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通过念咒施法已经让男人坐在了地上,双眼都还是闭着的状态。
虽然坐着,但我看身子都还是摇摇晃晃的,我看到他的嘴唇都已经发白了。
现在呼吸也没那么急促了,我对着李道长问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毕竟之前被附体过,那又有怨气,身体是承受不住的,得需要一点阳气。”
李道长就让我掌心和男人的双掌相对,也不知道男人现在有没有意识,但是也都很配合。
我都能感觉到从男人双掌上不停的传来一股凉气,就连我都控制不住的开始瑟瑟发抖。
不过看他的气色已经有所好转了,过了十分钟,男人才睁开了眼睛。
李道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道:“还是没问清楚,还是先回去吧。”
当回到男人的家里后,就连之前落在地上的鸡脑袋竟然又不见了。
李道长也知道,他就叹着气道:“我看那鸡脑袋上恐怕是附的有亡魂的。”
男人就震惊的望着李道长道:“师傅是说我的妻子?”
“不错,现在应该还在家里。”
附身在动物的身上也能够理解,老马的魂就出现在猪的身体里过,可是那毕竟只是一个鸡脑袋,肉身都是不完整的。
李道长已经拿出了罗盘,开始仔细的搜寻了起来,罗盘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一间屋子。
等房门被推开就看到是一间空的卧室,屋子里虽然有一张床,但是上面也没有被褥。
整个屋子里都有一股腐烂的气味,房间里很乱,堆放着不少的桌凳,还有不少的杂物。
听男人说这间屋子就是空出来的,已经几十年都没住过人了,以前也都是老人居住过。
罗盘上的指针此时也不动了,要是鸡脑袋藏在那些杂物下面还真不好寻找。
这间屋子想必很长时间也没进行打扫的,里面都布满了灰尘,但我注意到那张木床却异常的干净。
李道长还用手触碰了一下,随后才道:“太异常了,只有这张床连一点灰都没有。”
男人也说了,这间屋子那很多年都没有进来过了,我看到就连床下都放着不少的东西。
我看到的就是一些麻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李道长只是看了一眼就道:“那个鸡脑袋应该就在床下。”
男人听后已经主动的开始在床下搜寻了,床下的杂物都已经移开了。
我看到一个鸡脑袋还真的就在床下,此时就是立在地上的,那眼珠子都还在动着。
随后鸡脑袋还转动了一下,男人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大叫了一声。
李道长急忙道:“把它弄出来。”
就在男人准备用手去触碰时,那鸡脑袋竟然还有攻击性,都开始啄着男人的手了。
他立马就把手就收了回去,李道长又看向了我道:“还是你来吧。”
我也没有什么犹豫,我伸手触碰时,也并没有对我展开袭击。
只是当我捏着那个鸡脑袋时我都感觉到像是有生命的迹象一样,那是有温度的。
我就把鸡脑袋丢在了地上,此时还是立着的状态,眼珠子一直都在转动着。
男人不可思议的就指着地上的鸡脑袋道:“师傅,你说我妻子的魂魄真的附在这上面吗?”
李道长点了点头,听到这里,男人就叹着气道:“现在师傅也来了,你要是有啥冤情就说出来吧。”
就只剩一个头了又怎么可能说话呢,而似乎这鸡脑袋真的听懂人话一样,我看到嘴巴都已经张开了。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却听到了痛苦的喊叫声,而这喊叫声还真的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过在叫了几声之后,鸡脑袋就倒在了地上,现在都不动弹了。
男人急忙对着李道长道:“道长,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道长思索了一会才道:“这间屋子是有问题的,而且能够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男人听后就道:“要说当初妻子犯病确实也是在这间屋子里。”
听男人说,这间屋子他和妻子那都是不会进去的,因为老人在世时,妻子和老人的关系并不好。
李道长就又对着男人问道:“老人过世多久了?”
“二十多年了,而且我记得当初老爷子走时,我妻子总是说看见啥了。”
男人就告诉我们,老人也是因病去世的,但是妻子一直都说家里闹鬼,也是从那过后这间屋子就没进来过。
看男人的说法,我就感觉是不是老人的魂魄害了她的妻子,毕竟生前关系是不合的。
李道长并没有这样想,而是道:“你妻子的死肯定和闹鬼是没关系的,只是这间屋子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不正常了。”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床下有一只老鼠跑出来了,我经历过红眼老鼠,现在看到老鼠我内心都很紧张。
那只老鼠迅速就跑出去了,而床下还是放着不少的杂物,李道长就道:“床下应该还有着什么东西,还是全弄出来把。”
我和男人就开始把床下的那些杂物都弄出来了,但男人看到一件中山装时,他却彻底的傻眼了。
他惊慌的道:“道长,这件衣服是老爷子生前穿过的,当时老爷子是火化的,衣服早就被烧了。”
我和李道长都注意着这件衣服,我看着都会觉得头晕。
李道长已经把这件衣服拿在了手上,又用鼻子闻了闻才道:“这情况就麻烦了,不止是你妻子,我看老爷子都有问题。”
男人惊讶的道:“不会吧,可是这么多年从来没发生过啥事。”
“这些年你的身体怎么样呢?”
“经常头晕,尤其是到了后半夜头疼的就很厉害。”
男人就告诉我们他也去医院检查过,但是医生也检查不出来啥问题。
李道长就说男人得了阴病,医学上是看不好的,都是和家里不干净有关系。
现在全家人也只有男人活着的,他也没有什么后代。
当李道长说起阴病时,我就看到男人都已经开始流着鼻血了。
更诡异的是那件中山装竟然起火了,迅速就化成了灰烬。
李道长却皱着眉头道:“该烧的总会烧的。”
我不知道李道长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看到男人的嘴里都有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