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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VIP4 暴露

作者:文苍梧|发布时间:2024-04-07 11:19|字数:2330

  直到天微亮,悠铭起身循着记忆去找那个馄饨摊。

  清晨的上海如洗去铅华的风尘女子,看似寡淡,但却真实,没有车水马龙的繁华,只有为生活奔波的市井,这才是上海大部分人的生活常态。

  悠铭拐了五条街,到那里时天已经大亮,他身边走过一个穿粗布旗袍的干瘦女子,女子一手拉着自己三四岁的儿子说,“老赵头今天怎么没出摊?今天早上别吃馄饨了!”

  悠铭没有停下脚步,去买了份生煎。回去时,隐弦已经醒了,静静躺在床上。

  悠铭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馄饨的老爷子没有出摊,他是你们的人对不对?”

  空气仿佛冻结成冰,隐弦屏住呼吸十多秒,嗯了一声。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越流越多。

  “蝶衣,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明知道是错,却还是要走下去!”隐弦黯然问。

  “我曾不止一次,明知是错,还一意孤行,最后无可挽回。大小姐,我们收手吧,现在还是时候。”

  “你知道我做什么就让我收手?”

  “不管做什么,既然知道是错,就收手吧!”

  “我没错!”隐弦哽咽住,深呼一口气才继续说,“我只是不想更多人死去而已,我没错。”

  “可有些人注定会死去的!这是无法改变的既定命运。”

  “命?我不信命,既然我来了,我就要阻止更多悲剧发生。”

  “难道你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悲剧发生吗?”悠铭反问。

  隐弦笑了,“当然不是,是为了你。但来到这里我才发现,什么爱恨情仇在家国大义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悠铭黯然摇头,“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家国大义为重,因为我想只有家国安定,才能保护自己所爱。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是不能两全的,别等到无法挽回才后悔。”

  隐弦困惑不解的看向悠铭,“蝶衣,你今天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隐弦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急促的砸门声。悠铭和隐弦互看一眼,悠铭匆匆下楼。

  一声枪响,门锁被人轰开,一群人持枪蜂拥进来。在前面的是一名法警,身后还跟着一群身着日本军装的军人,其他警察黑压压一群,把外面的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法警用生硬的中文对悠铭说,“柳老板,你的戏我很喜欢听。不过,今天冒昧来此,是为了找章迎和。”

  “大小姐确实在我这里。”悠铭微微蹙眉看向杀气腾腾的众人,“不过,你们这个架势,是要干什么?”

  法警有礼貌的退到后面,日本军官旁边的翻译接着说,“我们怀疑章迎和组织策划谋杀日本要员,她的同党已经被我们逮捕,并且供认不讳。”

  “是么?”

  隐弦如睡梦初醒的声音透着慵懒,未见其人,先问其声。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几秒种后隐弦穿着悠铭《贵妃醉酒》的戏服出来。她赤脚站在二楼的台阶处,笑对众人。

  赤裸的身体只披这一件宽松的玫红色戏服,左手在胸前掐住衣襟,左肩已经滑下,戏服堪堪遮住左胸,但右肩的伤口处却藏得严实。

  隐弦右手扶着楼梯,迈着小步,缓缓下楼。她每走一步,纤长的玉腿近乎全露出来,腿心那片神秘也在她缓步移动时若隐若现。

  一楼的众人看的大饱眼福,直咽口水,但最重要的地方却似现非现让人意犹未尽。

  悠铭眉心拧成一个川子,周身冒着浓烈的黑气。

  隐弦不顾众人持枪,下了台阶直径走到沙发上坐下,扯了扯快要露出胸的戏服,右手拿起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缓缓吹一口气,脸上呈现出迷醉的享受。

  她翘起二郎腿,玉腿再次裸露无遗。

  隐弦又吸了口烟,食指把烟灰弹在旁边的烟灰缸中,声音更加慵懒问,“你们刚才说我什么?”

  刚才气势汹汹的众人被这一幕春色撩的气势渐弱,日本翻译说,“章迎和,你的同伙都已经招供,你穿好衣服,和我们走!”

  “我的同伙,哪个同伙?”隐弦不紧不慢问。

  “程克礼。”

  “哦,他啊!算是我的同伙吧,毕竟他床上功夫不错。”隐弦笑说。

  日本军官给手下的人使个眼色,两个日本士兵走向隐弦。

  “你们敢碰我!”隐弦用日文威胁他们说,“在抓我之前,我建议你们先联系我哥哥。”

  隐弦拿起旁边的电话,慢悠悠的拨了几个号,电话那头接通,隐弦说,“哥,是我,小和。”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然后是几乎所有人听到的狂喜声音,“小和,你终于联系我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再理我。”

  “怎么会呢,哥,就算我不理你,也会有人再把我抓回东北,我们总会再见面的。”隐弦委屈又似开玩笑的说。

  电话那头声音明显十分不悦,“抓回东北,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们章家人!”

  隐弦耸耸肩,把电话挑起,示意领头的日本军官来接,用日语说,“快点。”

  日本军官迟疑下接过电话,随之就是は(hai)的应声,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了,实在对不起”。日本军官随之对隐弦深深鞠了个躬,说了一堆歉意的话,然后转身带着自己人离开。

  法警看到日本人走了,也跟着走了,那个外国警察临走时还回头对悠铭一笑。

  悠铭把锁不牢的门关上,压着怒气问,“你这是做什么,衣不蔽体!”

  隐弦再也控制不住面部表情,刚才抽烟的动作让她伤口再次裂开,疼得皱起眉头。“我这是分散敌方注意力!”

  “你这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悠铭声音提高一倍喊。

  “对啊,我就是出卖自己身体!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章迎和情人无数,男人无数,程克礼只不过是我的床伴之一而已,他的被捕和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悠铭知道隐弦说这些话是违心,但还是被她激怒,气的脖颈青筋都暴起,“这么说,你从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对不对,只要你想,你和谁睡都无所谓是不是?”

  “柳蝶衣,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和我指手划脚!”

  “我是你什么人!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悠铭两步窜到隐弦身边,把悠铭从沙发上抱起,抱向楼上卧室。

  刚才撑着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隐弦早已用尽自己最后一丝体力,也不敢用力挣扎,只能任由悠铭抱到楼上,放在床上。

  悠铭随手扯落隐弦身上的戏服,跪在隐弦双腿之间。

  “柳蝶衣!”隐弦威胁他,“你要是乱来,我让你一辈子无戏可唱!”

  悠铭冷笑,强力掰开隐弦闭合的大腿,“我宁可一辈子无戏可唱,也要你!”

  悠铭怒意中夹杂着一丝羞涩,让隐弦脸颊泛起浅粉晕圈,她承受着悠铭接下来的动作,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把头侧到一旁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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