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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文学家(2)

作者:本书编辑部|发布时间:2023-12-11 17:38|字数:5222

  苏东坡

  北宋大文学家、书法家苏轼,号东坡居士。一次,苏东坡游览浙江莫干山,来到一座寺庙。老僧见他衣着简朴,冷淡地一指木椅说:“坐!”又呼童子说:“茶!”交谈一阵后、老僧见此香客谈吐不凡,满腹文章,就引进厢房客气地说:“请坐。”又吩咐童子:“敬茶!”及至知道来客竟是大文豪苏东坡肘,忙赔笑把他让到客厅,恭恭敬敬地说:“请上坐!”又吩咐童子:“敬香茶!”临别,老僧恳请苏东坡写副对联,留作纪念。苏东坡挥毫奉献:“坐。请坐,请上坐;茶,敬茶,敬香茶。”老僧十分尴尬,再三道歉。

  苏东坡任徐州太守时,徐州九里山庙里僧人怀缘;不守清规。

  人们叫他“坏盐”,有一天,怀缘下山“盗”女人?被当地老百姓痛打了一顿。和尚仗着腰中有钱,就写了一张状纸,告到苏太守那里。几天,未见太守批出,就贿赂衙役,抄出太守批语。

  批语是:并州剪子,苏州绦;扬州草鞋,杭州刀。

  众人不解其意,拿去问秦观。秦观看罢。哈哈大笑说:“总而言之,打——得——好!”

  苏东坡有一次赴宴,席上有一道菜是红烧4只雀。客人中有一人风卷残云般吞下了3只黄雀,假惺惺地请苏东坡吃剩下的那1只。

  苏东坡笑道:“请你再起筷吧!免得这黄雀一家4口拆了窝!”

  一天中午,苏东坡去拜访二位老和尚,老和尚正忙着做菜,把刚煮熟的鱼端到禅房桌上,忽听小和尚禀报:东坡先生来访。

  和尚怕把吃鱼的秘密暴露?情急生智将鱼扣在一口磐中,急忙出门迎接客人。两人同至禅房,分宾主坐下。小和尚献茶,东坡喝茶之时,闻到阵阵鱼香,便对桌上反扣的磐望望,心中有数了。因为磐是和尚做佛事用的一种击乐器,平日都是口朝上放着的;今日反扣着:必有奥妙。

  这时,老和尚说:“居士今日光临敝刹不知有何见教?”

  东坡存心和老和尚开玩笑,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在下今日遇一难题,特来向长老求教?”

  老和尚连忙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岂敢,岂敢。”

  苏东坡笑了笑,说:“今’日,一位友人出了一对联!上联是‘向阳门弟春常在’,在下一时对不出下联,望长者不吝赐教。”

  老和尚不知是计,脱口而出:“居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日为啥这样健忘。这是一副老对联,下联应当是‘积善人家庆有余’。”

  东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既然长老明示‘磐(庆)有鱼(余)’我就来饱饱口福吧!”

  说罢,随手把桌子上反扣的磐翻过来。老和尚见秘密暴露,闹了个大红脸。一默默无名的学者郭功甫经过杭州,拿出一本诗集请苏东坡看。他先朗读着自己的诗作,音调抑扬顿挫,颇为得意。

  “大人觉得鄙作如何?”读罢郭氏问苏东坡。

  “可得十分。”苏东坡答曰。

  郭功甫甚喜,追问。苏东坡说:恶报吗?”

  吴敬梓《儒林外史》的作者吴敬梓,幼年时非常聪明,应对自如。一天有客人来访他父亲,吴敬梓侍立在旁。客人对他说:“听说你聪明颖悟,我出个对联,你能对上来吗?”

  “试试吧,请命上联。”

  客人说:“一塔七层八面!”

  这时他父亲举手示意他快说。吴敬梓向客人说:“家父已经联了下句了。”

  客人奇怪地说:“令尊并未说话呀!”

  吴敬梓说:“家父用手势说:‘五指三长两短’。这不是很贴切的下联吗?”

  林语堂1967年6月,台北某学院举行毕业典礼;特邀林语堂参加,并请他即席演讲,安排在林语堂之前的几位颇有身份的演讲者,似乎为了炫耀和卖弄自己的口才,演讲冗长乏味,轮到林语堂发言,他快步走到讲台前,仅说了一句话:“绅士的演说应象女人穿的‘迷你裙’。越短越好。”

  郁达夫

  名作家郁达夫有一次请一位在军界做事的朋友到饭馆吃饭。

  饭毕,饭馆侍者到他们饭桌边收费,他就从鞋垫下抽出几张钞票交给他。他的朋友很诧异地问,“郁兄,你怎么把钱藏鞋子里呀!”

  郁达夫笑笑,说:“这东西过去一直压迫我,现在我也要压迫压迫它!”

  瞿秋白郑振铎和高君箴在结婚的前一日,郑突然发现他的母亲没有图章,便写信给瞿秋白,请他代劳。秋白见信后速回信道:“秋白篆刻润格(卖字画规定代价的表格):石章每宇二元,七日取件;如属急需,限日取件,润格加倍,边款不计字数,概收二元,乐章、铜章、银章另议。”

  郑见此便转请沈雁冰代刻。第二天沈雁冰刻好送到郑家,秋白也差人到郑家送来一个红包,封面上书:“贺仪五十元。”

  沈雁冰打开那个红包,原来是三枚图章,一枚是郑母的;其余两枚合为一对,是郑振铎和高君箴的;边款上刻有“长乐”二字。因为郑和高都是福建长乐人,秋白借此二字一语双关,表示对他们的祝愿。

  突然,沈雁冰想到了“贺仪五十元”和那张“润格”,一盘算,按“润格”加倍,再加上边款,正好五十元。

  啊,原来如此!二人不由得捧腹大笑。

  欧阳修宋朝,有个人自以为能吟诗作赋,所以目中无人。听人说欧阳修诗才超人,他心中颇为不眼。为了见个高低,他要去访欧阳修。途中,他见路边有一棵很大的死树,诗兴大发,吟出两句:“面前一古树,两股大丫权。”两句出口,一时想不出后两句。恰巧欧阳修从后面走来,就替他续了两句:“春至苔为叶,冬来雪是花。”

  诗人不认识欧阳修,他回头傲慢地说:“想不到你也会作诗?你一定是去找欧阳修吧?正好一路同行。”两人一同来到一条河堤上。

  一群正在打盹的白鸭子,突然受惊,便“叽哩嘎啦”地跳入河里。“诗人”见景生情,又作起诗来:“一群好鸭婆,一同跳下河。”欧阳修听罢,又帮他续了两句,引用了骆宾王的名句:“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

  两人同船渡河,“诗人”为了显示自己,在船舱又作起诗来:“两人同登舟,去访欧阳修。”欧阳修续上后两句说:“修已知道你,你还不知修(羞)。”

  那人听罢大喜说:“哦,他已知道我了,这说明我的诗才高啊!我看。欧阳修还不如你我二人呢!”

  茅盾鲁迅的“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诗句,脍炙人口。

  一天,郭沫若和茅盾相聚畅谈。郭沫若说:“鲁迅愿作一头为人民服务的‘牛’,我呢?我愿作这头牛的‘尾巴’,为人民服务的‘尾巴’。”

  茅盾笑道:“那我就作‘牛尾巴’上的‘毛’吧!它可以帮助牛把吸血的‘大头苍蝇’和‘蚊子’扫掉。”

  郭沫若

  1962年除夕,著名导演严寄洲和一些文艺界同仁到郭沫若家中拜年。将要告辞时,严寄洲对郭沫若说:“您有空的时候,请随便给我写几个字作纪念吧!”

  “行!我马上就写!”郭沫若爽快地回答说。严寄洲倒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说:“那怎么行?已经这么晚了!”

  郭沫若看了看表说:“不晚,不晚,还来得及,如果再拖一小时,就是1963年了,既然答应给你写几个字,怎么能拖上一年呢?”

  1945年,漫画家廖冰兄在重庆展出漫画,《人物杂志》的田海燕宴请郭沫若、廖冰兄等人。席间,郭沫若问廖冰兄:“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古怪,自称为兄?”版画家王琦代为解释说“她妹名冰,故用此名。”郭沫若听后,笑着说:“啊!这下我明白了,郁达夫的妻子一定名郁达,邵力子的父亲一定叫邵力。”

  洪深1942年,作家洪深在桂林写了个剧本,剧中有个反面人物叫张经理。可是这个戏上演的第二天,就被禁演了。原因是当时国民党的广西银行的经理也姓张。。

  洪深立即举行一次记者招待会,宣布:“把张经理改为洪经理。今后,我写的戏中的坏蛋,全都叫洪深!”

  赵树理

  在十年动乱中,著名作家赵树理,常常被揪斗。一次,在一片狂怒的口号声中,他被推搡着从会场往外走。刚走到门口,群众高呼“毛主席万岁!”赵树理也跟着振臂高呼。刚喊出“毛主席”三个字,便听主持人高声怒斥:“赵树理,你喊什么?”

  赵树理说:“喊口号!”

  “你是反革命,不准你喊!”

  赵树理感到迷惘,笑着解释:“我在晋城参加批斗会,革命群众喊口号,我未跟着喊,主持人质问我为什么不喊?我无法回答。现在我紧跟着喊,你们又不准我喊,究竟是喊好,还是不喊好?原来一个地方一个做法吧!”

  平平常常一席话,把参加“庄严肃穆”斗争会的人们都逗乐了。

  在一次批斗会上,造反派们动手打赵树理,要他低头,赵树理就是不低头,一青年扑来压住赵的头,赵树理把头用力一摔,挣脱压在上面的手,生气地:“你们要不要我交待问题!”

  主持人做了个手势,放开他。

  赵树理把又酸又痛的腰伸直,质问道:“我看见墙上贴的勒令,今晚是和我开拼刺刀会。既然是拼刺刀,就该双方都有武器。今晚光是你们发言,不让我说话反驳,我看这不能叫拼刺刀,应该改成捅刺刀!”

  在一次批斗会上,红卫兵厉声质问赵树理:“赵树理,你写的《锻炼锻炼》,是不是诬蔑贫下中农?”

  赵树理答:“我没有诬蔑,我写的都是农村生活的真实。”

  红卫兵又质问:“难道我们农村有‘吃不饱’、‘小腿痛’这样的人物吗?”

  赵树理淡然反问:“难道你不认为生活是这样的吗?”

  红卫兵说不过他,就大喊口号:“赵树理罪该万死!”赵树理非但面无惧色,反而出声笑了。红卫兵愤怒逼问:“赵树理,你笑什么?”

  赵树理笑着说:“大家刚才喊口号,说我罪该万死,其实,人只有一死,也用不着万死!”

  他不慌不忙的几句辩白,把在场的红卫兵也逗乐了。

  一次,造反派们对赵树理同志大打出手,“啪”地一掌打在赵的脸上,吼道:“赵树理,你说你是什么人?!”

  赵树理心想,你们给我扣了五顶帽子,我该用《纪念白求恩》里的“五种人”来回答。他不紧不慢地说:“我是‘一个高尚的人’。”

  那几个造反派的打手更火了,又“啪”地一个耳光打来:“你再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树理又说:“我是‘一个纯粹的人!”’又是一个耳光向赵打来。

  “不对?那么,我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又一个耳光打来。

  赵说:“还不对?那么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打手们嚎叫着:“这个家伙气焰越来越嚣张了,不打不招!”接着又连打两巴掌。

  赵树理继续说:“我是‘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还是……”没等他说出“还是一个中国共产党人”的时候,几个“勇士”就喝住赵:“住口!你写了《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那么多大毒草毒害人民,还说你是‘有益于人民的人’!”

  赵反驳道:“我一生写的那些东西都是‘豆芽菜’,连西红柿也够不上。要说‘毒草’我真不知是怎样种呢?”

  造反派被驳得无词可辩,啼笑皆非,最后只得使出强迫“画供”认罪一招。他们把江青一伙强加给赵树理同志的种种罪名罗列在纸上,强迫赵树理签字承认,赵树理拿起笔来写道:“你说我是我就是?”

  打手们一看这几个字,如获至宝,一把抓住那张纸,说:“赵树理,这可是你白纸黑字亲自写上的,说话可要算数。明天到大会上向群众交待你的罪恶,不许赖帐!”

  赵树理说:“一定算数,决不赖帐!”

  第二天开大会,去的人不少。批斗会一开始,造反派头目拿着那张纸条叫道,“经过我们英勇搏斗,顽固不化的反动作家赵树理终于承认了他是罪恶累累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现在把他押上来让他亲口向革命群众交待!”

  赵树理被押到台前,他对准麦克风响亮地说:“我没有承认。”

  造反派一愣,拍案嚎叫:“混蛋!这不是你的亲笔供词?”

  “我写的是‘你说我是我就是?”’“这还不算你承认了,算什么?”

  赵说:“你就不看我写的那句话后边用的是问号?”

  顿时台下群众轰然大笑。那几个造反派闹了个没趣,只好灰溜溜地收场。

  在“文革”中,著名作家赵树理被关进牛棚。一天,看管他的造反派头头“胡司令”,来收自传材料,赵树理把用文言体写的简练得只有一张稿纸的自传递给他。“胡司令”拿起来看丁半天,看不懂,念又念不通,便发火把稿纸往桌上一摔,说:“赵树理,你这叫自传?

  你活了60大几,就这200多字自传?”

  赵反问:“你说我哪里写得不对?”

  “胡司令”把眼一瞪:“写得太少,份量不够。”

  赵讥笑道:“你说写多少才够份量,30斤还是50斤?”

  “胡司令”满脸窘相,把桌子一拍:“你老实点,再不老实,把你在这里关上40年也不能出去。”

  赵忍不住哈哈大笑:“40年以后早已没有了赵树理,你想关也没有对象了!”

  十年浩劫中,有个造反派想把花园里的一盆花拿回家,但不知道这盆花好不好,就问被专政的作家赵树理。赵树理说:“我不是不知道,是不好说。我是黑帮,我说是香花,你们说是毒草;我说是毒草,你们说是香花……”

  赵树理被批斗后受了伤,去医院看病,医生惊诧地问:“你就是作家赵树理?”赵树理淡淡一笑说:“这个时候,谁还敢冒名顶替我呢?”

  赵元任赵元任夫妇和谐相处,有人问其故。

  夫人说:“完全是因为他耐性好。”

  赵元任说:“哪里的话,是我的忘性好。”

  徐文长有个财主听说徐文长跟谁斗嘴没输过,很不服气。一天,他给徐文长出了个谜:“客人不来它先来,心香全在湖底埋。打一物。”徐文长说:“我也有一字,如果你能猜中,我再猜你的物谜。我的字谜是:横一三,竖一川,两个月亮紧相连。全家共有六口人,四口健全两不全。”财主说:“是‘朋’字。”徐文长冷笑道:“我这个字就是捉你的谜底的。”财主这才恍然大悟:“哎呀!是个‘用’字,‘用茶’!”说着尴尬起来。

  一次,张、王两位好友来徐文长家。王某悄悄对徐文长说:“徐兄,你若能叫张兄学青蛙叫,算你本事大。”徐文长点点头,请两位到一块瓜地里转了几圈,指着一只瓜说:“张兄,你看这葫芦长得怎样?”张某说:“这不是葫芦,是瓜呀。”徐文长说:“是葫芦!”张某说:“是瓜!”徐文长故意大声说:“是葫芦,葫芦,葫芦!”张某也大声说:“瓜!瓜!瓜!”徐文长对王某说:“怎么样。张兄不是‘呱呱呱’地学青蛙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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