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和李道长还是需要等待后续的情况的,就连何时下葬都是不明确的。
但能够肯定的就是从这孩子死后那个女人恐怕就会经历一些可怕的事情了。
我回去之后头都是一直晕乎乎的,两天过后,那个女人才又找上门来了。
看女人的气色那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双眼中的红血丝已经很重了。
她一进来就对着我们道:“两位师傅,出事情了。”
李道长就皱着眉头对着女人道:“想必你是已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吧?”
她就告诉我们,从我们回去的那天晚上就不正常了,后半夜总是能够听见棺材里发出一些响声。
就在昨天夜晚那些异响声是听不见了,但是她听见棺材里的小男孩正在呼喊着她。
当时女人是有些害怕的,不过当她想到是自己的儿子后那也还是撞着胆子就去查看了。
女人去查看的时候棺材盖是一直盖着的,有没在听到有什么动静了,后来又去休息了,但是等苏醒的时候那却并不在家里。
她是倒在那口井周围的,女人意识到情况严重才急忙跑来寻求我们的帮助。
虽然除了棺材里的一些动静,没有看到什么冤鬼,但是能够出现在那口井的方位这已经说明她被鬼给控制了。
我和李道长也急匆匆的去了女人家里,屋子里还是那种阴冷的状态。
但是我看着棺材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李道长就是用手对着棺材拍了拍就道:“坏了,你儿子已经不在棺材里了。”
当棺材盖推开的时候里面什么也没有,小男孩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女人就慌忙的道:“大师傅,那我儿子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
此时李道长就掐着指头进行了推算,随后就道:“我看你的儿子应该已经在井里了。”
我们也急忙出门了,当再次看到那口井时,还是那种发绿的水,看着很平静。
李道长就对着井念了几句咒语随后小男孩的尸体就漂浮了上来。
我看到那只无头的蟾蜍都还在小男孩的身上,也不知道在这井里泡了多久,已经溃烂了。
小男孩的尸体也被我们从井里打捞上来了,李道长就用手指头隔空对着他指了指,随后又晃动着铃铛。
尸体会在控制之中跟着我们走,等回到女人家里之后,才又操控着尸体回到了棺材里。
小男孩的肚子现在涨的很大,李道长还用桃木剑拍了拍。
从小男孩的口鼻中都开始流着一些绿色的液体了,我急忙念咒那些液体才没有再流淌。
现在棺材盖也盖上了,不过女人此时一直都是捂着头的。
随后她出现了呕吐,吐出来的都是一些绿色的水,看到这些之后,李道长就惊讶的道:“看来你昨晚喝过井水。”
昨晚的记忆女人都想不起来了,她只是记得天亮的时候就在那口井旁边,但是也并不在井中。
女人喝了符水之后气色已经有所恢复了,李道长就道:“坟的事情准备好了没?”
她就点着头道:“已经动好土了,只是帮忙动土的那些人都出了些问题。”
女人说坟地虽然是挖好了,帮忙的人那都出现了呕吐。
一听这个情况,我们也急忙去坟地看了,坑已经挖好了,但是这个坑里的土就很奇怪了,周围都是黄土,却唯独坑里的土是黑色的。
李道长抓了一把黑土放在鼻前闻了闻随后就道:“这个地方已经被破坏了,现在尸气很重,当时动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女人说,当时动土刚开始怎么挖也挖不动,那一锄头下去就像是碰到铁了一样,后来烧了香之后也才挖动。
要说挖的时候没什么不正常的,但是挖完之后所有的人都出现了呕吐这其中也包括这个女人。
这些土虽然存在着一些问题,但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原因。
我们又回到了女人的家里,她也担心再出什么事情,就要我和李道长暂时借助在她的家里。
而我和李道长也打算下葬之后再离开,毕竟女人住在别的村子里一旦出什么事情也不太方便。
夜晚七点左右,棺材就发出了异响,像是尸体在撞击着棺材盖一样。
等把棺材盖推开的时候,尸体都还在晃动着,那双黑色的眼珠子就一直睁着。
李道长就道:“我看是那坟头上出了问题,现在应该能发现什么。”
女人也没留在家里和我们一起去看了,到了晚上这个坟坑就不一样了,土坑里竟然有着大量的蟾蜍。
这些蟾蜍都是没有头的,我又想到了那口井,似乎这些蟾蜍都是来自井里一样。
而这些没头的蟾蜍就在土坑里跳来跳去的,突然之间一只蟾蜍已经从土里跳出来了。
剩下的那些蟾蜍也跟着往出来跳,我们就一直跟着这些无头的蟾蜍。
这些无头蟾蜍那是直接带着我们来到了井边,当用手电筒照向这口井时又不一样了,井水竟然变成了血红色。
此时这口井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而且井水里一直都在冒着泡。
李道长看到这里时就道:“我看这口井恐怕不止死过一个人,这井里一定还有尸体。”
说罢,李道长就对着井丢了几枚铜钱,铜钱丢下去的时候那些铜钱都是漂浮在水面上。
而那铜钱在转了几圈之后才沉了下去,我在一旁烧了几张符纸。
李道长已经用桃木剑指向了这口井,井水已经开始沸腾了起来。
我已经看到一件白色的衣服飘了上来,衣服上还有大量的蟾蜍的头。
看来这些断头也都在井里,但是这些蟾蜍为什么头会断裂呢?
而带我们来的这些无头蟾蜍此时已经全都跳入了井中。
这件白色的衣服我知道就是死者的,此时那件衣服已经诡异的开始上升了。
那件衣服已经停留在了半空中,白色的衣服还在晃动着。
我已经听到从这口井里发出了一种凄惨的哭声,听哭声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道长就皱着眉头道:“这件衣服的主人都已经死了三十多年了。”
看来这件衣服的主人也是女人说的当初死去的那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