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知道你那么急着叫我所为何事。”在李欣儿急促的叫喊声中,拐角处走出一个药医,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李欣儿。
“药医,你快给我看看,一个药包里边都有些什么药。”说着李欣儿快速的将药包打开,摆放在桌上,将药渣摊平。
药医谨慎小心的翻看着药渣,时不时的将药渣拿起来闻闻,或者是含在嘴里尝尝,生怕辨认出错。
”这里面有上等的人参,灵芝,还有就是鹿茸。”这些可都是名贵的滋补品。
古诗有云:“尾闾不禁沧海竭,九转灵丹都慢说;唯有斑龙顶上珠,能补玉堂关下穴。”诗中所谓“斑龙顶上珠”指的就是鹿茸,意思是说,人的精力消耗过度,用丹药治疗效果缓慢,只有用鹿头上的嫩角才能补虚疗体。”
提到这医药上的东西,药医叽叽呱呱了起来,说个不停,完全的沉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顾及到李欣儿的存在,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欣儿已经离开了。
“娘子。”药医转身想与李欣儿说话,可是已经找不到人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急急躁躁。”药医脸上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无奈。
“人参,鹿茸,灵芝,这些都有什么特点呢,这到底有没有关系。”一边沿着河流走,李欣儿一边想着这其中的道理。
当李欣儿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发闷的云翠扔了一颗石头在水里,水花溅起将李欣儿吓了一跳,瞬间脑袋清醒了许多,她想到了这要名其中的道理。
云翠扔完之后才看到李欣儿,她急忙的跑到河的另一边准备道歉,可是她还没有跑得几步就发现李欣儿已经急冲冲的离开了。
“娘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急着离开。”看待李欣儿已经离开,云翠也没再追上去,立即的停在了河石上。
“娘子。”李欣儿走向人群,他们也看到了走过来的李欣儿,都纷纷的看向她。
“你们几个去将这包药煎了给少爷服下,你们几个去给我备一辆马车,我要出门。”李欣儿有序的安排着手上的工作,云翠们也都应从她的安排。
“是。”
几人得到任务都立即离开准备自己的事情去了。
“娘子,您这是要去做什么,平日你可从不独自出门的,要不我跟着你去。”一直伺候李欣儿的云翠对着她说话,一脸担心冲冲的样子。
多一个人的确多一份照顾,但是她是去见重耳的,若是让人知道了定多了一些费话,这样一来会出现更多的麻烦。
“不必了,这些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就留在府上看着他们,若是有人不听话就教训着。”李欣儿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她严肃紧张的等待着。
不一会,李欣儿的马车就已经使到了宫门口,此时的她一心的想着赶快的进入宫里见到重耳。
“诶,你是谁,站住。”侍卫一下拦住了李欣儿,她再也动弹不得了,被三个人死死的压了下去。
“你们放开我,我有没有犯什么错,我是进去找人的。”李欣儿低着头朝着地上说到,可是气管备压迫着她有些说不出话。
“你不知道出入宫门是需要通行证的吗,若是没有就给我出去。”这帮莽汉对待女孩子竟然没有一丝的温柔,不但言语粗鲁给去行动上更是好不留情。
“通行证?我还真的没有,就没有进过这宫门,哪来的什么通行证,该怎么办才能进去。”李欣儿没有回应而是出神。
“你们做什么,怎么如此鲁莽,有你们这样对待女孩子的吗?”就在李欣儿正为此事焦头烂额的时候,管乐走了出来,帅气的接住被他们推倒的李欣儿。
“你没事吧?”管乐将李欣儿扶起来,温柔的说到,若是不知道还真的是会让人误以为什么。
“没事,你们在这。”李欣儿此时对于管乐的出现感到很是惊奇。
“你等等,一会告诉你。”男人从李欣儿身边上前两步,对着门口的侍卫说着:“这位娘子是我的朋友,方才她本与我一同进去,只是不小心走散,现在我在这将她寻到。”
侍卫首领站上前微笑着对管乐,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原来是管将军的朋友,方才真是多有得罪了,还望娘子不要见怪。”
看在管乐大王份上,侍卫没敢为难李欣儿,而是让她进去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况且还是那么的及时。”李欣儿跟随者管乐的步伐,只是因为男人性子急走的有些快,李欣儿还得是小跑才能跟得上男人的步伐。
回过头的管乐才发现李欣儿已经有些累出汗了,而且就连气息都有些急促.他放慢了脚步对着李欣儿说到:“是少爷让我出来接你的,他料想到你一定能解除药包的含义跟过来的,其实我已经在这等你多时了。”
“你说是重耳让你来接我的,可是他就真的能料到我会明白那其中的道理吗,若是我没有解除了,那你岂不是要在这等上很久。”
李欣儿傻傻的问着,这件事情她现在看来都是很是蹊跷的,若不是云翠的一时惊醒,那么现在她也还是没有得到这奥妙的。
“娘子真是谦虚了,就以娘子那聪明的大脑,什么会得不出结果,少爷都算是太低估您了。”管乐放慢着步伐就怕李欣儿跟不上吃力。
此时李欣儿已经全心全意的欣赏着风景去了,管乐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洛阳宫覆盖了三百多里地,几乎遮蔽了天日。从骊山的北面建起,曲折地向西延伸。河水浩浩荡荡地流进了宫墙。
五步一座高楼,十步一座亭阁;长廊如带,迂回曲折,屋檐高挑,像鸟喙一样在半空飞啄。这些亭台楼阁啊,各自凭借不同的地势,参差环抱,回廊环绕像钩心,飞檐高耸像斗角。
弯弯转转,曲折回环,象蜂房那样密集,如水涡那样套连,巍巍峨峨,不知道它们有几千万座。
“娘子,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吗?”看到李欣儿好奇的神色,管乐是看的赏心悦目,看见美人如此,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若不是李欣儿是重耳的心上人,管乐都要放在心上了。
“啊!”李欣儿呆呆的回眸看着管乐,不自觉的笑了一下,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或许,这就是天使的微笑,它赶走了所有的阴霾,使我感到天竟然如此的明亮,没有意思瑕疵……
“需要我帮你介绍吗?再过一会我们就要到大王的承明殿了。”看着女人这幅呆呆傻傻的样子,管乐就知道了她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呃,可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着皇宫,真的如传说中一样,不,是比传说中还要漂亮。”李欣儿又洋洋洒洒的看起来周围的地方。
突然之间,李欣儿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认真的看着管乐说:“我们还是快走吧,现在申生还在等着我去救命呢?”
她的变化犹如天晴下雨,突然的一下就来了,让管乐都险些没有招架住。
“好,那我们就步伐快些。”说着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交流一直到承明殿,突然带一个女子入宫,引来了不少的异样眼光。
“等等。”承明殿内一阵的吵闹声,屋内的声音更清晰明朗的传到屋外。
“这是重耳的声音,怎么回事。”李欣儿很快的辨析出来重耳的声音,走到管乐的身旁小声凑到她的耳边说到。
“是的,的确是少爷的声音,听上去是发生了什么口角,我们先等等。”
管乐配合着重耳的安排,带着李欣儿站在门外,早在久久之前,重耳就跟太监打了招呼,此时看到他们都没有向前打断。
听着其中一人大声的对着重耳斥责着,把门外的李欣儿都吓到了。
……
“这件事情不可能,李汪远已经犯了死罪,本我就已经轻饶了申生,没想到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天子犯法当同罪,这件事没有商量。”
晋献公此时正站在重耳的跟前大声的斥责着他,而一旁夷吾阴阳怪气的推波助澜。
“是呀,父王,大哥犯了这等大罪若是只是轻饶怕朝中大将大臣也不会同意,我自幼就喜欢与大哥亲近,只是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真的是让人为难呀。”
夷吾火上浇油,他的目的就是除掉申生还有重耳,至于其他人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而此时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他不想因此错过。
“父王,这件事情还没有得到证实,若是有人冒充大哥去劫囚,若是不查清楚怕是会对大哥不利,还望父王三思呀。”
重耳再三的请求晋献公,就是希望能改变一点状况,可是他的想法仍然没有得到认可。
“这件事别再说了,若是有人替他求情一律同嘴。”晋献公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没有返还的余地。
“父王。”重耳痛苦的想要再次请求。
“都退下。”晋献公也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想着申生的事情更多的是一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