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砚白直接调转了马匹,朝着九王爷的马车骑了过去。
坐在马车里的九王爷听到了楼期期的声音,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迅速的掀开了马车车帘,然后便看到了骑马走过来的韩砚白。
九王爷心中忍不住地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传闻中所说的不和。
而是感情甚好。
不过以后两人的感情还能不能如现在一样就不一定了。
韩砚白的马匹很快就停到了九王爷马车旁边。
他先是低唤了一声,“九王爷。”
马车车夫已经将马车停了下来。
楼期期没有理会,九王爷自己直接掀开马车的车帘跳了下去。
她站在马下,抬头望着韩砚白毫不避讳的开口问:“韩砚白,你是来接我的吗?”
几日不见,韩砚白感觉如隔三秋。
之前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般强烈的思念。
可这几日每每入睡的时候,韩砚白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楼期期的身影。
每天百日处理着繁杂的公务想不起来,可到了晚上就会彻夜难眠。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楼期期的思念到底有多么的强烈。
现在看到楼期期韩砚白恨不得直接将她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
可现在是在大街上,不方便。
尤其是想到,楼期期是坐着九王爷的马车回来的,男人的脸上神色就这有些不太好看。
当然这并不是对楼期期,而是对九王爷。
韩砚白清隽的唇角缓缓往上勾起,笑着道:“知道你今天回府,所以我特意的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过来接你。”
“你这是……”
不懂韩砚白,开口询问楼期期就自顾自的开口解释。
“我们在赶到半路上的时候,马车突然坏了,我和母亲是坐九王爷的马车回来的,母亲已经先回府了。”
原来是这样。
韩砚白朝着楼期期伸出了手。
楼期期明白的男人的意思,将柔软的手掌放在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使劲,直接把楼期期拉上了马环抱在了怀里。
韩砚白这才转头看上了九王爷,嗓音淡淡的,“多谢九王爷出手相帮。”
“今日时辰不早了,我就带着夫人先回家了。”
那神色冷淡的很,丝毫看不出是感谢的意思。
九王爷的脸色黑了黑,但是并没有和韩砚白计较。
九王爷转头看向了,坐在马匹上的楼期期,唇角缓缓往上勾起。
“世子夫人,最近我们府上也研究了一些新的吃食,世子夫人或许会喜欢,有时间世子夫人可以过来品尝。”
听到这话,楼期期的眉梢微微的往上调了起来。
九王爷这话绝对不是没有任何目的的。
她淡声开口询问,“哦?九王爷府上的厨子研究出什么新鲜的吃食了?”
九王爷眼底的笑意意味深长。
“有一种吃食叫做麻辣烫,还有新研究出来的糕点雪媚娘,马卡龙。”
听到九王爷的话,楼期期的身子都忍不住的颤了颤。
【九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些吃食全部都是现代才有的名字?】
【九王爷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暴露的吗?还是他在试探什么!】
九王爷将楼期期脸上震惊的神色尽收眼底,随后唇角不紧不慢地往上勾起。
“世子夫人若是感兴趣,九王府随时欢迎。”
说完,九王爷便缓缓地放下了马车的车帘,朝着前面的车夫吩咐了一声。
马车便在楼期期和韩砚白两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韩砚白刚才将楼期期心里的那番话全部都听了去,此时男人的眉头紧皱,声音带着关切。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直到九王爷的马车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楼期期这才渐渐的回神。
楼期期轻轻摇了摇头,嗓音淡淡的开口:“没有没有,就是坐马车子的有一些累了。”
“咱们赶紧回府吧。”
两人共骑一匹马匹,韩砚白单手抱着楼期期的腰身。
他嗓音低沉磁性,突然开口问道:“你对九王爷所说的那几种吃食非常感兴趣?”
楼期期脸上的神色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开口,“也不是特别的感兴趣,只是第一次听说觉得有一些新奇。”
“你如果要是喜欢,我就派人寻来,让人在府里给你做着吃。”
“没有必要去九王爷的府上。”
听到这话楼期期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楼期期的眼角弯了弯,随后笑着开口,“我感兴趣倒是感兴趣,但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一口吃的,就一脚踏进狼窝呀。”
“这几种吃食我听过,或许我自己也可以研究出来,等哪天研究出来了让你尝一尝。”
两人回到了侯府。
春桃子都已经在府门口等着楼期期了。
这一次外出出门,春桃没有陪同着楼期期,心里又对楼期期格外的牵挂。
看到楼期期和韩砚白两人一起回来,春桃笑嘻嘻的就迎了上去,“夫人你总算是回来了,春桃可要想死你了。”
“我不就是外出几天?你怎么夸张的,像是几年没有见过我一样。”
楼期期脸上的表情有一些无奈。
春桃听了却是撇了撇嘴,故意玩笑的道:“才不是呢,我虽然很想夫人,但最想夫人的还是世子。”
“恐怕世子不单单觉得是有几年没有见过夫人了,恐怕这几辈子没有见过夫人了。”
春桃太过于想念楼期期,意识之间忽略了韩砚白的存在,一张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
“你不知道,这几日世子每天都要住在夫人的院子,每天晚上都要念叨夫人好几遍呢。”
听到这番话,楼期期脸上的神色倒是有一些意外,没有想到韩砚白竟然会如此的思念自己。
心里面就仿佛像是喝了蜜一样,楼期期浅笑着转头看向了韩砚白。
“原来你这么想我呀。”
“那为何这几日都不给我去信啊?你要是提前写信告诉我,你想我了,我没准就提前回来了。”
韩砚白脸上的神色依旧,但是耳朵却悄咪咪的红了。
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你别听春桃胡说,这几日我都在忙着处理朝廷的事情,并没有……”
楼期期打断了他的话,望着男人问道:“所以你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