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开始有心情跟他闲聊,这会护士也出去。
“我们见过?”他抬头狐疑地看我。
“啊?”这给我问懵逼,不会有一模一样长得这么像的人吧。
我突然想到他留给我的联系方式,拿出手机给拨过去,而他桌面的手机响。
“你第一次来?”
他看着手机号码,又看着我问一句。
我点点头:“第一次来。”
“那你在哪见过我?”他面色沉重,好像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你真的不记得呀。”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我后腰的针拔下,脓液混着血水足足有半袋难怪这么疼。
“明天再来一次就好,出去的时候缴费然后去拿药膏贴,一个星期就能好全乎。”
他说话时明显冷漠许多,好像是故意这样对我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妻子的问题不想处理吗?”
这话好像惹怒他,直接瞪着我:“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
可我更是好奇,难怪老头让我别理他,果然有怪事。
“可是是你先找我的,说要去某个客栈找妻子。”
我并没有说全名,如果他稍微知道的话,肯定会有反应。
果不其然,他更加恼火,说出让我更加惊呆的答案。
“你看见的不是我,是弟弟,那也不是他的妻子,是我的妻子。”
“啊?”这关系是不是有点乱。
“跟你说不清楚,反正你别管就是。”
“那你知道那个地方,你不管你妻子吗?”
他把一次性医用手套摘下扔进垃圾桶,冷笑道:“那个贱女人爱去哪去哪,不值得我操心,巴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她。”
这故事又变?
我愣在原地,一个头两个大,他就不能说得明白一点吗?
“走吧,别再来问我,少管闲事。”
他推着我的轮椅往门口去,就要开门时突然换个口气。
“小伙子,别听我哥胡说八道,那是我老婆,他精神出问题。”
我往后看,人还是那个人,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你,那会我在告诉你这些事。”
我没有应答,就被他推出去,护士早就在门口等候。
而我这个时候也扶着墙可以站起来,可算是能直起来,那说明还是没有骨折的。
只是我这又是遇上个什么人呀?
我倒是希望他们别找上我,最近水逆,应付不过来。
我出诊所,随便找一家小饭馆饱餐一顿,就去公园看阿姨跳广场舞,换一换这木讷的脑子。
不得不说这些阿姨还有某些大叔,真是比年轻人还要有活力,一个个跳大半个小时也不见得喘,还兴致勃勃跳得很高兴。
老年人活得像个年轻人,年轻人活得像个老人。
我心里感叹着,我也看得挺开心,想着等我老爹出院,也拉着他来这跳一跳更健康。
“好看吗?”
我不过大脑的回答这个问题:“挺好的。”
“要不要看我跳呀?”
这个声音!
是医院负一楼那个不男不女,他就坐在我旁边,而我却没有发现。
我不敢动弹,他却是肆无忌惮的伸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身体不错嘛,要不跟姐们我一块当个女人呀?”
这魅惑的男音听得我汗毛竖立,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会是想把我阉割吧。
但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这小细腰可真是不错呢。”
他的手往下移动,直接捏了一把我的腰.
草他妈的垃圾东西,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怎么就跟上我了呢?
我在心里咒骂,不动神色往旁边移动,装作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然后站起来往人群里跑去,时不时回头看他,却发现其他人都看不见这个人,他还能直接穿过人的身体。
只有我能看见他的实体,就跟开了阴阳眼一样。
今天的他依旧穿着病号服,脸色煞白,一直笑意盈盈盯着我头皮发麻。
“真是倒霉透了,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神经病,真他妈的操蛋。”
我快速往客栈去,根本不敢有半点停留,旁边经过什么都无心顾及。
只想回到客栈避开这个垃圾东西,要不然今天怕是有个好歹,死在他手里那是真憋屈。
万一他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我清白都要毁掉了。
我一想到他刚刚暧昧的态度,还有摸我的眼神,真是太恶心了。
刚刚吃进去的东西,都要全部呕吐出来了。
可是离客栈还有好长一段路程,我一狠心拦了路上一辆出租车,免得他跟上来。
我报了客栈的门牌号,这个能在地图搜索到,所以不担心不认识。
“师傅,麻烦快一点。”
“快不了,这会正是晚高峰,人流量还多,这块不能急躁,容易出车祸的嘞。”
司机嘴里这么说,但是速度可是半点没降下来,各种躲避来往的车辆人群。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却感觉旁边似乎有别的气息。
我看车窗的倒影,那个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即使车也比不上他的速度。
是的,那个不男不女的鬼上车了,就坐在我的旁边笑得极其甜蜜,眼神挑衅的看我。
我深呼吸不停调整自己,就当没看见,熬过这几分钟我下车进了客栈,他应该跟不进来吧。
就算跟进来了,也会有别的解决办法。
而在这里,我可是孤身一人,根本没可能对付他。
那天负一楼里面,就算栗子也没有办法压制住,说明这个厉鬼还是挺厉害的。
这鬼也太银魂不散了,也不知道看上我什么了?
真他妈的狗,一个男的鬼难不成还看上我了,可是我是直男呀,更是阴阳两隔根本不可能。
我欲哭无泪,只能祈祷他会安分守己,只是跟着我而已。
很明显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凑过来了,那冰凉的冷风吹在我的耳边。
“你在紧张?”
他的脸距离我不过一厘米近,我敢确定只要我转头就能跟他亲上,这是什么破事都让我摊上了。
“你长得可真好看,真让人羡慕。”
他那柔媚的声音听得我想要作呕,粗犷的男音根本不适合这么说话,应该是做手术的时候不够彻底,雌性技术不够,声带也需要做同样的手术。
我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东西?
“小哥哥,你就从了我吧,我绝对会对你很好的,我很贤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