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豪威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的一次主攻期间,在莱茵河畔散步的艾森豪威尔,碰到一个神情沮丧的士兵。
“你的感觉怎样,孩子?”他问道。
年轻的士兵回答:“将军,我特别紧张。”
“哦,”艾森豪威尔说,“那我们可是‘一双’了,我也‘特别紧张’。或许一起散散步,对你我都好。”
艾森豪威尔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校长时,经常出席宴会,发表演说。在一次宴会上,他排在几个人后面,是最后一个发言。可是前面几个人都发表了长篇演说,轮到他发言时,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站了起来,首先提醒听众说:“每一篇演讲不管它写成书面的或其它形式,都应该有标点符号,今天晚上,我就是标点符号中的句号。”
艾森豪威尔当上将时,应邀对一些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作演讲。他说:“你们的职责是使我停业。”
总统任期满后的几个月,有人间艾森豪威尔,离开白宫是否影响了他的高尔夫球赛。他回答说:“是的,现在击败我的人更多了。”
史蒂文森A-E-史蒂文森是美国政治家,曾两次竞选总统。
第一次与艾森豪威尔竞选时,他正在对成千上万的选民发表讲话,一位狂热的女崇拜者走近他说:“州长,每一个有头脑的人都会投你票的。”
“夫人,这可不够,我需要半数以上的票才能当选。”史蒂文森认真地说道。
1952年,史蒂文森竞选失败后,阿利斯泰尔-库克与他交谈了一次。令他高兴的是,史蒂文森有充分的幽默来正视处境,并不像外面所担心的那样。“毕竟,”史蒂文森说,“除了我还有谁会与艾森豪威尔较量呢?”
4年后,艾森豪威尔又一次在竞选中击败了史蒂文森,库克又给史蒂文森发来了表示关切的电报,上写:“现在——怎么样?”
回电很快来了:“除了我,还有谁会与艾森豪威尔作两次较量呢?”
1956年,史蒂文森第二次参加竞选期间,他抽空去看望一些孩子。
他问这些非常天真也关心社会的孩子:“你们中有多少人愿意做美国总统候选人啊?”大部分的小孩都举起了手。
史蒂文森又问他们:“有多少总统候选人想再做小孩呢?”
这次,只有他一个大人举起了手。
加里森曾任美国反奴隶制组织主席达20年之久的威廉-劳埃德-加里森是美国著名废奴主义者。为废除奴隶制,他同蓄奴主义者进行了不懈的斗争。这也使得他常常遭到别人的攻击。因此,在几十年的生活中,他养成了一种能从容对付别人的侮辱、躲避攻击的习惯,在一次英国反奴隶团体为他举行的宴会上,他意外地被奖励了一块金表。
“先生们”,加里森激动地说:“如果这是一只臭蛋,我会知道该怎样对付。可它是一块金表,这叫我如何是好呢?”
列宁列宁以他的幽默换取了爱情。
当小护士们问列宁是怎样爱上娜佳的,列宁风趣地说:当时他们以各种聚会的形式为掩护,来讨论马克思主义,有一次是吃春饼,他认识了娜佳,“确切地说,当我吃第四张春饼的时候,我爱上了她。”
“到了流放地后,我心里特别想她。有一段时间想得什么也干不下去了。我就给她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先是大骂了——顿‘民粹派’,在信的结尾。我写上了又及:请你做我的妻子好吗?信寄出去后。我天天盼着回信,有一天终于盼采了,她在信中也大骂了一顿‘民粹派’,最后写道,有什么办法呢,就做你的妻子吧。”
安理和一个美国女子到巴黎游览。有一天她正在这座美丽城市中散步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个老头儿,在某所别墅花园浇水,他那勤恳操劳的姿态,使这位美国人很有好感。她想到法国人真是头等的园丁,在美国百里也难挑一,现在既然邂遇,为什么不带一个归国去呢?
于是她就走到那位老头儿跟前,问他愿不愿意赴美国去做她的园丁,她可以给他很高的工资,还可负担他的旅费。又把美国瞎吹了一阵,仿佛那儿是遍地黄金,外国人去了都可以发财。
“夫人,”老头儿回答说,“真是不巧得很,我还有另外一个职务在身,一时离不开巴黎。”
“你统统辞掉吧。好在我会给你补偿的。你除了园丁,还兼营哪家副业?是养鸡吗?”
“不是,”老头儿说,“我希望他们下次不要再选我,我就好来接受你给的美差事。”
“选你做什么呀?”
“选我做总统。”
“你是……”
“我就是安理和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