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情不过是想要寻求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而已,你们刑部对于这两起案子居然这样的不重视,居然这样的草草了结,又是该当何罪呢?”
“即便这一件事情闹到了陛下面前,咱们对簿公堂,我也是有理的,倒是你们这样判案天理何在?”
李译听了他的话以后冷哼了一声,他知道张浩然这人极为小肚鸡肠,自己之前对他有所冒犯,结果他就记仇到了现在。
不过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他也不想说什么,毕竟曜是将私人恩怨牵连进来,倒也不算是什么君子所为。
他现在只想追究这两起案子的事情,他倒是想知道他们刑部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把案子给了结了,一点儿也没有好好的审理。
“这两起案子怎么了?那两个贼人已经畏罪自杀,已经伏法了,李大人还想要怎么样呢?不会是想将人五马分尸大卸8块吧?还有那些劫匪,如今已经被发配边疆了,他们足足有100多号人呢,总不可能全都杀之了结吧?”
张浩然表现的非常的不以为意,甚至反问李译他们审理的这两起案子难道行吗?甚至还用言语道德绑架李译,将他说的如此的狠毒过分。
他当然知道李译来这里上门问责究竟为的是什么,但是他觉得事情已经了结了,那么就没有在给他重新解释一遍的意思了。
他并不觉得他们刑部再判理这两件案子的时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觉得李译太过小气过分了,毕竟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做的人之义尽了。
“呵呵,张大人可真能够说的出口,那可是那么多鲜活的人命啊,我有说要将他们全部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吗?我只不过是想要调查清楚案子的真相而已,只不过是想要让一切水落石出而已。”
“而你们却这样一反常态的草草将案子了结,这才是居心何在?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事情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李译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他冷笑着看着对方,他觉得对方说这些话完全就是为了推卸责任,而且他们还想掩盖什么。
他知道刑部一向不会这样审理案件的,而如今这两起案子落得这样的结局,并且没有查明一丁点的真相,他就觉得整件事情都非常的荒谬
他不太清楚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他隐隐觉得这一件事情应该和这两起案子背后的幕后主使有关系。
“李大人说笑了,我们可是尽职尽责的在办理这两起案子的,你怎么能觉得我们居心叵测呢?而且我们在办理这两起案子的时候,梁王殿下可还是亲自过问过的,也赞同过我们的结案方式,难不成李大人觉得梁王殿下也有问题吗?”
张浩然听了他的话以后,并不觉得愧疚,反而大言不惭了起来,甚至将梁王搬到了面前,他觉得梁王是女帝的侄子,而且颇受宠爱,在这他有很大的权势,在朝堂上简直就像是横着走的。
而李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后起之秀,在朝堂之上,既没有根基又没有人脉,所以他根本就不害怕利益会怎么样,即便他是女帝面前的红人,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
“张大人这一番话是指整个案子的整理结果都是梁王授意的吗?你这样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梁王可不是普通的身份,你如此说话难道不是在损害梁王的名声吗?”
李译看到他得意扬扬的样子,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简直愚不可及,蠢透了。
到现在为止,他觉得梁王在这一期案子中肯定是有他的手笔的,甚至他怀疑那个幕后主使就是梁王。
但是现在他无凭无据也根本就拿不出来,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梁王是那个坏人,只能够慢慢的搜集证据才行,毕竟梁王的身份可不简单,女帝对他的宠爱异于常人,甚至比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多。
而现在这个蠢货,三言两语就将梁王供了出来,好像迫不及待的告诉大家,这件事情就是梁王干的, now凡是他们的大靠山。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不过是觉得梁王殿下英明神武而已,你可别给我扣什么帽子,你这小人简直阴险狡诈,差点就把我给绕进去了!”
张浩然听了他的话以后,立刻脸色就难看的不能看了,他也没想到李译这个家伙居然如此的牙尖嘴利,几句话就将自己说得溃不成军。
虽然他此前也领教过他嘴皮子的厉害之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给绕进去,明明自己把梁王搬出来的原因是为了震慑于他,可是没想到,在他三言两语之下,自己却成了那个跳梁小丑。
他本来就不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嘴巴也不太厉害,平常的时候就被别人怼的说不出话来,如今更是像那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极力的为自己开脱,脸色涨得通红,生怕有心之人将这番话听了之后告诉梁王,然后告诉皇帝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的仕途可就玩完了。
“张大人没有这个意思吗?是我血口喷人吗?刚才可是你口口声声说这一切都是梁王参与受理的,这可不是我胡说八道的,这可是你刚刚开口说的,我可没有添油加醋。”
“你说要是我将你刚才的话全部复述给陛下,你猜闭一下会如何处理呢?要是我全部转述给梁王殿下的话,他会不会觉得你愚蠢,不堪大用呢,三言两语就将他给供了出来,以后他还敢信你吗?还敢用你吗?”
李译他猪肝一样的脸色,心里暗暗的有一些觉得痛快。他知道这个张浩然不是个善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不给他一些厉害看看的话,那么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