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汤的韩砚白忍不住抬头,轻轻地瞟了楼期期一眼,以为楼期期又想要做什么妖。
便想着,看在她真的给自己送汤的份上,如果楼期期有什么小要求,他倒是可以稍微满足一下。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鸡汤全部都进了韩砚白的肚子。
可是当韩砚白将鸡汤全部喝下去后,很快就察觉到了身体有些不对劲。
他的身体里就仿佛像是有一团火焰一般,四处窜动,随即很快便集结在了某一处。
韩砚白是个成年人,虽然和楼期期并未圆房,但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毛头小子。
有了这样的反应,他眸光瞬间一沉,连忙端起旁边的茶盏,咕咚咕咚两口,一盏凉茶下肚。
可是喝下去后,身体里面的燥热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反而还愈演愈烈。
楼期期在旁边看着,不知不觉的就觉得韩砚白的眼神有一些不太对劲。
“韩砚白?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送给你的鸡汤太好喝了。”
“好喝?真的是太好喝!”韩砚白的声音仿佛像是从牙缝里传出来的一般,他伸手一把扯过楼期期。
措不及防的,楼期期便被男人扯到了怀里。
当楼期期靠近韩砚白时,很快就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高的要命,就连韩砚白的呼吸也是滚烫的。
一下子楼期期的心里并有一些慌了,她伸手去推韩砚白,眼神里多了一丝恐慌,“世子?你……你耍流氓!”
【这个狗男人该不是要兽性大发吧】
“呵呵……”韩砚白冷冷笑了两声,拼命的压制着身体里的火气,“我耍流氓?”
“耍流氓的不是你吗?”
听到这话,楼期期觉得更加的茫然。
她双臂用力,想挣脱开韩砚白。
可是男人力气极大,楼期期根本就挣脱不开。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怎么就耍流氓了!”
楼期期不安的在韩砚白的怀里面扭动着,可是就是因为这动作,就仿佛像是在韩砚白心里点了一把火。
顿时把那股欲望烧的越演越烈。
韩砚白忍不住冷嗤一声,拦腰将她抱起,直接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既然忍不住,那便没有继续忍下去的必要。
不是她给他下的药吗?那今天他就满足她。
“不是你耍流氓,那你为什么要在刚才的鸡汤里下药?”
这句话,顿时给了楼期期当头一棒。
楼期期全然不知,此时此刻眼神变得更加茫然,“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知道。”
“什么下药?我没有在鸡汤里下药……”
可这话说完以后,楼期期整个人也反应了过来。
自己的确没有对那一碗鸡汤动手脚,但这并不代表着别人没有动手脚。
因为在她之前,这碗鸡汤还经过了别人的手。
楼期期顿时更加慌了,连忙出声解释:“世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可这个时候的韩砚白,身体被欲望支配着,根本就听不进去此时此刻楼期期所说的话。
将楼期期重重地摔在床榻上,韩砚白俯身被压了上来,“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不介意满足你。”
听到这些话,楼期期的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地颤了颤,拼命的挣扎着死死地闭着双眼。
与此同时在心里面拼命的大喊。
【系统系统救命啊!】
【这个男人兽性大发,我现在要怎么办!】
这一次系统倒是回应的很快。
【宿主可以使用媚术。】
【我呸,垃圾系统,你是不是想坑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媚术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老娘现在需要的不是媚术!】
如果使用媚术,那岂不就成了干柴碰烈火。
好在楼期期的脑袋还没有锈住,她瞬间反应过来,在心里面冲着系统大喊,“给我一包迷药,快!”
很快,就有一包迷药出现在了楼期期的手中。
上次楼期期就用过这种迷药,迷晕韩砚白。
这一次,楼期期也毫不犹豫,拿着迷药就朝着韩砚白撒了过去。
原本压在楼期期身上的男人,在嗅到那粉末以后,整个人哐当一下子,砸了下去。
好在男人不动了,楼期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才发现,她地后背早已挤出来一层汗,几乎浸湿了她的里衣。
楼期期连着喘息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随即意识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对劲。
她猛地将韩砚白推开,顾不上去管男人,大步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春桃在将鸡汤端给楼期期后,整个人都格外紧张,这会儿已经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好几个来回了。
春桃正焦灼不安到在院子里踱步,转头便看到楼期期出现在她身后。
看到楼期期的那一瞬间,春桃脸上的表情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
“夫人……您怎么回来了?”
春桃的声音忍不住有一些发颤。
楼期期冷冷地哼了一声,大步朝着屋内走去,春桃紧随其后。
楼期期在茶桌旁坐了下来,冰冷的眼神看着春桃,冷声开口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话,春桃便知道,夫人已经发现鸡汤里面被放了东西。
春桃不敢有任何的隐瞒,扑通一声就在楼期期跟前跪了下来,满脸的忏悔。
“夫人……这是皇后娘娘给奴婢下的命令,皇后娘娘说,只要夫人怀上了世子的孩子,世子就会好好爱护你的。”
楼期期听到这话后,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心里面是又气又想笑。
不过还好,刚才自己反应比较及时,不然这会儿恐怕真的被韩砚白吃干抹净了。
想到男人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模样,楼期期便忍不住在心里面打了一个冷颤。
楼期期目光沉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春桃,“这件事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没有和我商量?”
“一仆不侍二主,你应该知道谁到底才是你的主子。”
虽然楼皇后是出自好意,也是为了她好,但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