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我话脱口而出,白胖子吸了吸鼻子,收起了哭腔:“真的吗?小师叔,我可都靠你了。”
还不知白胖子要做什么,他溜进屋过了好久才出来,神神秘秘的,手中似乎拿着东西。
“我知道师叔见多识广,有几张不解的术法希望师叔指点。”
几张皱巴巴的纸张出现在我眼前,什么,术法?至今我都没学会招出仙的招数,让我指点白胖子术法,玩呢!
又不能给他说不行,压力的迫使下,我瞅了瞅那上面写的秘术,别看几张不起眼的纸,上面的字一个都看不懂。
好歹我也是识字的,他那根本就不是字体,和梵文差不太多的,白胖子都无法解读,更何况是我。
“这个嘛,我研究一下。”
话到嘴边,还是说了出来。
听我应下,白胖子高兴到跳脚:“小师叔对我就是好,慢慢研究。”
把自家的秘传之术告知我,白胖子的心真大,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足够信任我。
补充体力一觉醒来,站在院里的围栏处,身子伸了个懒腰,围栏像是怕我般接连倒下,我走上前想扶起来,手刚一碰到围栏的竹子,分劈成几段。
慌乱中,我快速的拾起,围栏又完好无损,直到我把它复原,白胖子走了出来,这一秒我内心是崩溃的,得了什么怪病不是。
自从观音山娘娘出现后,我的能力有加强,可我控制不住它。
见白胖子我也是打着哈哈糊弄过去,突然想到他昨晚给我的那几篇残页,上面的字迹有些都不再清晰。
确是这残页中的东西传递给我力量,上面的字体我不认识,却像是牢牢烙在我的脑里,甩了甩头都还有。
怪了,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记忆。
不等我多想,我发现力量上也是惊人见涨,那围栏是竹子编成的,想把它立起来没有三五个人谈何容易。
能做到仅凭一人之力搬起,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脑袋也晕乎乎的,就连那些个古往今来的历史性东西,都在我脑里转悠,真是怪了。
“小师叔,和我走一趟呗。”
“去哪?”
“王寡妇家有支钗,想要看值不值钱,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这不用白胖子多说,我自然知道他想找我去鉴定一番真假,还给我说给了我们好处费。
靠本事赚钱不丢人,为了一探究竟,我和白胖子去了王寡妇家中,没想到一路上有人紧跟着我俩。
抹黑市场内的事,外界人怎知晓,很快,我的疑惑立马得到解答,我在人群中看到几个那天在黑市看到的熟悉面孔,若不是一传十十传百,又怎会敢请我们去看。
经过我的判断,和证实一些真实性的存在,王寡妇的钗是真的,这个消息一传开,来找我们的人都把白胖子家的门槛踏坏咯。
说我的能力在这个村落是一等一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名声在外就会有超多的死对头。
白胖子这段时间美得很,每天不是哼小曲就是独自的自言自语,就连话语中全是我的好。
晓得白胖子对我的崇拜,而我也有苦恼,自从看了那几张残页上的字,脑袋飞快的转,导致实在不适。
“金宝,这几页是你爹留给你的,为何给我看。”
这天夜里,没忍住问了白胖子。
他的心态还真正,白钦,也就是他爹,教他要长远的打算,秘传的东西被我看了也不怕,他知道我会教他的,正所谓一举两得。
白金宝说的正是,我爹也教过我,别人的东西是要还回去的,不是自己的怎么强求都没用。
我想告诉白金宝,残页中的秘术我还真会了两招,刚要向他坦白,外面一个男人叫喊着白金宝的名字。
刚凑近,那人喝的酒气熏天,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脸,是那胡子男。
“你来做什么,不怕我揍你,赶紧滚。”
白胖子说话很硬气。
毕竟我们现在是村里的红人,胡子男对我再多不满,也不敢怎样。
我发现,胡子男并没对我和白胖子进行任何的攻击,反倒是他神志不清,一直对着我笑。
那笑很渗人,提线木偶般的木讷,手中的酒瓶和那次碎掉的青花瓷瓶很相似。
“别理他。”
说完白胖子把我领回了屋内,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中浮现的,一直是胡子男诡异的笑。
周围的一切陷入死寂,远处的蟋蟀声和近处的心跳声在夜色中发出。
离我越来越近的是无形的嘶嘶声,有什么东堤在门外游荡,寻找着什么。
想裹紧棉被,身体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无法动弹,我的心跳在耳边回荡。
莫名的恐惧深入骨髓,甚至无法呼吸,那东西会不会闯入,在我全身僵硬的同时,我感到一种冰冷的触感,有东西蔓延在我的脸颊。
想叫,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
下一秒即将要出现在我眼前,我死死闭住眼,不想看到恐惧的一幕。
逐渐的,身体有了知觉,翻了个身,睁开眼。
一双血红的眸子对视着我,那笑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似曾相识,我猛坐起身,却不在屋内。
穿着一件背心,寒意四起。
这是哪儿?
正当我站起身时,与此同时远处一个身影在注视着我。
“小师叔,你怎么也...”白胖子多少有些疑惑。
看到是白胖子,我内心要安稳了些。
月光强到照亮周边整个环,尽收眼底的是抹黑市场,明明在白家为何会出现在此。
别说我不解,白胖子也慌了,我和他决定往回走,走来走去,我们还是在原地没动过。
“我们不会是在做梦吧。”
白金宝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痛的差点背过气。
是不是做梦不重要,哪有梦境会这般真实,我想到长老会在,于是往那个方向找去。
只可惜空无一人,白胖子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成为一个迷宫似的,不管我和他怎么努力找寻出口,一直在原地没变过,慢慢的,我认为这不是梦境。
好怪啊,那胡子男来找过后就变如此,定是他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