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两个黑衣男子用着带迷,药的手帕捂着夏言的嘴巴,夏言瞬间就停止了挣扎,晕了过去。黑子十分的专业,像是受过特训一般,动作十分的利索,而且对宁家的别墅构造掌握得很好。
利用这么点空闲的机会,就把夏言给带走了。男子躲开了了宁家的所有人,将夏言扛在肩上从后门溜走了。
这么不动声响,也真的是绝了。
白雨墨看着眼前着昏迷不醒的人,抓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拧碎,她专心致志地看着这张脸,到底有哪里是那么迷人的呢?
她白雨墨哪里比不上她了?夏言,噢,不,白晴天,你好啊,现在,她也要让你知道,失去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她要让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莫景霆以为把她的孩子夏安生送出国就可以解决的吗?想得太美了,她现在不是白雨墨了,而是蓝离歌,他们几个加在一起都不够和她斗的。
那日白雨墨从白家出来后,便遇到了他,一个神秘的见不得光的男子,她不知道他是谁,她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目的,但是他开出来的条件十分诱人,让她无法拒绝。
神秘男子命人将她押上了车,还用黑布条蒙上了她的眼睛,为了不让她记住他所在的地方,这个人,看起来阴沉无比。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害怕,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白雨墨感觉到恐惧,这个地方暗无天日,阴沉幽暗。这里是一个地牢?不,也像个水牢?还像个手术室?
这里的外部是黑暗的,但是越往里面走反而越光明了起来,那种光明不是太阳的光线所照射出来的光明,而是无数灯管给予的。
白雨墨颤颤巍巍,小心谨慎地走着。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看到了手术室里的工具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那是什么?血?皮?肉?
她的胃翻江倒海了起来,这,这是什么地方,好恶心,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嘘!”男子出声了,像极了一个魔鬼,他的声音阴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女子。
“不要破坏这份美丽,我带你好好欣赏一下。”男子,伸出冰凉的手,硬是要牵着白雨墨,眼神里透露着不可拒绝,除非是想死。
白雨墨头皮直发麻了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存在?她的呼吸都没有节奏了,心一直快速地跳动着,感到十分害怕。
“怎么样?我的技术好吧?”男子指了一个他做的标本。
夏言?这不是夏言的模样吗?
可以说是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了。
“这个女人,你很恨吧?”男子嘴角上扬,仿佛看穿了她所有的事情。
“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你想干什么?”白雨墨整个人都要奔溃了,要是再待下去,她就要被活活吓死了。
白雨墨吼道,她她要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停留。
“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啊?还怎么报仇呢?”男子冷笑一声。
男子动了动手指,示意手下将她送出去。
白雨墨被请到了楼上后,看到明媚的阳光和院子,这才定了定心,这人是变态吧?差距这么大,估计这这都是障眼法,用来迷惑别人的,地下室那里才是他真正爱的地方。
她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男人吗?白雨墨努力地回想着,生怕自己曾经得罪过他,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联系。
“你在想着什么呢?”男子诡异的笑声吓得白雨墨摔在了地下。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白雨墨双眼紧闭,缩在了角落里。
男子看她这般,也就不再吓唬她了,一本正紧了起来。
“从今天起,我会帮你,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也不要想知道我是谁,否则,下一个在地下室做标本的人就是你了,你以后不再是白雨墨,而是蓝离歌,懂了吗?”
没有了声音,只有“噔噔噔”的脚步声。他走了?过了许久,白雨墨才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四周,她的衣裳已经全部被冷汗沾湿了。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魔鬼,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他的话像是魔咒一般,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她不是白雨墨,而是蓝离歌。她不是白雨墨,而是蓝离歌。
他说他会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他为什么要帮她?他有什么样的目的?这样横生出样的人让她感到惊恐,他好像在暗中看着她们生活的样子,知晓一切的模样,她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
“你终于醒啦?感觉怎么样呢?”白雨墨假装关心地问道。
夏言摇摇头,怎么回事?她怎么被绑在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头有点晕,她记得她在宁家花园小道上走着的,怎么?
“是你?”夏言抬起疲惫的眼皮,看了看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怎么会是她?她想做什么么?她已经退出了她们的世界了不是吗?她还想怎么样?难道她知道了?知道傅子城来找她了?还和她再次发生了关系?
夏言的神情从惊讶到无奈再到羞涩,最后又转变成了愧疚无奈。她不想的,不想那样的,只是……
“白雨墨,你抓我干什么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破坏你们夫妻间的感情了,我会走的远远的。”夏言冷静地说道。
哼,走得远远?走得远远的有什么用呢?一年了,她夏言都离开了一年了,这一年里她白雨墨就像是守活寡一般,走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她现在身上还多了一条人命,她不会让她那么痛快地就死去的。
夫妻之间的感情?白晴天,你这是故意的吗?故意提醒她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她就可以再次回到他的身边了?
“白晴天,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白雨墨掐着她的纤细的脖子。
白晴天?她是再叫她吗?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姓白?
白雨墨看着她涨红的脸,然后松了手,她怕再稍微用碾死一直蚂蚁大小的力气,就把她给弄死了,这样太便宜她了。
“咳咳咳……”夏言咳了好几声,回过神来。
“你,你说什么?我叫白晴天?”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想知道吗?我和你同睡了一个男人,同为一个男人生下了孩子,现在我的孩子死掉了,至于你的嘛,也快了。”白雨墨大声地笑着。
晴天霹雳一般,她怎么可能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