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桃木剑打在了老者的后上,但是这手中的菜刀并没有被打落在地上。
就在老者准备又用菜刀抹脖子时,李道长一掌就拍在了老者的额头上,同时对着他的额头在念着咒语,又不停的对着老者的脸在吹气。
此时手里的菜刀终于落在了地上,而老者拿着菜刀的那只右手都还在颤抖着。
我看到老者双眼中的黑线都变的越来越浓重了,在这一刻他的表情都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很快老者的舌头都已经伸出来了,就连他的舌头都是发黑的状态。
老者都已经开始摇头晃脑了,我就对着一旁的李道长担忧的道:“师傅,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降头发作的征兆。”
李道长就告诉我,现在就需要尽快解降头了,而这屋子里毕竟是发现了那些棺材钉的。
现在这些棺材钉就是放在地上的,随后李道长已经在地上点燃了三根香。
李道长就用手指头隔空在棺材钉上画着无形的符文,随后口中也一直都在念着咒语。
随后李道长又烧了几道符纸,挥舞着桃木剑就在这周围又唱又跳的。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我就看到老者口吐了一口黑色的液体。
这些液体都伴随着一股特别浓重的血腥气味,老者那股阴冷的笑容总算是消失了。
此时老者虚弱的对着我们道:“两位师傅,我现在都觉得头特别晕。”
李道长就叹了一口气道:“此处不适合久留,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我们就把发现的棺材钉和找到的骨头也都带回去了。
那块骨头就是用黄布给包着的,李道长就让老者晚上放在卧室里,也就是想着看天亮会有些什么变化。
这一夜我和李道长也都睡的很早,但是后半夜我总是能够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而这种声音就像是有人用锤子在敲击着钉子的声音。
等到了天亮之后,韩美就主动找上门来了,我看她的眼睛都还是不正常的,红血丝已经超过了眼球。
随后就喘着大气对着我们道:“不好,我的父亲现在都已经没气了。”
一听到没气我心里就是紧张的,毕竟那个老者所中的降头并没有完全解开。
我和李道长就急忙去了韩美的家里,进入老者的卧室,我就看到老者是躺在床上的。
他的那张脸都已经完全发黑了,嘴巴是张着的,就连嘴里都还出现了大量的蛆虫。
我看到舌头都已经溃烂了,屋子里都有股臭味了。
就像韩美说的那样,老者也确实没气了,虽说那些骨头是被黄布包着的,但现在都已经是打开的状态,就放在地上。
而我也注意到这次骨头和之前看到的是不一样的,骨头上都还带着血迹,而这些血迹都是怨气而形成的怨血。
李道长看到这里的时候脑门都已经出汗了,他就指着地上的死人骨头道:“这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听韩美说,就在昨天后半夜的时候她就被哭声所惊醒了,听声音那就是一个女人的哭声,而这种声音就是从她父亲卧室传来的。
韩美也很清楚,那都是不干净的东西发出的声音,而她也不放心自己的父亲,也就起身去查看了。
进入卧室的时候发现父亲睡的正香,那些声音也早就听不到了。
就在韩美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突然猛的就坐了起来,在黑夜之下,韩美只记得当时父亲的眼睛却出奇的发红。
而父亲就说是自己中了降头块要活不下去了,奇怪的是说完这句话之后父亲就倒在床头又呼呼大睡了。
等到了天亮韩美才发现她的父亲已经没气了,当韩美说到这里时又急忙对着我们道:“两位师傅都是高人,一定能把我父亲救活的对吗?”
李道长叹了一口气道:“韩老先生确实是已经没气了,如今我也救不了,而且他已经中了降头。”
韩美听到这里时,都已经跪了下来,那眼泪都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掉。
等她的情绪有所好转时,她才道:“大师傅,我父亲还能够正常的下葬吗?”
李道长就摇着头道:“肯定是不能正常下葬的,因为降头而死那死后怨气就会很重。”
而李道长也说了,现在都是不能尽快下葬的,那是需要等到怨气消散才行,因为现在老者的尸体都还存在着降头的。
尸体现在都还是存在着降头毒的,那会影响着活着的人。
韩美当天也准备了棺材,我就在那棺材上用毛笔加上朱砂画满了符文,尸体也被放进在了棺材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道长又挥舞着桃木剑围着尸体那是又唱又跳的,我在一旁也烧了不少的符纸。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但尸体的嘴巴也总算是闭着了。
韩美就对着李道长问道:“大师傅,你看我父亲什么时候才能下葬?”
李道长就开始掐着手指头进行了推算随后就道:“本来他走的就有问题,也需要过了头七才行。”
而在这几天的时间中,我们每天都是要来化解尸体身上的降头和那种怨气。
至于韩美的孩子虽然是痴呆的状态,但是气色上来看也都是正常的。
这几天我们每天都会来韩美的家里进行做法,不知不觉六天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而尸体身上的降头都已经完全解开了,死的时候眼睛也是一直睁着的,但是现在双眼中的那条黑线都已经看不到了。
李道长对着尸体念了几句咒语之后尸体的眼睛都已经闭上了。
此时的时间都已经是夜晚九点左右了,韩美就对着我们问道:“师傅,过了明晚是不是就能下葬了?”
李道长点着头道:“不错,明晚是最后一次做法了。”
要说这几天也没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韩美也没听到和看到什么。
头七的这天夜晚,李道长已经抱来了一直公鸡,那只公鸡就放在门口,脚上都还是绑着红绳的,而红绳的另一端是绑在尸体的手腕上的。
等点燃一根蜡烛后,我看到尸体的眼睛都已经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