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生慎重的斟酌了一下用词，“她们被人踩阴补阳过的头，才会昏迷不醒的。”
“啊？”林舟远听到采阴补阳这个词儿，嘴角抽了一下，“那樊少也是……”
王亚生听了这话，额头一黑，急忙摇头，“他的情况跟那些女孩不一样，再说他也没有阴被别人采。”
“但是他有阳啊，万一别人对他采阳补阴呢，或者采阳补阳？”一想到樊盛晨可能会遇到这样的事，林舟远就一阵恶寒。
王亚生也佩服对方的脑洞大开，无语的摇摇头，“他的阳气虽然被人抽离，但是并不是因为你说的那种方法。”
林舟远觉得自己都不够反应了，“他真的被人采阳了？”
采阳这个词被他说的这么邪恶，王亚生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点头了，“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林舟远很愉快的点头，“确实是有点儿，樊少这家伙平时那么拽，现在竟然被人采阳，你说我能不幸灾乐祸吗？看他醒过来还有什么脸面对我们。”
王亚生听到他的论调，嘴角抽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能醒过来呢？万一他醒不过来了呢。”
“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有你在呢嘛。”林舟远认真的看了一眼王亚生，“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救活他，以及那些女孩们的。”
“你倒是相信我。”王亚生叹了口气，“救他们不难，但是如果要彻底的救他们，必须得找到，到底是谁对他们下的手。”
林舟远挠了挠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复杂了，先不说那些女孩，但说樊少，他每天见的人有很多，谁知道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手呢。”
“你们查一下，从昨天晚上我离开他家，一直到他出事，他到底见了什么人。”王亚生给他缩小了范围。
“你昨晚跟他在一起，那真的是太好了。”林舟远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让人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王亚生也掏出手机，给司徒清风打了个电话。
“喂？亚生，找我有事吗？”
王亚生点头，“确实有点事儿，我想让你帮我查几个人。”
虽然这件事情拜托赵芊程比较好，毕竟赵芊程是警局的人，但是他跟赵芊程还没那么熟悉，所以这才找上司徒清风，司徒清风是十三处的人，查这些应该不难。
“你说吧。”司徒清风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王亚生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那些女孩叫什么名字，“你先稍等一下啊。”
司徒清风无语，“你还不知道你要我查的是什么人啊？”
王亚生苦笑一下，“这不是刚遇到这事就想起你了吗？对了，这事应该是发生了几天了，你们没有察觉吗？”
司徒清风想了一下最近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
“医院有几个女孩昏迷不醒。”王亚生低声说道：“这件事情虽然不见得是鬼怪做的，但是也透着不寻常。”
“但是如果不确定是那些东西做的，我们也不能够介入去调查，这是警察的事儿。”司徒清风也有些无奈，“其实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但不能行动，不过你现在如果拜托我调查这几个女孩的话倒是可以。”
王亚生听了这话，笑了一下，“看来我给你找了一个介入这件事情的借口。”
“那我得多谢你。”司徒清风也是一笑，“我给你拍张照片发到你手机上。”
王亚生听了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来某人暗中已经介入这事了。”
“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别告诉其他人了。”司徒清风难得笑了一下，“不过我查的这些现在也派上用场了。”
王亚生笑了一下，“确实是，赶紧给我发过来吧，着急用呢。”
说着，就挂断电话，没一会儿，司徒清风就将几张照片发过来了，这些图片上都是手写的内容，关于昏迷的几个女孩的。
这几个女孩的年龄性格喜欢做什么事情，经常出入那些场合，里面写的非常清楚，司徒清风还给做了总结。
“午夜会所，商场，这都是她们会经常去的地方。”王亚生突然间想到樊盛晨，他不是也去了“午夜”了吗？
而且他们在“午夜”的时候也听到过一些事情，就是“午夜”的漂亮女孩都被带出去开过房，后来这些女孩再也没有去过“午夜”，“ 不是说这些女孩没事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舟远那边也很快就 有消息了，将樊盛晨去过什么地方以及见过什么人都一一列举出来。
两边一一核对，樊盛晨跟那些女孩重合的地方就是“午夜”。
林舟远看到这个地方有些意外，“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去那个地方了，怎么这次出事儿了？”
“那就得看看最近午夜到底出现什么变故了。”王亚生站了起来。
林舟远见他往外走，急忙问道：“你要去哪？”
“吃饭。”王亚生一本正经的看了他一眼，“我还饿着呢。”
“啊？哦。”林舟远差点没有反应过来，“要不叫外卖吧。”
“叫什么外卖，出去吃才有意思。”王亚生说完，就往外走。
“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吧。”林舟远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王亚生看了他一眼，“你一个医生擅离职守不太好吧。”
“医生也是需要吃饭的。”林舟远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王亚生也没有说别的，两个人就往医院门口走去，一边走林舟远一边将他的白大褂脱了，交给一个小护士。
小护士见到是他，双眼都开始冒星星。
“帮我把衣服送到我的办公室，谢谢！”林舟远冲小护士笑了一下。
小护士觉得自己飘飘然，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
王亚生看着这种情况，无语的摇摇头，“无知害死人呀，这小护士不知道你什么德性吧？”
林舟远本来还挺高兴，看来他的魅力并没有减弱，不会听到王亚生的话，他脸色一黑，“我什么德性，我的德行很好的好吗？”
“也就你觉得还好。”王亚生一边走一边调侃他，“你这家伙夜郎自大，你想想你刚认识我的时候对我是什么态度？”
林舟远听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但是我并不了解你，现在了解你了，你看我的态度多好。”
王亚生走的很快，快到了就差跑了。
林舟远见他这么着急，就有些奇怪，“我们不是去吃饭吗？不用这么着急吧？”
“当然得快一点，要不然人就跑了。”王亚生觉得必须得再快一点，就开始快速向前跑去。
林舟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跟着他跑起来。
王亚生在离医院有两条街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前方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家法国餐厅。
林舟远一口气跑到这里，有些气喘，“我们不就是出来吃个饭吗？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我们要边吃饭边看好戏。”王亚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刚才因为奔跑，衣服有些乱了。
林舟远见他这个时候还顾及形象，不由得撇了撇嘴，“我们要看什么好戏啊？”
“进去就知道了。”王亚生想到司徒清风给他发的信息，这是那个人正在这里吃饭，让他过来看看。
两个人走进餐厅，门口的侍者俯身将他们往里面引。
王亚生并没在坐到侍者带他们去的座位，而是在餐厅转了一圈，看到一个人之后，然后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在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那一桌，但是那一桌并不容易看到他们。
王亚生看了一眼林舟远，“你来点餐吧，我要跟你一样的就行了。”
林舟远见他鬼鬼祟祟的看着不远处，非常无语，然后他很熟练的开始点餐。
等到侍者离开之后，林舟远这才问道：“你不是说有好戏看吗？好戏在哪儿呢？”
王亚生让他坐到自己这边，然后给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一桌，“你看那边那个人。”
林舟远看到一个长的挺英俊的男人坐在那里，看他的样子，似乎在等人，“他怎么了？”
“他就是你资料里的那个牛望月。”王亚生淡淡的说道：“这个人目前也是最大的，不过，只是有嫌疑，并不一定是他。”
“他就是牛望月？很喜欢勾搭女人的牛望月？”林舟远远远的看着他，“看他长这个样子，挺有资本的呀，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我要是女人都想跟他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他会在这里呢？”
“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这个朋友最近一直在留意牛望月。”王亚生叹了口气，“不过如果这件事情如果真是他做的话，这就太明显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吗？”林舟远疑惑的看了一眼王亚生。
“不知道。”王亚生摇了摇头。
林舟远非常不以为然，“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总之有那么多人怀疑他，那这个人就一定有问题，对于有问题的人当然要查查了。”
王亚生但是非常同意这个看法，“你这个看法倒是挺精辟的，你说的对，这么多人怀疑他，他肯定有问题。”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坐在牛望月对面，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装，青春靓丽，一看年纪就还不大呢。
“黄玉？”王亚生没有想到黄玉竟然会来这里，而且还是跟牛望月见面，“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