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在这京城的路上走着,总是觉得自己像一只虐待自由的鸟儿,虽然在这期间也根本就不知应当如何是好,但是他也总是根本就一头雾水,不知先从哪个茶肆先行下手。
“我以前可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些,只是直接在这府上做事,可是这茶肆应当也是有区别的吧,他们大同小异,消息又不一样。”
柳芊芊一边逛着,一边同系统缓缓开口。
【宿主,我知道,既然你想要这么做的话,那就只能先从最热门的下手啊,谁家做的最大,你就先去看看,万一里面真的有能够搜罗到的不同的消息呢?】
柳芊芊如同被指点了迷津似的豁,然开朗,她带着自己身上的银子,直接来到了京城最大的茶肆。
她在里面随便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正打算伺机而动观望时,便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坐在包厢的旁边,却是满脸的风流意味。
他睥睨着楼下,若有若无的听着说书。
甚至手上还在打着节拍。
南宫昭?柳芊芊嘴角都被上扬,想到了这一趟来的倒也还算是划算,至少认识了个熟人。
她并未着急与他相认,只是静静的观察在这里的环境,比起这些让他更为震惊的是这台上的说书。
“安王与惠王的争斗,那可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野心勃勃的安王,在所有的斗争上面,都是格外厉害,而且每做出一件事,那都叫一个游刃有余。与之相比,那还是无作为的人更没有资格去说些这些。”
柳芊芊略有意外,却全然没想到,这京城的叔叔竟然能够公开讨论这些事,看来这就算是说书的,也有自己的己见。
他比沉迷书法字画的惠王更胜一筹。
“安王的确是英明神武。在这朝堂上想来日后也必定能够如履平地,顺风顺水,发展的极好。与之相比,会王道上是个昏君,什么都不做。”
底下的人也被收书人自己的己见,而带着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们纷纷评判着。
柳芊芊却对此微微一笑,嘴角上扬。
“虽然安王什么都会,也样样精通,可是我却觉得惠王更加厉害,有些人也只是养精蓄锐,并不曾想到要锋芒毕露,而且在这朝堂之中,也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展开说,才能够让人更加觉得这其中的不同。与之相比,倒像是要故意隐藏起来锋芒,这日后才能大有作为。”
柳芊芊对于这两个人,肆无忌惮的点评着。
她每说出口一句话都带有坚定的语气,而且也没有任何指责他们的意思。
南宫昭在听到这番话,意外无比。
他早早的就认出来了柳芊芊,只是却未曾与之相接触,却没想到,区区一个女子,竟然能够看得出来,他在故意藏拙避开与安王争斗。
他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柳芊芊在经过这件事后,也没有再继续去说些什么,她的本意并是想要了解这朝堂大致的发展。现在听了这一曲说书,倒也是收获颇丰,虽然并不曾知道这具体的情形,但也足够了。
她算准了时间,回府。
她前脚刚来到后院,便听见周奶娘在那儿悄悄同她说。
“今日这后院来了个主,所以你还是不要去臭那霉头了,若是惹了人家不高兴,那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芊芊,我知道你的性子,所以我这才特意同你来说一说。”
周奶娘本是好心提醒,但却让柳芊芊格外的想要知道这发生了什么,她好奇地看着周奶娘,追问道:“我们这将军府上,从来没有来过什么贵客,所以不知来的是谁?”
“夏清清啊,夏小姐,她来了。她这会儿必然是想要在和将军在说些什么呢,所以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必然是要有个眼力价,不能去主动凑上去。”
周奶娘话音刚落,就见柳芊芊撒腿就跑。
她匆忙赶去顾九衡身边,可却在门口,就被夏清清的侍女桃香拦截。
“你这是要做什么?”
桃香用鼻孔看着人,满脸的傲气,和她主子是如出一辙。
柳芊芊略有吃瘪,冷静下来后缓缓开口:“我是油画想要和将军说,小小姐今天晚上哭闹不安,所以特意要来同将军说一声,麻烦姐姐让我进去。”
她就算是用了这个理由,桃香却也仍是满脸带有不屑的意味,直接回绝。
“你是下人,难道不知道,不能打扰主人?如此没有眼力见,我看你也不必在府上继续待了。”
桃香话音刚落,便感受到自己的脸上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是柳芊芊甩了她两个耳光。
她被打蒙了,反应过来,却见柳芊芊已经入屋。
“你竟然如此没规矩!”
外面传来了桃香的怒吼。
夏清清听到了外面所发生的事,皱起眉头,只见柳芊芊来势汹汹,她感觉到一阵莫名不爽。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来?你又为何要打我的丫鬟?难道在这将军府中,就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吗?”
她愤怒责备着,可是碍于她要在顾九衡面前维持形象也只能愤怒地隐忍着。
不等柳芊芊率先开口,便感受到了顾九衡在帮她说话。
“夏小姐只是客人,不应在将军府教训我的人,就算是越俎代庖,也总是不应当如此。夏小姐几次三番的过来,怕是也是不合适的,而且还要在这府中如此正大光明的做这些,也的确是为人所震惊。”
顾九衡的这番话字字句句都带有羞辱的意味,仿佛如同巴掌似的,落在了夏清清的脸上。
她想到了自己这些日子主动和顾九衡表明自己的意见,便无比生气。
但为了能够在他面前努力保持好形象和礼貌,所以也只能一言不发,将自己所有的怒意,全都隐忍了下来。
“将军,或许我的下人的确是欠管教,但是我还有事,那我就明天再来。这些日子也的确是叨扰将军了。”
她在随意找了个借口后,便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