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是石蕊。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是陆云湘能够确认，那是石蕊。
“她的腿？”
陆云湘紧盯着石蕊的腿，她不知道在石蕊身上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就变成了这样。
眼看着他们要走远了，陆云湘马上就跟上去叫住了她们。
“石蕊，你这是…”
陆云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几天不见的石蕊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开朗，现在的她变得骨瘦嶙峋不说，那凹陷的眼睛，发黑的嘴唇…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
“没怎么！姐，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石蕊催促着石叶想要赶快离开，毕竟再这样下去陆云湘肯定会问更多。
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问答这些问题，至于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这么恐怖，那也是因为…
“石蕊！”陆云湘再次叫住了她，和刚才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没有再继续追问为什么石蕊会变成现在这样，而是直接告诉了她关于秦洛的事情。
“我现在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没关系，你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的计划什么的都可以暂停。”
在听到了秦洛的名字之后，石叶立刻就把妹妹保护在了身后。
为了给自己留一些自尊，石蕊选择了离开。
“陆小姐，不好意思，现在我妹妹需要休息。我想你们的什么计划就暂且搁置一段时间好吗？”
“你就是她姐姐吧？你可以告诉我，石蕊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吗？”
石叶转过头看着石蕊那孤独又充满了伤痕的背影，眼眶瞬间就红了。
“无可奉告！再见！”
她怎么可能会说呢？这可是关乎到石蕊的尊严的事情。
有时候，真相对于这些外人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走到一半，石蕊还是停下了脚步又调转了回来。
这一次是她喊住了陆云湘，虽然石叶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但也并没有去阻止她。
“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要取消掉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再做些什么。”
“没关系啊，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就先休息，我…我可以等你的。”
对于陆云湘来说，她可以等，等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
但是取消的话这是她接受不了的，毕竟她已经没办法和秦洛和平共处了。
她们俩之间必须是有一个人要牺牲的，陆云湘对秦洛的憎恨早就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如果就这样看着秦洛好好的，那么陆云湘会发疯，会发狂，会生不如死。
“蕊蕊，我知道你现在没精力去做这些的，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好了我们再说，行吗？”
陆云湘已经是近乎乞求的语气和态度，石蕊则是被她的举动给吓得愣在了原地。
而石叶，在此时却充当着石蕊的身影，她凌厉的看着陆云湘。
“没听懂蕊蕊说的什么吗？需要我再重新说一次吗？”
等到石叶说完，陆云湘则马上忽略了她，再次从她面前略过来到了石蕊面前。
她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从石蕊选择跟她合作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被陆云湘给死死的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