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根红绳缠在了我的手腕上,我的症状竟然都和黑狗一样了。
这未免有些太戏剧性了,李道长就对着张叔道:“老张,这外表虽然是好的,但是内脏已经全都腐蚀了。”
要说只是让这黑狗吐出来,也用不着用红绳缠在我的手腕上,这未免也太多此一举了,弄的我现在都出现呕吐了。
张叔也震惊的道:“那你看这只狗可怎么处理呢?”
“那就需要解剖了。”
我就看到李道长已经拿出了一把匕首,随后对着这条黑狗就划了上去。
流出来的也都一直是黑色的液体,那些内脏也都已经看不到了。
就在李道士开肠破肚时,我手腕上的红绳已经断了,就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一样。
李道士就对着张叔道:“现在这条黑狗是不能埋了,你晚上十二点找个十字路口烧了。”
张叔就点着头道:“是不是烧了这坟就没啥问题了?”
“基本上是没事了,等你烧了之后再来找我。”
我们已经下山了,但我和李道士也都没有急着离开,又去了张叔的家里。
又去看了张静的卧室,那种阴冷之气已经感觉不到了,看来只要把那不干净的东西挖出来也就没事了。
直到我和李道士离开之后我才道:“道长,刚才你用绳子把我手腕上绑着干啥?”
“这件事还没有解决,那狗的眼珠子还没有找到。”
我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具体的原因李道士也不肯告诉我。
等到了夜晚,我家里那股腐烂的气味就又会出现,我也发现了,白天是不会有味道的,但是晚上那就无法避免。
按照李道长说的,早晚都是要上香的,我也一直都遵守着。
我看着铁盆里的衣服时会觉得头晕,甚至又出现了脚步声,一直都在我房间里走动。
但我始终无法看到什么,当我躺在床上时,总是感觉周围躺着一个人一样。
我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而我也变的更紧张了,看来我带回来的东西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现在已经是夜晚十点了,我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就觉得可能是李道士找我。
但是当我打开大门的那一刻我却惊呆了,我看到的竟然是张静。
我很难想象眼前的张静是一个死人,他看着和活人没什么区别,甚至都能看到她脸上的气色。
只是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一直对着我道:“我能进来吗,我要在你家里避难。”
“张静,你说我们无冤无仇的你还是不要缠着我了,你都走了几个月了。”
“你再说什么,昨晚是你救了我,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毕竟我在张叔家里都已经得知了真相,我虽然看到了张静,但是我知道她不可能是活人了。
我急忙关上了大门,我不敢再把她请进家门了,因为我不知道会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
后来敲门声一直都在持续着,还能听到张静的呼喊声道:“你把门打开,我是进来避难的。”
从父亲走后,我感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全都出现了,甚至我都不确定我还能活多久。
敲门声大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终于停止了,可是这一夜我却没有任何的困意。
没过多久我又听见了狗的叫声,我就更紧张了,心里就想着不会是那条黑狗吧?
因为我出现了头晕,如果只是单纯的狗叫声那我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虽然我心里恐惧,但我还是想要去验证,我打开了大门,我就用手电筒照着前方。
叫声听不见了,就在我转身时又出现了,随着这一次手电筒照上去,我终于看到了,那正是白天死去的那只黑狗。
甚至狗肚子上都还有李道长被划过的伤痕,难道说张叔没有把这条狗埋在十字路口?
它连眼睛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到我这来的,就在我准备关门时,这条黑狗朝着我就扑了上来。
力气也太大了,我已经被扑倒在了地上,还死死的咬着我的手臂,我吃痛的一直都在大叫。
我的血液似乎都改变了,流出来的都是黑色的,那和我之前吐的都是一样的,只是我能够闻到血腥的气息。
这条黑狗并没有一直持续的撕咬,它终于松口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我感觉到出奇的阴冷。
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用手电筒照上去才发现是张叔。
张叔那也知道我手臂受伤了,慌忙的道:“这是被狗咬的?”
我点着头道:“怎么会跑到我家门口的,李道士不是让你去埋在十字路口。”
张叔就叹着气道:“那条狗一直被我放在门口,我就寻思着到时间了就带走,出来就找不到了。”
不过张叔并不担心我的伤势,在他心里我和李道长是一样的,都算是奇能异术之人,毕竟我的父亲不是普通人。
“张叔,你还是快把这玩意带走吧。”我急促的道。
我现在都不敢看这条狗了,张叔看到我手臂上的伤时,他也害怕,就摇着头道:“现在这条狗都已经有攻击性了,我也不敢去抓。”
而我又看了一眼那条黑狗,此时它就是趴在地上的,一动也不动,也不确定会不会还会发起袭击。
“我也没有办法了,我看咱们还是去找李道士,毕竟我胳膊也受伤了。”
“你就真的没学会你父亲的一点法术?”
“张叔,我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要不然我哪有这么狼狈。”
我一直用手捂着被咬伤的那条手臂,在半路上就遇见了李道士。
李道士一看到我手臂上的伤就道:“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你还是被那玩意给咬了。”
我心里也太憋屈了,就对着急促的道:“道长,你看我这胳膊不会有啥事吧?”
李道长就告诉我,白天那红绳毕竟缠绕在了我的手腕上,绳子另一头也是在狗脖子上,用他的话来说这算是通灵了。
如果没有这种方式,我都不可能站起来了,他说我是中了毒了。
现在我的手臂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痛苦,只是感觉都没有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