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目前还在京都。”
时攸辰听罢勾了勾唇角,展露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笑容,里面仿佛藏着刀子。
“让她去处理吧。
记住,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冷着脸低声道。
随后,两人离开了病房门口,去做自己的事情。
陆景开着车一路狂奔到了苏暖意所在的酒店,急匆匆叩响了门。
苏暖意睡得正香,募地被吵醒不满的拧起了眉头。
没有化妆的脸蛋肤若凝脂,白皙的像是瓷娃娃。眼睛很大,卧蚕饱满,为她增添了一丝幼态。
“谁啊!”
她耐着性子打开了门,对上陆景着急的眼神,瞬间收起脸上的随意。
“陆秘书,找我什么事情?”
“苏小姐,方便进去说吗?”
话落,苏暖意侧了侧身子,留给他一道缝隙。
进入房间,苏暖意握着玻璃杯接了一杯水送到陆景手上。
“说吧,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苏小姐,你能不能动用关系杀两个人?”
随着他声音的结束,苏暖意不可思议的挑了挑眉。
她清楚京都向来纪律严明,黑道上的势力很少,杀人在京都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她是外国人,不属于京都的管理范围。
想罢,苏暖意勾起笑容,生出好奇。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陆景深夜来找她杀人?
“帮你当然可以,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犯了天大的错,不得不死!”
“犯错,动了你家主子?”
她随意的问道,喝了一口水润润喉。
旋即,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陆景的表情,确定了心中想法。
看来这两个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动季卿寒的心上人。
她不再多问,要了地址之后让陆景离开了。
困意袭来,她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沾床就睡。
次日一早,她打扮一番带上了墨镜,直奔目的地。
仓库的保安见到苏暖意恭敬的鞠了一躬,打开了大门。
一道刺眼的光线撒进漆黑的房间,苏峰听到声音直起了身子,不停的磕着头。
“季总,我们错了,你听我解释!”
苏暖意冷冷的看着眼前犹如蝼蚁一般的人,做了个手势,指了指他们的面具。
长时间处于黑暗的环境,苏峰和王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待着墨镜的女人,一双又白又长的腿十分惹眼。
王涛下意识的开口:“怎么是个女人?”
苏暖意轻勾嘴角,踩着高跟鞋走近过去,声音不轻不响好似踩在两人心上。
“见到我很惊讶?我美吗?”
她对上王涛贪婪的眼神,用墨镜拍了拍他的脸。
美色当前,王涛的心思全都被吸引过去,讪讪的点了点头。
苏暖意起身坐了下来,坐下的一瞬间眼神瞬间凌厉。
“我杀人的时候更美。”
她红唇轻启,发出一句没有温度的话语来。
两人这下才知道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识相的磕头认错。
苏暖意皱了皱眉,淡淡吩咐:“太吵了,准备两瓶乙醚来。”
她云淡风轻的开口吩咐道,好像再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而地上跪着的两个男人闻言身子立马软了下来,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
“别!饶了我们吧!”
话还没说完,苏暖意的手下已经拿来了乙醚,两人被绑着呈现跪姿。
苏暖意甩了甩头发,优雅的走出了房间。
门被关上,乙醚快速在空气中弥漫。
很快,王涛和苏峰就没有了意识。
苏暖意无聊的打开电脑,很快黑进了医院的系统。
她倒是十分好奇,那两个男人究竟对颜茹茹做了什么,竟然让季卿寒求她杀人!
医院手术记录被打开,她飞速浏览着。
看完记录,她下意识的拧起了眉头。
没想到那两个人居然害的颜茹茹流产,人差点没回来。难怪季卿寒生这么大的气,让她不计代价杀了这两个人。
退出程序,她合上了电脑。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让人打开了门。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杀意侧漏。
随即,她拿起手下送上了的鞭子,眼睛也不眨的甩在了苏峰身上。
两人吸入了一定剂量的乙醚,不管她做什么也不会醒来。
一顿鞭笞之后,苏暖意随手把鞭子丢给了手下,猩红色的血迹从上面滑落,触目惊心。
“等他们醒来再给点乙醚。我累了,回去歇会。”
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踩着慵懒的步伐上了红色的保时捷。
**
医院。
季卿寒守在床边三天三夜,眼睛都没眨一下。
清晨,颜茹茹醒来入目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和一盏橙黄色的灯。
她动了动眼珠子,手上一道力度紧了紧。
“你醒了?”
男人的声音好像一个处在沙漠之间的旅人,声音干哑的不像话。
颜茹茹动了动喉头,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喉间很紧,似乎一动就要裂开。
“你先别说话,喝点水润润喉。”
季卿寒端起温水,一点点的喂进她的嘴里。
久旱逢甘霖,喉间的不适消散了不少,嘴巴也终于湿润。
因为带着氧气面罩,她的声音闷闷的,极其难听:“卿寒,孩子……”
她吃力的抬起手,覆上自己的平坦的小腹。
晕倒之前,她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暖意不断向外流。
季卿寒打断了她的话,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
话落,一群医生护士推门而进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无事之后,才退出了病房。
颜茹茹刚醒身体的机能还没完全恢复,此刻眼皮不停的上下打架。
就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浑身酥软。
男人温和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你先好好睡一觉,别想那么多。”
闻言,颜茹茹安心不少,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她刚闭眼,秦明月就打来了电话,床头的手机振动起来。
男人飞快的拿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去了阳台。
“妈。”
电话那头,秦明月微微皱眉,听着儿子沙哑疲惫的声音暗觉不妙。
“卿寒,你不舒服吗?怎么不让茹茹接电话?”
她给颜茹茹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关机,不得已才拨给了季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