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就让牛家父子先回去了,而这只黄鼠狼是被我们带回去了。
直到回来之后我才对着李道长道:“师傅,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这玩意成了气候那就得需要香火,只能通过谈判的方式,要是牛家父子愿意一直供奉着我看也许就能化解了。”
李道长就告诉我这也是唯一的办法,这种东西是不能消灭的,那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只能和平的方式进行处理。
李道长就把那只黄鼠狼放在了一间闲置的屋子里,黄鼠狼被用黄布给罩着,同时也准备了一些肉类和香烛。
等点上香烛之后,李道长嘴里才支支吾吾的,但是我看也不是念着什么咒语,像是这玩意进行着沟通。
良久,李道长才无奈的摇着头道:“现在这玩意还是不愿意进行沟通,那是死活不肯放过牛二小。”
“那这不是和平的方式不能处理了。”
“现在也只能先用法术控制着,而且香火也不能断。”
但是这始终都不是长久之计,最多也只能坚持几天时间。
在这几天时间每天都能够听到那间屋子传来的一些动静,几乎都是一些诡异的笑声。
就在第四天的清晨,我和李道长进入那间屋子里时发现那只黄鼠狼已经不见了。
桌上的香烛和供奉之物都已经掉在地上,就连桌子上都出现了一些绿色的液体。
李道长慌忙的道:“坏了,牛二小有麻烦了。”
话音刚落,牛兵那就直接找上门来了,他一进门就对着我们慌张的道:“我儿子出事了,现在已经失踪了。”
通过推测是能够知道黄鼠狼早在昨天夜晚就跑了,昨天夜晚牛家也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的。
牛兵就告诉我们,就在半夜十二点左右就听见牛二小卧室里有动静,他听到了笑声,但是听着那也不是牛二小的笑声。
他急忙就冲进了牛二小的卧室,眼前的一幕他都吓坏了,他看到牛二小竟然就抱着那只黄鼠狼。
牛二小还诡异的冲着牛兵笑道:“你看我几分像人几分像鬼?”
牛兵心里也知道牛二小那是被黄鼠狼给控制了,他是很想跑出家门来找我们获得求救的,只是他浑身都动不了。
而牛兵当时嘴里只能喊着黄大仙,说是希望黄大仙能够放过自己的儿子。
但是牛二小对着牛兵就吹了一口气,当时牛兵就觉得浑身发冷,随后逐渐的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之后牛二小就已经不见了。
按照牛兵的讲述牛二小看来又被黄鼠狼给附体了,李道长急忙就道:“黄鼠狼的肉身还在你家里吗?”
牛兵点着头道:“还在,我苏醒之后就急忙来找两位师傅了。”
“有黄鼠狼的肉身那我们就能够找到你儿子。”
我们也不敢耽搁,迅速就去了牛兵的家里,在卧室里我还真看到了黄鼠狼的肉身。
现在就是一动不动的,那眼珠子都是闭着的,看着就像是已经死去了一样,毕竟这只是一个空的躯壳了。
我觉得黄鼠狼身上是被缠着红绳的,但是现在都已经看不到了。
李道长就让我抱着那只黄鼠狼,和我想像的不同,那身上都还是热乎的。
我看到李道长就对着黄鼠狼念了几句咒语,那尾巴都开始动弹了。
李道长的手上一直是点着一根香的,他长舒了一口气才道:“这条尾巴就能够为我们带路。”
牛兵也是一直跟着我们的,他在家里实在是不安心,按照黄鼠狼尾巴的指引我们都已经上山了。
李道长说虽然现在黄鼠狼只有一个空的躯壳,但是毕竟这是它的肉身,那就可以用身体来做法,也能够刚知道元神的方位。
我们进入了一片树林里,进来之后我就感觉到头很晕,树林里是不干净,但也没有那种带有邪气的雾气。
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浓重的臭味,还没走多远前方就出现了十几只黄鼠狼。
这些黄鼠狼都是站立着的状态,成一字排开,完全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牛兵惊讶的对着我们道:“这么多都成气候了?”
李道长摇头道:“这些东西还没成什么气候,只是有灵气而已,只要是附近出了成气候的东西,那子孙必定会有灵气的。”
它们的眼珠子也不是啥红色,李道长就用手指头指了上去,口中念了几句咒语,随后烧了几道符纸,那些黄鼠狼就都抛开了。
很快也就看不到那些东西的踪迹了,按照尾巴的指示我们就开始继续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感觉这片树林像是怎么走都走不完一样,我们的额头都已经出汗了。
牛兵也觉得不正常了,就对着我们道:“怪了,这地方我经常走,怎么到不了头。”
李道长已经让我们挺下来了,随后解释道:“整个树林里存在着邪气,我看那玩意也知道我们在找他,那是在躲着我们。”
现在尾巴都不会动了,李道长就让我把黄鼠狼放在了地上。
我看到李道长对着黄鼠狼的身子拍了拍,口中也念了几句咒语。
黄鼠狼的身子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了,此时那尾巴又重新开始为我们指引了。
毕竟黄鼠狼不能走动那只能被我抱着,我终于看到了牛二小的身影。
他就是背靠着一颗大树的,就盘坐在地上,头是低着的。
牛兵刚想冲过去就被李道长阻止了,他摆着手道:“先不要过去小心有诈!”
距离牛二小也就三十米的距离,但是李道长也不让我们接近。
他先是念了几句咒语,随后又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铃铛,我看到牛二小的声影竟然消失了。
而那树下的竟然是一条毒蛇,牛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对着李道长道:“感谢师傅相告,要不然就被那毒蛇所伤了。”
现在都能出现一些幻觉来影响我们的判断,能够肯定的是牛二小肯定就是在这片树林里的。
而此时黄鼠狼的尾巴却突然断裂了,断裂的尾巴已经掉在了地上。
李道长叹着气道:“看来这玩意不惜损耗自己的躯壳来影响我们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