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俊秀逸的世子突然大发脾气,吓得在场的几个大人顿时就噤了声。
韩砚白一张清俊的脸上满是怒意,他冷笑一声,声音危险地质问,“你们都是从哪里听说的?”
简直是荒唐至极。
这些大臣们互相对视一眼,看韩砚白的表情,顿时就更加同情了。
没想到这件事情世子夫人竟然一直隐瞒着世子。
世子可真是好惨一男人啊,都被戴了绿帽子,竟然还不知情。
张大人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韩砚白,所以就直接道:“这事我是听家里的几个女人说的,说这事儿已经在外面传遍了。”
“而且有人亲眼看到世子夫人被那些土匪们掳走。”
“世子,我知道你面对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困难,但也不能一味的躲避这样的女人可留不得啊。”
韩砚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全身上下往外散发着森冷之气。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怒不可揭,“笑话!这是根本不存在的事!”
“你们一群大男人,竟然听信女人家的闲言碎语,简直是愚昧。”
“这些事我只想听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从你们口中吐出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韩砚白也不再继续理会这些人,面色阴沉的站起身,带着怒意转身离开了。
离开酒楼以后,韩砚白脸上怒意依旧未散,他声音沉沉开口:“墨竹。”
墨竹察觉到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立马开口应道。
“世子,你有什么吩咐。”
韩砚白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眉宇紧皱,“去调查调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传闻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当时楼期期被刘大山掳走以后,韩砚白就担心会有这样的事情传出。
可后来,韩砚白特意封锁了消息,刘大山那边也做了配合,那这些传闻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韩砚白实在是有些不解。
……
韩砚白的书房,男人坐在桌案前。
碧春低垂着头开口和韩砚白交代,“今日夫人去了一趟铺子,随后又逛了胭脂水粉铺子。”
“在胭脂铺子里,奴婢听道有人一直在诋毁夫人,夫人也得知了此事。”
碧春每次都会和韩砚白来汇报,楼期期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此时,韩砚白听到了碧春的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上神色越发难看。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节了。而楼期期又向来骄傲。
他听到的那些传闻就已经够难听了,也不知道楼期期当时都听到了些什么话。
想到这里,韩砚白不禁想,楼期期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伤心难过?
韩砚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眉眼看向碧春,声音低沉的问:“夫人近日心情可好?”
碧春如实的回答:“夫人心态一切如常。”
“夫人最近一直在忙,忙到几乎连午饭的时间都顾不上吃。”
在忙?楼期期有什么好忙的?
韩砚白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楼期期在忙什么?”
碧春就将楼期期正在和华神医学医术的事情,告诉了韩砚白。
韩砚白听完后虽有一些惊讶,但也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微微的点头,开始认真的思忖了起来。
楼期期一直让自己处于忙碌的状态,难道就是为了忽略外面的那些传闻?
看来她还是被外界的传闻影响到了。
所以自己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她?
这样想着,韩砚白就已经站起了身,随后不紧不慢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韩砚白还特意让厨房做了一些楼期期爱吃的吃食,这才转身大步朝着楼期期的院子走去。
可韩砚白不知道的是。
此时楼期期的院子正热闹着呢。
眼看着,炸鸡的铺子马上就要装修好了。
楼期期觉得单单卖炸鸡的一种吃食有一些单调,所以就带着丫鬟在院子里支起锅灶,研究起了各种零食。
韩砚白刚刚走进楼期期的院子,远远的就闻到了院子里飘出来的香气。
他抬脚走了进去,便看到楼期期的院子里格外热闹。
一下子,韩砚白的脚步停顿住,目光落在了楼期期那笑嘻嘻的脸上。
她这好像,并没有因为外界的那些传闻所受影响。
韩砚白机不可查的扯了下唇角,然后这才朝着楼期期走了过去。
“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楼期期这才转头看向韩砚白。
看见韩砚白以后,楼期期还热情的开口招待。
“韩砚白你尝尝,我新做出来的这些薯片还有薯条好不好吃?”
“要是好吃的话,到时候我就在炸鸡店里面推出。”
说着楼期期就拿起一个小托盘塞到了韩砚白手里,与此同时手里面还忙碌着。完全没有看韩砚白一眼。
韩砚白接过以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楼期期,见楼期期好像真的并没有被外界传闻影响。
他这才捏起,一片薯片放在了自己嘴里。
因为这薯片是刚刚炸出来的还带着一丝温度。
韩砚白被烫了一下,下意识的缩了下手。随后开口问道:“没有筷子吗?”
听到这话,楼期期一愣,然后笑着开口解释:“吃这种东西就是要用手抓着吃才好吃,用筷子吃就有一些矫情了。”
“你快尝尝到底好不好吃。”
韩砚白心中也好奇,这东西到底好不好吃?
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咔嚓咔嚓一声脆响。随即,他便尝到了土豆的香味儿和微微的咸辣。
味道很不错。甚至还勾着他想要再去尝第二块。
就这样,韩砚白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小托盘里的薯片全部都吃完了。
楼期期忙完后,转过头来就看到韩砚白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脸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笑。
她笑着走到韩砚白身边,“怎么样,我这吃食还不错吧?”
“你说这些吃食要是在店铺里卖的话,效果会不会好?”
韩砚白真没想到,楼期期竟然能够研究出如此美味的吃食来。
不由的男人再次对楼期期有些刮目相看。
他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对着楼期期点的点头,然后开口:“嗯,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