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远拽着红绳的时候他就摇着头道:“师傅,不好了她的身影又不停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
“你就忍忍吧,要是没有这种感应就找不到那个娃娃了。”
在李道长的解释中,让他拽着红绳那也是因为中了降头的原因,而且那娃娃又带着降头,这样才能够有感应。
原本我以为那个娃娃就会在埋尸体的不远处,但是没想到尸体是带着我们去了河边。
就在河边上就停了下来,李道长已经拿出了罗盘,就指着一旁道:“那个娃娃应该就埋在这里了。”
我已经开始挖了起来,很快就挖出了一个白色的布娃娃,布娃娃上都还带着一些血迹。
我还用手捏了捏里面装的就是一些棉花,只是看着这个布娃娃我就会感觉到头晕乎乎的。
王远看到这个布娃娃后就连忙点头道:“师傅,就是这个布娃娃,这和我当初见到的就是一样的。”
娃娃拿在手里也是有一种温度的,李道长也用手捏了捏,随后就道:“这个布娃娃里还有着东西。”
我看到他就用刀对着布娃娃划了一刀,里面装的那也不止是棉花,还有一些不规则的死人骨头。
李道长就道:“这些死人骨头都是拿来做降头的,还不一个私人骨头。”
王远也急忙道:“师傅,现在娃娃已经找到了,是不是就能解开了?”
“我也不能保证,先到我那里去再说吧。”
回去的路上王远还是一直拽着那根红绳的,等我们回来之后,李道长就在神坛上点燃了三根香。
随后又画了一张符把符纸塞进了布娃娃里,那些骨头就放在神坛上,一共有六根骨头。
娃娃本来是平躺在桌子上的,我看李道长也没有做法,但是娃娃已经自动站立了起来。
甚至就连娃娃的两条胳膊都还在动着,王远也紧张的道:“师傅,这个娃娃动了。”
“情降是最难解的,现在只能尝试了。”
说罢,李道长就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铃铛,随后就用手隔空对着娃娃画着符文,同时念着咒语。
娃娃终于又是平躺着的状态了,李道长又做了两个纸人。
在李道长的控制之中这两个纸人都已经立起来了,这两个纸人一个是黄色的,另一个纸人就是黑色的。
李道长就对着王远解释道:“这个黑色的纸人就是代表着尸体,黄色的就代表着你,现在就需要把你们的降头给解开。”
王远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道:“尸体也中了降头吗?”
“当然,情降那不会是单一的,但凡是要运用,双方都会在里面。”
李道长就用点燃的香拿在手中一直在隔空扫着布娃娃和那两个纸人,嘴里也始终都在念着咒语。
念咒开始的时候尸体都开始动弹了,王远也感觉到了什么,就道:“师傅,现在这根红绳都已经有温度了。”
“对了,你得记住,我在做法的时候你是不能松手的。”
王远点了点头,李道长又开始念着咒语了,直到香烧完之后李道长才停了下来。
而那两个立着的纸人已经倒下去了,但是布娃娃身上都出现红色的血迹了。
我注意到王远的眼睛里都在流着鲜红的血迹,他用手摸了摸,就道:“大师傅,流血了。”
“毕竟情降在下降头的时候是运用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有怨气的。”
李道长解释到这里时,又指向了那个布娃娃,后来我和李道长也都在念着咒语,直到血迹消失我们才停了下来。
现在我看到王远眼睛里的那条黑线都已经变的黯淡了,就连尸体那发黑的骨头都黯淡了很多。
李道长就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松手了。”
王远这时候才松开了红绳,随后问道:“大师傅,你说的情降是不是解开了?”
“哪有这么容易就能解开,只是减弱了一些,要想完全化解那起码得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的时间?”
“不错,这半个月的时间你都得到我这里来解降头。”
不过这具尸体王远也就不用在他家中了,李道长就把这个布娃娃递给了他,同时道:“尸体虽然可以不在你的家中,但是这个布娃娃你得带回去。”
“大师傅,你不是说这上面中了降头嘛。”
“虽说是中了降头,那要是解降也得依靠这个东西,里面都被我塞上了符了,它会是安全的,现在就只是一个帮你化解降头的工具罢了。”
听到这里王远才总算是放心了,李道长就让他把这个娃娃找一间屋子供奉起来,每天早晚都要点香。
当嘱咐完这一切之后王远也就离开了,现在屋子里除了我和李道长也只剩下这具尸体了。
那两个纸人是被李道长用碗给压着的,我对着李道长问道:“师傅,我们现在需要对这尸体做什么吗?”
李道长道:“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每天念咒来化解尸体身上的怨气。”
从他走后我和李道长又对尸体做了化解怨气的法事。
当天夜晚我在房间里都能够听到屋外传来的哭声,而这哭声就是从尸体身上传来的。
到了天亮之后王远就找上门来了,我看他的情况比之前好多了,李道长就主动的问道:“昨天晚上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自己因为害怕也睡不着,那个布娃娃我也供奉着了。”
李道长又对着王远挥舞着桃木剑念咒,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一次王远已经出现了呕吐,所吐出来的就是一些黑色的液体,而这些液体之中都还夹杂着蛆虫。
看到蛆虫王远就紧张的道:“师傅,我的体内怎么会有蛆虫?”
“你也不要太过紧张,这不是普通的蛆虫,那是做法的时候留下来的降头虫,现在对你是没有什么危害的。”
听到这里王远才点了点头,而这些蛆虫早就已经没了生命的迹象,李道长也说了,要是吐出来的蛆虫是活的那可就麻烦了。
就在王远准备离开时,他的耳朵里都开始遗留着黑色的液体了。
李道长急忙对着王远又念着咒语,很快总算是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