧了几张符纸又对着尸体念了几句咒语,我把一张带有黄布的符文也盖在了尸体的头上。
后来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异常的声音,直到第二天一早我才发现尸体竟然不见了。
这又让我想到保姆的尸体那也是不翼而飞,现在地上也只有一张黄布。
我知道这是幕后的邪师做法在控制着尸体,从我也还活着的时候就多次遇到阻碍,要是不能找到白磊,担心有一天我也会离奇的惨死。
就在我陷入困境的时候,我听村里的人说河边发现漂浮着一具尸体。
我急忙就出门了,那具女尸真的就漂浮在水面上,而我也急忙控制着尸体又回去了。
尸体虽然被水所泡过,但是肚子到没有变大,我就对着尸体又进行了解降的法事。
这一次解降过后,尸体的肚子已经完全正常,甚至肚子上那些发黑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尸体的眼睛虽然睁着,但是眼睛里也看不到黑线,我就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随后念了几句咒语,等我松手时尸体的眼睛就又闭上了。
而我也在想尸体怎么会出现在河里,难道不是被法师操控的?
如果是被法师操控那尸体就不可能解降的如此顺利。
等我再看向这具尸体时,尸体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而双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尸体浑身都在颤抖着。
我看这不像是中什么邪术的症状,尸体能够动那是怨气在作祟。
而我急忙烧了一些黄纸,随后对着尸体念了咒语,尸体虽然不在动弹,但是眼珠子一直也都是睁着的状态。
我又把那张黄布盖在了尸体的头上,下葬的时间恐怕又得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