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铭郎也没有办法否认,我说的是对的。
“好吧,你说了算。”
我将寿衣拿出来,但是却没有将里边的鬼给放出来。
就这么说,他们也能听得见。
“我现在,需要你们帮我去找一个人,一个男人,在隔壁的房间,身上养了五只鬼,你们可以熟悉一下他身上鬼的气息,出去找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找到人之后,立马回来找我,不要自己轻举妄动。”
虽然他们是孤魂野鬼。
但是我也不能把他们的命不当命。
随后,那些阴魂全部飞出。
刘盼还在屋里呢,那股阴冷的感觉又来了。
他连忙转头把头埋在了被子里,这种不看不听,掩耳盗铃的行为,建议大家不要学。
在我还有张妙儿杜铭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刘盼还把头蒙在被子里。
我跟张妙儿还没说什么,杜铭郎忍不下去了:“啊!你个王八蛋!这是老子的床!”
眼看着杜铭郎都要动手了,我跟张妙儿连忙把他拉住:“你在换一间。”
也就是杜铭郎没胡子,不然这会指不定就飞起来了。
最后杜铭郎是咬着牙找前台换了一个房间。
那前台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请问先生,是对我们的房间不满意么。”
杜铭郎耐着性子:“没有不满意,就是觉得房间脏了,想要换一间。”
人家前台也是好意。
“先生,您换一间的话之前那个房间的钱是退不掉的哦,不如我们帮您叫保洁上去帮您打扫一下可以么。”
杜铭郎的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前台:“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么。”
前台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先生,我马上给您重新开一间。”
“开在我原来房间的隔壁。”
“好的。”
等杜铭郎在回来的时候,我跟张妙儿在房间外边站着。
他贱兮兮的走过来问我俩:“你俩是不是也闻到臭味了。”
我张嘴就拆台:“你还好意思嫌弃他呢,你忘了你上回……”
我话还没说完,杜铭郎就知道我要说什么。
冲上来就把我嘴给捂住了。
“哥,留点面子行么,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这话听着也不太像感谢。
我只能点了点头,我怀疑这小子蓄意报复,他刚才捂得我穿不上来气儿。
松开我之后他问:“现在咋整,就让这小子住这?”
其实,这里并不合适。
他身上的鬼会出去,所以要找个比较安静人不太多的地方,把鬼给困住。
这样,那个男人绝对会来找。
而这样,刘盼也不用什么都说。
只要能找到那个男人……
他就死定了。
所以,杜铭郎,在本市的郊区,找了一个民宿。
这个民宿四周都没有什么住户。
旁边都是山田。
风景还不错。
比我呆着的那个小山村好多了。
“怎么样,这里还行吧。”
我点了点头:“怎么找到这么个地儿的。”
杜铭郎甩了甩自己头上的两根黄毛:“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只要有钱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
刘盼已经进来了,杜铭郎顺手找了个阿姨,在这里照顾他们的生活。
可我觉得不合适。
阿姨的年纪不小了。
他们这边阴气重,白天倒是没有什么事儿。
晚上就不能让阿姨住在这了。
对此杜铭郎也没有什么意见。
而想要困住刘盼身体里边的鬼,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用佛家或者道家的东西对他们进行控制。
可我哪家的都不是。
只能用自己的办法。
而我出来的时候,还把程婉儿原本棺材上的钉子给带出来了。
这玩意其实挺沉的。
七颗棺材钉,还是在那种地方埋了这么多年的,原本就是用来镇压程婉儿的。
就连程婉儿那种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鬼都能镇得住。
又怎么可能会镇不住这种小鬼。
其他他们并不难对付。
主要是会躲,只要躲着不出来,就没有办法。
所以我把这棺材钉在院子的几个角都挖了个坑,然后埋了进去。
从我把钉子埋进去之后,刘盼就一直跟我说,他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
其实我知道,根本就不是他不舒服。
是他身体里边的鬼感觉到了不舒服。
甚至已经想要冲出来了。
但这不是最好的时机,最好的时机应该在晚上,大家都熟睡之后。
等到了晚上,民宿里边很安静。
只有刘盼的房间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从里边鬼鬼祟祟的爬出来了好几个影子。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朝着门口那边跑去。
但是还没有走出民宿的大门就直接被弹了回来。
“怎么回事!”
“我们被困住了……”
“主人没办法来救我们。”
几只鬼蹲在地上,有些东西一般的人看不见。
但是在鬼的世界里是不一样的。
现在他们很明显就能看到在院子的每个墙角都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将他们给禁锢在了这个院子里。
“我们这样出不去。”
“不吸取的气运,我们自己也会死。”
这话不假,他们就是靠吸取别人气运才存活的鬼。
他们明显感觉到房子里边还有其他的人。
我跟张妙儿什么情况,他们不是不知道。
所以,只能把目光放在了杜铭郎的身上。
他们悄悄进了杜铭郎的房间。
准备对杜铭郎下手。
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
在杜铭郎的背上,竟然纹了一个带刀关公。
结果就是他们刚出现,关公老爷就直接把他们的手脚甚至腿都砍断了。
“啊!”
他们一个个都哀嚎疯狂跑回到了刘盼的房间。
杜铭郎听到声音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房间,没人进来?
然后又躺下了。
结果那些鬼都站在刘盼的床边,眼神恶狠狠的看着他。
“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我们出不去!因为你我们的腿跟胳膊都断了!”
“你也别想好过!”
他们全都钻进了刘盼的身体内。
突然刘盼眼睛猩红的从床上坐起来。
他的嘴角留着口水。
甚至走路的姿势都很怪异,他的手慌乱的扶着墙,拖着一条腿往外走。
等下楼发现自己还出不去,于是开始疯狂打砸民宿中的东西。
巨大的声音将我还有张妙儿给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