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这辈子的确是没啥本事,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顶看不惯的就是这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你再牛逼也不是你养着我,跟我在这狂的个什么劲呢?
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这郑雨欣,那这二十多年哥们就算是白活了!
唐琳估计也没想到我今天脾气这么大,劝了两句,但发现我油盐不进之后也不劝了,谁让郑雨欣说话这么难听呢?
人长的这么好看,性格却这么差劲,真是瞎了这一副好皮囊。
见我丝毫不讲情面,郑雨欣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话来,直到我的玻璃上传来了一阵吱嘎吱嘎的摩擦声,郑雨欣才终于是绷不住了。
“胡总,胡大师,我求求你了,你快把他赶走,我求你了,我给你钱,多少钱都行,你快收拾了他吧……”
郑雨欣说着话都带哭腔了,估计是让这玩意折腾了挺长时间了。
唐琳这丫头跟着我们出了两次活,就觉得自己也有本事了,准是跟着去想自己处理呢,结果发现自己压根就不是个,这才回来找我的。
所以我也不打算着急出手,毕竟现在哥们有鸣冤捊,还有鬼火和芭蕉扇,寻常的邪祟我自己也能对付的了。
不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教训一下唐琳,把威信给立下来,以后带着这丫头一起出活,还指不定又得给我惹什么事呢。
“啧,郑雨欣你也是的,咱唐大小姐也是个法师,你怎么不让她出手呢?这种小事,咱唐大小姐还能……哎哟!”
我话都还没说完呢,唐琳就一下拧住了我的耳朵。
“没完了是吧?装一会就行了,威风还斗到我头上来了?再嘚瑟就把你扫地出门,你自己想辙找白住的房子去吧!”
呔!何方妖孽,安敢在此造次,看你家胡爷收了你!
唐琳这话一说完,我腾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把鬼火一招,拎着鸣冤捊直奔窗户口上就要去找这邪祟的晦气。
可是要说来也是奇怪,刚才这玩意闹的还挺欢腾呢,而随着我这么一过去,别说是邪祟了,就连个鸡毛都没见着啊!
打开窗户看了看,也没找着什么东西,一切都平常无奇,搞得刚才那一出就好像是我们集体出了幻觉似的。
哎?奇了怪了吧?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疑惑的看向了唐琳和郑雨欣,却发现俩人也正一脸问号的看着我,显然是谁也没明白咋就突然风平浪静了。
“唐大小姐,这怎么个意思?你上次去办这事的时候,也是这么个情况吗?不用藏着掖着,我还能猜不着你偷偷去出活了?”
唐琳被我说的明显尴尬了一下,但随即就给我解释了起来。
说她前几天去帮郑雨欣处理这事的时候可没那么容易,好悬把自己都给搭进去。
唐琳的暗器本事绝对算得上是厉害的,在鬼村的时候我是亲眼见识过的。
可就是这么厉害的暗器功夫,却硬是拿这个玩意没辙。
唐门的柳叶镖飞得快,路线诡异,这玩意比柳叶镖还快,路线还诡异。唐琳身上被诸葛无慕加工过的飞刀在这玩意面前就跟玩具一样。
那天唐琳和郑雨欣俩人都没看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模样,就让人给追着满楼上跑了半晚上,最后好歹算是开车离开才逃过了一劫。
“胡总,那玩意是真不好对付,连我的眼都追不上他的速度,而且撞一下可疼了,你看我腰上,现在还发青呢。”
卧槽?真细啊……不对,这玩意这么凶的吗?
听完了唐琳的描述,我又回头看了看窗户,发现那玩意的确是没再回来。
嗯?看这个架势,难道说那个东西其实是……害怕哥们?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鬼火和鸣冤捊,又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一定是因为哥们太牛逼了,所以才给这东西吓跑了的。
“对对对,胡总,您太厉害了,之前是我冒犯了您,我给您道歉,您这是什么……三味真火吧?快用这个收拾了那东西吧,我真的要被折磨的不行了。”
一看我是真有本事,掏了个火苗子放手上就把那玩意吓跑了,郑雨欣接着就一改之前的嚣张态度,毕恭毕敬的跟我说话。
不过这会我是没工夫跟她嘚瑟了,倒不是因为哥们害怕唐琳,而是因为这郑雨欣一开口说话,我接着就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
不对!那东西根本就没走,而是一看我出招,丫躲起来了!
可能是跟哥们练气有关系吧,现在的我已经能感觉到阴气传来的大概方向了。
这阴气不是来自别的地方,就在那窗户底下。
行啊,玩上捉迷藏了是不是?来,那咱就耗着吧,反正是在自己地盘,我倒是要看看这玩意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郑雨欣,想活命就听我安排,哥们的本事你也看见了,定能保你周全,所以你把心搁在下水里就成,这玩意翻不了天。”
说完话,我示意唐琳和郑雨欣坐在沙发上别乱动,随便聊点什么都行,然后自己则一个闪身躲进了厕所,探头探脑的观察情况。
既然是要捉迷藏,那就不能光我抓他藏,咱也得动动脑子,给丫打个伏击战不是?
果然,我一藏起来,加上郑雨欣开口说起了话,那股子刚才还若有若无的阴气接着就变得重了几分。
窗户外面也再次暗了下来,就好像是被一块黑幕布给盖住了一样。
现在就看谁先沉不住气了!这玩意对郑雨欣好像有什么执念似的,就盯着她不撒口了。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为了不惊动他,连鬼火都收起来了,就为等一个偷袭的机会。
好在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这玩意似乎没发现哥们躲起来了,墨迹了好一会,才终于是从窗户外面缓缓的准备进来。
就是现在!妖孽,受死吧!
眼看这家伙进来了一半身子,我也没再耽搁时间,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直直的冲向了窗户,抬起鸣冤捊便砸了下去。
而就是在鸣冤捊敲下去的同时,我也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
这是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