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对上官家接二连三的报复,并没有使上官吏事可而止,反而变本加厉。
林风眠和荆鹤年回到独孤家,研究着要回海市,这次来住这段时间也是为了参加左九思的订婚宴。
事情已经结束,问题也都解决,他们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
荆鹤年的公司还处于上升阶段,出来的太久会耽误事情。
可是,独孤峰舍不得三个小家伙。
“不然,让鹤年先回去,你们再住一段时间。就当是陪陪我这个老头子。”
老人把压力直接给到了荆鹤年身上,话里话外仿佛都在指责荆鹤年要把林风眠带走。
荆鹤年看了林风眠一眼,淡淡的说道,“一切都听眠眠的安排。”
“哼,荆鹤年,我没记错,你在这边还有事情没做完吧?那么着急走,做什么?”
荆鹤年说要利用他的庄园进行求婚,所有的事情都在进行中。
他们两个人说走就走,到时候场地留给谁用?
独孤峰狠狠的瞪了荆鹤年一眼。
见两个人始终谁都不松口,连忙一只手扶着额头轻轻的哼哼着。
“眠眠,外公这几天又觉得有些头疼,你不然帮我看看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外公,三个小家伙需要上学。”
通过这次事情,他们回去之后会对三个小家伙进行专门的训练和培养,让他们能够完全独立救助自己和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个的规划。
这个理由让老人成功的闭上了嘴,不管耽误什么,不能耽误孩子的教育和学习。
“好,好好,那你们记得一定要带他们回来,常来看看。”
林风眠眉头上挑,答应的同时还得意的看向荆鹤年。
对付老人这种棘手的事情,林风眠三两句话就能够摆平,也确实是让人感到佩服。
两个人目送着老人上楼去休息,荆鹤年悄悄的蹭到林风眠的身边,抓住她的手,捏了捏。
林风眠用力从她的手中挣脱开,肩膀忽然一沉,一双大手把它掰了过来。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一次他的吻异常的凶狠,节奏又很快。
林风眠眉头紧锁,趁着间隙的功夫,荆鹤年公主抱起她,阔步上楼。
林风眠一声惊呼,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还有三个人没有回来。”
“他们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担心。”
“可是……”
林风眠接下来的话全都淹没在口水当中。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林风眠一走就是两天,早就已经隔了12个月的想法。
依林巨星会上工作了两天的林风眠终于得到了放松,全身心的放松,让它结束后就先入了呼呼大睡的地景。
看着沉睡的林风眠荆鹤年悄悄的帮她整理着耳边的碎发,又帮擦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又找来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
林风眠离开后,荆鹤年的心始终提着。
生怕她遇到什么样的事情解决不了,才采用这种方式,会更加真实。
“爹地,妈咪,我们回来了。”
门外的声音过于响亮,荆鹤年怕嘲笑。
林风眠急忙套上衣服走了出来对三个小家伙做了个晋升的动作,又在嘴上拉了拉链儿,然后才下楼。
“立正。”
三个小家伙急忙站起,并且站好注视着荆鹤年。
荆鹤年背着双手在三个人之间不断徘徊,随后冷冷的警告着他们。
“鉴于你们三个人前一段时间的表现,我和妈咪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听到有礼物,三个人眼睛全都亮晶晶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
“爹地,你能浅浅的跟我们透露一下吗?”
林不易大大的眼睛,扇着啊扇,父子之间的对决,他企图用卖萌来缓解。
很可惜他高估了父子之情,低估了父母之间的感情。
荆鹤年当记敲了敲他的头,瞪了他一眼。
“你们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现在请你们立刻,马上消失。”
林不容和荆云淮交换个眼神,心中了然。
在荆鹤年再三的催促下,三个人不情愿的离开了。
荆鹤年回到房间,林风眠正在阳台上打电话。
他扶上林风眠的肩膀皮肤有些发凉,看样子已经起来有一阵了。
他把身上的外套披在林风眠身上。
林风眠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嗯,持续用药,这个手术你一个人也可以成功。”
合萌的电话,他正守在温先生身边,进行后续的调查治疗。
温家还有人也是脑部问题,可能需要进行手术,他已经看过之前拍的片子,位置比较特殊。
所以他才打电话询问林风眠。
解决了合萌的事,她才重新回到床上,依靠在荆鹤年的肩膀上。
“干嘛去了?”
“孩子们回来了,怕吵醒你,就把他们带到了门外。”
林风眠的睫毛轻阖,浅浅的嗯了一声。
两个人相顾无言。
良久,林风眠漫不经心的问道,“好奇我去做了什么?”
这次事情特殊,当事人也十分保密,所以荆鹤年能够查到的信息很少。
“不好奇,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不过答应我,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照顾好自己。”
“嗯。”
两个人就像是相处了十几年的老夫老妻,彼此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林风眠休息过后,准备下楼和三个小家伙谈一谈,可是三个人却不知所踪。
她意味深长的看向荆鹤年询问他孩子们都哪去了?
荆鹤年淡定的合上手中的杂志,“思思借走了,说过两天会还回来。”
“借?还?”
林风眠嘴角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荆鹤年见她这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借条放在桌子上,推到她的面前。
别说,还真是一张正宗的借条,有时间有人物,有地点,有借贷的相关内容。
一版一眼的内容令林风眠不禁忍俊,“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不过他们这就跟着走了。”
云淮她不太清楚,可不容不易是他看着长大的荆鹤年,不费一丝一毫的经历,就把两个人给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