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黄栋的身体身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的蛆虫,现在终于闻到臭味了。
“师傅,头怎么不见了。”
李道长就睁着大眼对着我道:“现在我们是一定要找到那个头颅的。”
而李道长也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尸体身上就盖上了一张黄布我们就下山了。
但是头颅能够消失和那个算命先生是离不开关系的。
我们刚下山,就遇到了一个老头,老头看到我们就急忙道:“我正要找你们了,家里有人头。”
李道长就皱着眉头道:“你说的是黄栋的头?”
老头也点了点头,我们就跟着老头回去了,一进入屋子里我就看到黄栋的头就是漂浮在空中的。
那眼珠子一直睁着,人头就够吓人的了,这玩意在没有任何控制之中还能浮现在空中。
李道长就对着老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头就告诉我们,要说这件事那就得从昨天夜里说起了。
他总是听见门外有敲门声,当时都已经是半夜三点左右了,老头打开大门才发现就是黄栋。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也都相互认识,但是看到的黄栋那是满脸都是血迹,还笑嘻嘻的对着那老头道:“你快要死了。”
当时老头骂了几句就把大门给关上了,后来也没听到那种敲门声了。
只是老头也不明白黄栋怎么满脸是血的,而且还能说那么奇怪的话,那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撞邪了。
天亮老头从卧室里出来之后就看到那黄栋的头就漂浮在空中。
听老头的讲述他到也没遇到啥危险的事情,只是这头怎么会一直浮现在空中?
而且黄栋的尸体都已经被埋了,看来又是被人给挖出来了。
李道长就用黄布给包起来了,随后递给了我,我拿在手里这头都还在动弹着。
老头也紧张的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李道长就叹着气道:“最近村里不太平,晚上听到啥还是不要出来为好。”
我们带着头颅就从老头家离开了,我们也上山了,毕竟那尸体还是在山上的。
当把那黄布给揭开之后,我看到那眼睛都已经闭上了,虽说头已经断裂了,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切割造成的。
李道长就对着头吹了一口气,随后那个头一直都在颤抖着,很快就化作了一摊绿色的液体。
我惊讶的道:“师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头是假的。”
我感觉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那个算命先生的控制中一样。
“真的头颅在什么地方呢?”
“方才我看那老头眼神之中存在着一些问题,我看真正的头颅应该还在家中。”
“可是怎么会出现在一个老头家中呢,他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李道长也并没有回答我,我们又迅速下山了,我看到老头就在家门口坐着,一看到是我们也就急忙站起来了,还紧张的道:“是不是还有着什么东西?”
“你这屋子里那是有个头颅的。”
李道长也顾不上解释什么了,已经拿出了罗盘,按照罗盘的指示都锁定在了其中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是上着锁的,门口上全是灰,里面也不知道有着什么东西,但是隔着这道门我都能够闻到屋子里是有一股很浓重的臭味。
李道长就主动的道:“您还是把这道门打开吧。”
老头就连忙摇头道:“不能打开,这屋子十多年都么进去过了。”
他就告诉我们这也是有原因的,十年前自己的老伴就是死在这间屋子里的,临终之前还说不想让人打扰。
李道长就叹着气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要是不打开恐怕您老会出事,还会连累你的家人。”
听到李道长这么说,老头才总算是打开了这道门,这里面就是一间卧室。
屋子里就是有一股发霉的气息,里面很简陋,只有一张床。
要说屋子里都是灰尘,但是那张床看起来就很干净了。
我感觉到很阴冷,这屋子里是不正常的,而在床下我就看到了黄栋的头颅。
要说也怪了,这都是上着锁的,这头是怎么进去的?
老人也一脸震惊的道:“头颅不是被两位师傅带走了,怎么又……”
“之前的那个头颅是假的,这才是真的。”
我注意到李道长身子有轻微的颤抖,但是老头我总感觉不太正常,表现的也太平常了。
而我也主动的对着老头道:“大爷,你这屋子里有怨气。”
老头就惊讶的望着我道:“有什么怨气?”
“方才您也说了是您老伴走了,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已经在这间屋子里看到了一个老太太。
那五官很清楚,眼睛很红,一直都在瞪着我,老头听到这里后就道:“那就请师傅帮忙化解一下吧。”
我在屋子里烧了几张符纸,又念了几句咒语,等我看不到那个老太太之后我才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老头就很冷漠的说了声谢谢,李道长就很着急了,急忙拽着我就离开了。
直到我们从老头家里出来之后,我才对着李道长道:“师傅,你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以为你那样做屋子里的东西就能正常了吗。”
“师傅,你是什么意思?”
“那间屋子是专门用来养鬼的。”
一听到养鬼我后背都打了一个寒颤,要说普通人也不懂这些东西,而且那是很容易遭到反噬的。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老头也是懂得术法之人。”
李道长就告诉我老头不是懂得之人,但是请过高人,那间屋子是被刻意的改动过。
而且他总是觉得这老头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要说这老头平常也很少和村里人接触,七十多岁,儿孙也都不在本地。
我们带着头颅就又上山了,但是这一次就更奇怪了,那具尸体竟然变成骨头了,地上还有一摊绿色的液体。
而一旁我看到了一些烧过香的痕迹,看来有人在这里已经做过法了。
李道长说尸体已经腐烂的只剩骨头了,现在留下来的也只有这个头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