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如在阅读过程中遇到充值、订阅或其他问题,请联系网站客服帮助您解决。客服QQ。

正文 第三十章 文学家(11)

作者:本书编辑部|发布时间:2023-12-11 17:38|字数:2654

  英瑞英国诗人乔治-英瑞出身于一个木匠的家庭。他在上流社会中从不隐讳自己的出身。

  有个贵族子弟嫉妒他的才华,在众人面前想出出他的“洋相”,就高声地问道:“对不起,请问阁下的父亲是不是木匠?”

  “不错,您说得很对。”诗人回答。

  “那他为什么没把你培养成木匠?”

  乔治微笑着,很有礼貌的反问:“对不起,那阁下的父亲想必是绅士了?”

  “那当然!”这位贵族子弟傲气十足地回答。

  “那他怎么没把你培养成绅士呢?”

  帕格诺尔法国作家马塞-帕格诺尔67岁时,出席马赛市一所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学校的开学典礼。他对学生说:“我看见我的姓名以斗大的金字写在你们学校大门的上面,可是,我宁愿看见它以红色小字写在学生名册上。”

  这位著名作家显然在慨叹岁月已在不知不觉中消逝。几个月后,有人问他:“你愿意做个什么人?”他答道:“任何在2000年活着的人。”

  勃朗宁英国诗人勃朗宁作起诗来没完没了,从不知厌倦,可他却十分憎恶任何无聊的应酬和闲扯。

  在一次社交聚会上,一位先生很不知趣地就勃朗宁的作品向他提了许多问题,勃朗宁既看不出问题的价值,也不知道他到底用意何在,便觉得十分地不耐烦,决定一走了之。于是,他便很有礼貌地对那人说:“请原谅,亲爱的先生,我独占了你那么多时间。”

  果戈里果戈里是19世纪俄国的大作家。有一次他正在津津有味地向诗人茹科夫斯基朗读一个剧本。读着读着,忽然发现诗人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他立即停止了朗诵。诗人被惊醒过来,感到十分抱歉。可是,果戈里却真诚地对诗人说:“我希望听到您的开诚布公的批评,而您的瞌睡就是最好的回答。”

  说完,立即把手稿投入熊熊的火炉之中。

  法朗士有一天晚上,法国作家阿纳托尔-法朗士突然想起曾经接受了一位公主的邀请,可他去晚了,晚餐之后,公主悄悄地对一位朋友说:“这位尊敬的法朗士先生为自己晚到半小时而深表歉意,可他却不知道他整整提前了七天!我邀请他来晚餐是在下个星期一。”

  杰克-伦敦

  美国作家杰克-伦敦出了名以后,先后收到不少女人向他求爱的情书。其中有一位贵族小姐这样写道:“你有一个美丽的名誉,我有一个高贵的地位?这两者加起来,再乘上万能的黄金,足以使我们建立起一个天堂都不能比拟的美满家庭。”

  杰克-伦敦在回信中却写道:“根据你列出的那道爱情公式,我看还要开千方才有意义。而我们两个人的心就是他们的平方根;可是很遗憾,这个平方根开出来的却是负数。”

  威尔斯英国小说家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在为他举行的一个宴会后拿错了帽子。当他过后发现了这个错误时,尽管看出帽子的主人的标记就在帽子里面,但他还是决定不把帽子归还失主。因为他发现这帽子他戴了很合适,而且越戴就越喜欢它。最后,他给帽子的主人写了封信:“我偷了您的帽子,而且我喜欢上了您的帽子,因此我要保留您的帽子了。每当我朝帽子里看的时候,就想到您和您那极好的雪利酒。我向您脱帽致敬。”

  科佩有一次,一位不太出名的作家的妻子跑来找法国著名诗人、法兰西院士J-科佩,请他在法兰西学院选举院士时帮他丈夫一次忙,她说:“只要有你的一票,他一定会被选上。如果他选不上,一定会去寻短见的。”

  科佩答应了她的要求,投了她丈夫一票,但此人并未选上。

  几个月后,法兰西学院又要补充一个缺额了。那位太太又来找科佩,请他再鼎力相助。

  “呵,不,”科佩回答说,“我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但他却没有遵守。因此,我不好再履行义务了。”

  科布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作家欧文-S-科布被派往比利时采访德国人入侵的真相。他和3个同伴乘出租车前往比利时总指挥部,途中被德国人逮捕了。

  他们受到严厉的审讯。在第一次延续了一个通宵的审讯中,科布显得越来越焦急不安。最后,他向审讯人大声喊道:“先生,不管你是否打算枪毙我们,总该允许我们提个要求吧?”

  德国人问:“什么要求?”

  科布回答说:“你能通知我们的出租汽车司机,让他把计程器关掉吗?”

  科克特一次,有人问法国文学家科克特:是否相信世界上存在“运气”这码事。

  科克特说:“当然相信,否则,我就无法解释那些并不令我喜欢的成功和喜悦了。”

  在一次关于作者与出版人关系的讨论中,科克特的出版代理人贝尔纳-格拉塞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出版人比作者更为重要,他是产品能问世的关键。

  科克特以讽刺的口吻劝格拉塞说:“也许你应该摹仿电影制片人,用特大号铅字印上‘出版人:格拉塞’,用特小号铅字印上‘作者:科克特’。”

  一天,科克特参加了有不少熟人在场的交谈会。中途有个人提到了有关天堂和地狱的话题,并请科克特发表自己的高见。

  科克特彬彬有礼地拒绝对此发表任何看法,他说:“请原谅,我不能谈论这些问题,因为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有一些我的亲朋好友在那儿。”

  哈米特美国小说家达希尔-哈米特同女剧作家莉莲-赫尔曼同居多年。他们时常吵得不可开交。当他们俩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他总是对她大发雷霆,在房间里踱到前踱到后。有一次他竟把一截燃烧着的香烟吞进嘴里嚼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她问。

  “让我烧我自己吧,免得来烧你。”小说家回答说。

  契柯夫有一天,一位长得很丰满、穿得很漂亮的美丽健康的太太来看望俄国作家契柯夫。

  她一坐下来,就装腔作势地说:“人生多么无聊,安东-巴甫洛维奇!一切都是灰色的:人啦,天啦。海啦,连花儿都是一样。在我看来什么都是灰色的,没有欲望。我的灵魂里充满了痛苦……这好象是一种病……”

  契柯夫眯起眼睛望望面前的这位太太,深信不疑地说:的确,这是一种病,它还有一个拉丁文的名字:“装病。”

  那位太太幸而不懂拉丁文。

  桑德堡一次,一位年轻的剧作家很想请美国诗人、小说家和传记作家桑德堡谈谈对自己新写的一个严肃话剧的看法,他便请诗人观看该话剧的彩排。

  演出开始不久,桑德堡就沉入梦乡,并鼾声大作,一直到结束。这位剧作家无可奈何地抱怨说:我是多么想听到诗人的意见啊,可你却一句话也没有。

  桑德堡惊讶地说:“难道你一点没听到,那鼾声不就是意见吗?”

  埃梅马塞尔-埃梅是本世纪法国最著名的文学家之一。有一天,一名记者对埃梅抱怨说,现代社会阻碍了人类的自由发展。

  “我不同意你这种说法”,埃梅温和地说,“我觉得我是完全自由的。”

  “但是,毫不疑问,你得承认你的自由受到限制。”

  “这倒是的,”埃梅答道,“我不时发现我极大地受到词典的限制。”

  莎士比亚一个好朋友本-琼森的孩子认英国伟大的剧作家莎士比亚作教父,莎士比亚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一殊荣。

  在给孩子施洗礼以后,莎士比亚陷入了沉思。琼森问他出什么事了,莎翁回答说:他正在考虑该给孩子送什么礼物好。现在他已想定了——我要送给他一打上好的钥匙,那玩艺儿他将来可以把它们化了再做其它东西。”

上一章 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