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液体都是有臭味的,李道长就道:“我们去厨房看看。”
我跟着李道长去了厨房,我看到桌子上还有一碗剩饭。
李道长用手指头隔空画了几下,随后嘴里也在念着咒语,有一只蜈蚣从那碗饭里就钻了出来。
蜈蚣都已经发红了,那身上还能流出红色的液体,看着就像是血液一样。
“看来这是中蜈蚣降了。”
我不能理解的道:“这饭里要是有蜈蚣,那她吃的时候就看不到吗?”
“食物中下降头或者蛊,那被害人是看不到的,因为会有催眠的作用。”
李道长也说了,要想解降头那还得从这蜈蚣入手,他就对着我道:“你把他抓出来。”
“就徒手吗,这可是有毒的。”
“刚才我已经做过法术了。”
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伸手去抓了那条蜈蚣,随后就被我用手一直捏着。
等再看到王婶时她那张脸都已经发绿了,脸部都还在抽搐着。
看着还真有中毒的迹象一样,我就把那条蜈蚣交给了李道长。
李道长拿着蜈蚣一直都在念咒,随后直接放进了她的口中。
放到王婶嘴里时,李道长又念了几句咒语,蜈蚣并没有被她咽下去。
过了几分钟王婶就把那条蜈蚣给吐出来了,我看到那条蜈蚣都已经变黑了,蜈蚣已经不动弹了。
我点燃了一根香拿在手中,在王婶的眼前一直晃着,此时我和李道长都是念着咒语的。
那张发绿的脸蛋终于逐渐的消散了,直到眼睛中和脖子的位置黑线消失才终于正常了。
王婶喘了几口气才四处看了看道:“两位师傅,我终于看不到什么东西了。”
李道长就解释道:“你不止撞鬼了,还中了降头。”
直到这时,王婶才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条蜈蚣,随后长舒了一口气道:“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中降头呢?”
“这个事情比较复杂,是我们一直找的一个法师。”
但我们没有立刻离开王婶的家里,毕竟那猪圈里还是有做法的痕迹的。
我们又去了猪圈,而我就在门口点燃了三根香,现在猪圈里这头猪虽说脑袋都没了,但是浑身还在颤抖着。
李道长还用桃木剑对着猪身上拍了拍,更诡异的是这头猪猛的就站起来了。
随后在这猪圈里那是横冲直撞的,王婶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只是知道猪被做了法,听李道长说现在只是猪被控制了。
李道长迅速就用那桃木剑对着猪身上猛的一拍,那头猪才终于倒在了地上。
他就叹着气对着王婶道:“现在要想解决这件事那得把死猪给下葬,还得准备一口棺材。”
这样的方式都是对待死人的,但是现在已经用到了一头死猪身上。
在李道长的解释中,是因为猪被做了法,就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去对待。
王婶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只能按照李道长说的照做。
当天晚上就已经准备好了,死猪已经被放在了棺材里,也包括那个猪头。
王婶也找了抬棺的人,拉在山上之后,就按照李道长说的方位开始挖了起来。
唯一和死人不同的是没有太多的讲究,也不会去立着什么墓碑。
直到棺材被掩埋之后,也点燃了三根香,李道长这才满意的道:“香烧的程度来看还是比较顺利的。”
等我和李道长回去之后,我才道:“师傅,我们本来是找那个猪仔的猪头的,但是现在都没下落。”
“现在那个猪仔的头已经不在村子里了,幕后的那个法师可以说转移了我们的视线。”
在李道长的解释中王婶家里出的事情都是为了转移视线。
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村里的人,但是村里却很难恢复平静了。
直到天亮,村里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这次来的就是年轻人了,他叫刘东。
刘东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父母也都死的早,一进门我就能够闻到他身上有股尸体的臭味。
他喘着大气道:“我家里有鬼,师傅救救我!”
眼睛没看到红血丝,只是神情慌张,李道长就对着刘东问道:“说说什么情况吧。”
听刘东说,这都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一个月前刘东在山上本来是挖药材的,但是却挖出来了一个花瓶。
那也不算是什么古董,年代也并不久远,但刘东就想着拿回去做一个摆件。
自从花瓶带回去之后,刘东晚上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了一个女人一直抱着那个花瓶。
在梦里还说什么要把花瓶还给他,苏醒后刘东就在想莫非这玩意是死人的东西?
既然能够做一个怪梦那也不敢大意,他就准备把这花瓶埋在之前发现的地方。
但是这一次挖就不一样了,竟然发现了一些骨头,那急忙埋了之后就跑回去了。
花瓶虽然已经埋了,但是自从挖到骨头就不正常了,只要到了晚上就能够听到有人呼吸的声音。
只是刘东也从来没看见过啥,卧室里总是能够听到敲门声。
就在昨天夜里,他又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还是一个女人,可是这次不同了,梦中那个女人就把花瓶又递给了他。
还说什么既然已经拿过来了,那就留着陪她吧,等醒来之后刘东才发现自己竟然抱着那个花瓶。
已经埋了的东西居然回来了,再结合那个梦,刘东这才意识到那肯定就代表着想让他死。
听完刘东的遭遇李道长就皱着眉头道:“有没有看到过什么?”
刘东摇着头道:“一直以来都是做梦,屋子里有些奇怪的声音。”
为了弄清楚具体的情况,我和李道长就去了刘东的家里,刚一进去我就看到有一个花瓶就放在桌子上。
我能肯定的就是死人的东西,花瓶上还沾着一些泥土,而且看着那玩意会觉得头晕。
闻着那股臭味很重,我浑身都会控制不住的在发抖,我就对着一旁的刘东道:“你惹上来的这个东西怨气就很重了。”
“能处理吗?”
“看能不能送走吧。”
我刚准备做法,李道长就摆手道:“我看这玩意没这么容易送走,这玩意能回来那是不肯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