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厉声开口质问,“老实交代,是谁让你们下堕胎药?又是谁?让你们推柔柔下水的?”
两个小丫鬟跪在地上,面色一片惨白,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她们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有朝一日她们做的事情会被人揭发。
此时,柳婷晏脸上的神色已经难看至极,她死咬着下唇,眼底是遮掩不住的慌张。
她直接走到太子跟前,“太子,这件事情就交给妾身来处理吧,妾身定好好询问。”
“问清楚这两个贱婢到底为什么要伤害妹妹。”
楼期期看柳婷晏转变的如此之快,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反正现在,他已经洗脱了嫌疑。
楼期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看她们在这里狗咬狗。
太子也不是蠢的,既然他已经将这件事情提了起来,太子为了自己的子嗣,就一定会彻查到底。
楼期期柔柔地勾了勾唇角:“既然太子府上还有家室有处理,那我就不多留了。”
“如果太子还有需要的话,可以去侯府请华神医。”
不管怎样,今天也是楼期期救了白柔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太子站起身来,看着楼期期眼里感激的情绪并不像假的。
“谢谢世子夫人出手将就此词,恩情本太子已经记在心上,日后定会好好答谢。”
楼期期从太子府上出来后,丫鬟春桃便忍不住的在旁边吐槽:“夫人,还好你聪明,解释清楚了,不然那个小气的孩子没了岂不要赖在你的头上。”
“夫人,你说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她们为什么要针对你。”
还能是谁做的,能够在太子府上指使各位丫鬟,除了太子就是太子妃了。
而太子不可能对自己的子嗣动手。
不过这些话楼期期并没打算和春桃说,她的声音低了低沉声开口,“后来这件事情过去了以后就不用再提了。”
“你们以后也不要议论这件事情,念得落人口舌。”
春桃立马开口应下。
“奴婢知道了。”
几个人在太子府城出来后,春桃便服这楼期期上了马车。
车夫坐在前面开口询问,“夫人眼下可要回府?”
楼期期顿了顿,然后扬声开口:“暂时先不回府了,你驾着马车带着我四处转转吧。”
刚好从府里出来,楼期期顺便想要在街上转转,考察考察商铺,到时候好挑选一间买下来开炸鸡店。
马车悠哉的在街道上行驶着。
楼期期则惬意地掀开马车车帘,看着外面的街道,同时也在观察着各家店铺。
就在这时楼期期突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唐逸吗?
“唐逸?”
楼期期坐在马车上随意的叫了一声。
然后,走在街上的男人缓缓回头,刚好就是唐逸那张如沐春风的俊脸。
唐逸在看到楼期期后,唇角缓缓往上勾起,“楼期期,你今是怎么有时间出来了?”
无意遇到好友,楼期期就直接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和唐逸闲聊。
“我出来也是想看看外面的这些店铺,最近有想做点小生意的打算。”
唐逸早就对楼期期有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不意外了。
他总觉得楼期期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
听到楼期期这话,唐逸顺口问了一句:“你想开什么店铺,或许我可以给你参考参考。”
对呀。
楼期期一听眼睛亮了亮。
唐逸在这京城生活了好久,对京城里的各个店铺和商业街圈都非常熟悉。而且人脉资源很广。
自己发愁店铺的事情,说不定唐逸真的能够帮到自己。
既然这样想,楼期期就将自己的打算告知了唐逸。
因为在外面走路说话不方便,最后索性,唐逸请楼期期去了茶馆。
两个人坐下来,楼期期细细的和唐逸说了一遍。
“我最近研究了一种新的知识,保证在京城从来没有过,所以就打算在京城开一家炸鸡店铺。”
“店铺不需要特别大,最好在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
唐逸听了后扬了扬唇角,“我到时可以帮你找一找,我认识几个这方面的是东家,改日替你好好打听打听。”
楼期期还是格外信任唐逸的。
毕竟上一次,华神医的信息就是唐逸提前告诉自己的。
听了唐逸的话,楼期期格外大方慷慨的道:“那我就谢谢你了,等到我的炸鸡店开起来,免费邀你吃炸鸡。”
……
这边,韩砚白一直在府上等着楼期期的消息。
处理完公务后,韩砚白就站起身,准备去楼期期的院子看一看。
可是去过后却发现楼期期还未回来。
今日去参加太子府上的赏花宴,本来就是件危险的事情,韩砚白起初并不愿意让楼期期参加。
可耐不住楼期期性子倔强,最后还是去了。
到现在人还没回来,韩砚白心中难免有些着急。
他眉头皱了皱,开口吩咐身后的墨竹,“你去看看,楼期期为何还未回来?”
“再看看太子府上的赏花宴结束没有?”
墨竹得令,就赶紧去办事儿了。
而韩砚白则一直在楼期期的院子里等着。
墨竹去了一趟,不大会儿的功夫就赶了回来。
站在韩砚白跟前,墨竹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道:“回世子,小的已经去点听过了,太子府上的赏花宴早就已经结束了。”
听到这话,韩砚白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忍不住再次开口,“那为何到现在了楼期期还没回来?”
墨竹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
他刚刚在去打探赏花宴的时候,还打探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知道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主子。
韩砚白一个犀利的眼神看过去,就看到了墨竹那吞吞吐吐的样子,顿时声音沉沉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墨竹低着头,将打听来的事情如实说道:“世子,我还打听到,今天太子妃的赏花宴上,太子的妾室差点小产。”
“太子府里传出消息,说这件事情和世子夫人有关。”
韩砚白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眉头紧皱着,神色越发冰冷。
和楼期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