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也能猜到,那些信奉鬼神的人会如何去对待那名女子,很有可能用极其残忍方式。
用火烧死是一种方式,还有其他的比如浸猪笼,或者一些另类手法结束对方生命。
这时候,不会有人同情,有的只是一种怨,巴不得对方死。
即便是一些明事理的人,也不敢出来多说,怕是祸及其身。
一般来说,这样的主导这多半是不怀好意,想要至对方于死地。
倘若说,对方身边的人,认知水平差,或者没有什么能力的话,根本就不够那挑事者掰手腕的。
那种道长居然也能够让人相信,想必之前他有一点名声。
想到这韩秋觉得有些不寒而栗,这种人看来做伤天害理事情,不单单是一两天了,其手段令人发指。
现在又来祸害这富家女,对方图的是什么。
倘若是钱财,那么应该可以问这家里人要到,倘若是其他呢就不好说了。
看着韩秋思索,红薯以为这件事情很难办,于是也有些开始紧张了,他也不敢去催韩秋,怕对方也有难处。
韩秋看着她这副模样说道,“这件事,看着小,着实影响大,我会禀报上边的。”
红薯愣神,他不明白自家的主子是什么意思,禀报上边,就是朝廷,这件事就变得复杂许多了。
“大人,凭借你也不足以救出她么。”
红薯不想知道朝廷管不管这事情,管与不管都和他无关,她只是希望那富家女能够脱险。
韩秋自然是知道她的想法,此刻用保证似的语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我着手这件事了,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红薯点头,而后又小声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就回来,不要这么拼命。”
韩秋有些觉得好笑,既然是找到自己解决难题了,还管他拼不拼命呢,还一个劲的担心他。
从办事情角度来说,这就是优柔寡断,韩秋觉得,红薯要改变这种心思一下了。
“既然让我去,那么就不用担心这么多,要不我就不去了。”
听到这,红薯顿了一下,不知道韩秋是啥意思。
韩秋淡淡一笑,“逗你玩的。”
红薯这下有些不高兴了,都这个时候了,韩秋还没个正经,这样怎么能好好办的了她所交代的这件事呢。
其实,韩秋心底已经有了对策。
他觉得,对于这种传牛鬼蛇神的人,理应重罚才是。
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了。
其中,关键的是一些别有用心人,想陷害一个无辜的人太容易了。
以这种方式泼的脏水,群众们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啊。
也就是抓住了这个弱点,一些本来平平无奇的人,就被陷害,甚至处罚,这满足了那些怂事者的目的。
而且,被烧死的话,这种罪责不会怪罪到一个人头像,这么多人参与往往事情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官府也不知道处理。
韩秋觉得,这种事情,应该要极力去杜绝才是,要举行一次整顿了。
不过,怎么和李世民开口,韩秋却是要想一想这些东西要规划一下。
正好这时候,程咬金来找到韩秋,并且笑嘻嘻的请他喝酒。
韩秋看到程咬金最近也没什么事做,就表示邀请他去见见李世民。
“见陛下,这不大好吧。”
程咬金回答。
“有啥不好,你不是很久没上朝了么。”
程咬金点头,自突厥大败后,他很少上朝,可以说不宣他都不会主动出现在大殿上。
对此,李世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武将来说,这段时间却时没有什么事情做。
所以,一部分武将也是不来上朝,这也是可以的。
然而,今天韩秋却是要上朝,顺便邀请程咬金。
“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程咬金知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韩秋是不会如此的大费周章的,毕竟这不是他的风格。
韩秋只好把红薯给他讲的富商女的故事说给了他听。
程咬金一愣,说道,“有这回事。”
韩秋点头,“有的,所以我才感觉有问题,想要去禀报圣上,你觉得如何。”
程咬金点了点头,“我也觉得那富商女不是啥不详之人,不然他身边人早就克死了。”
韩秋有些无语,问道,“你是真的不相信这些东西。”
程咬金哈哈大笑,“信与不信又有何干系,我只知道事在人为,如果真有那种事,那也是比较少的。”
韩秋点了点头,觉得程咬金如此言还是挺有分寸的。
这或许就是他对待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用理性角度来看,不像是一些人来了之后就先入为主,把原本好的事情,搞得是面目全非。
程咬金还挺至此韩秋的,所以决定更他面见圣上说。
本来,这件事韩秋一个人去就可以,不过倘若多个人,那更好,所以带上了没有啥事情做的程咬金。
在关键时候,韩秋感觉这家伙应该能够派上用场。
两人去看望李世民,这让李世民心情大好。
这段时间,一下朝,他就是去配文德皇后,几乎来说没有多少私人时间了。
现在,韩秋过来看望,无疑来说,给他解了点闷。
不过,李世民也好奇,他明明记得给韩秋放了一段时间假,让他好好休息,不知怎么的现在又来找自己。
“你是有什么事情么。”
李世民开门见山说道。
毕竟,他对于韩秋还是有了解,这家伙,一般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陛下,即便是没事,我们也会来拜见你的。”
程咬金哈哈一笑,出卖了此时韩秋的想法。
李世民何许人也,一眼就看出是有事,所以即便韩秋很含蓄,最终也被看穿。
“其实,这只是一件小事,但我觉得应该整顿一番了。”
李世民突然好奇起来,是什么事情使得韩秋说出整顿二字。
韩秋细细说来,表示现在民间,一些习俗什么太奇怪了,有些传说也被流传神乎其神。
李世民点头,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单单是地方习俗话,他也不好去管别人,毕竟这是地方百姓民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