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驾到。”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太监勃醍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堂之上,各位大臣朝拜,因边界安定。百姓富足,这朝堂之上都是速速结束,乍眼看去各大臣和皇上脸上都露着笑容,满心欢喜。
“众爱卿平身。”
因为生活富足,晋献公体型粗壮了些,只得在公公的搀扶之下才能缓缓站稳。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旁,晋献公身边的太监勃醍站在朝堂之上大声的喊到,只是堂下鸦雀无声。
“大王,臣有事要奏。”
就在晋献公准备转身离开之时,身后的一个官宦站了出来。
“爱卿所谓何事速速报上来。”听有人奏报,晋献公有慵懒的坐了下去,双腿分开,整个人显得十分的臃肿。
“启禀大王,近日城中谣言四起,都说那曾经的富商李汪远勾结官宦引来不少祸端。城中百姓也为此惶恐不安,臣恳请大王严惩李汪远,若是在出现这种事故,怕会扰乱百姓安居乐业,影响我大国时运。”
目夷严肃之治,在朝堂之中是出了名的公正,政治,从为因官位的大小而鄙视个任何人,也从未因贪污,而留下何等流言。
“哦,竟有此事,为何今日才报?难道这勾结官宦,扰乱百姓还不是大罪,竟无人上奏折。”
听闻,晋献公大怒忽然站了起来,斥责堂下的众位官员。
“大王息怒,此事在朝中的确已流传多时,只是这李汪远从那日起便从未现过人世,而与其牵连的官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才让尔等无法着手去办,所以还会向大王您禀报。”
突然之间,司马家的大臣站出来,他有宰相职位,自然在朝中是呼风唤雨,尊崇极高。
“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难不成他还长了翅膀飞了不成,这天底下竟有这等荒唐之事。”
晋献公怒火冲天,险些吐出鲜血,在朝堂之上咳嗽不止。
“大王,一定要保重身体,这百姓安居乐业自然是重要,但大王还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能让百姓过上幸福的日子。”
见状,各大臣纷纷跪地,求饶不止。
“都出现了这等大事。此事还未成型之时不见有人去处理,还让我如何能够安心休养。”
晋献公那急性子没能好好调整,此时怒火积压。造成肝火旺盛,此时竟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快叫御医。”太监着急的跪在地上,顺着晋献公的胸膛抹了下去。
“大王,您要保重身体,您的健康才是万民之福啦。”
众位大臣跪地不起,直到晋献公被搀扶回御书房。
晋献公被抬走,各位大臣退下,此时二少爷重耳正着急地往御书房赶去,却不料被大少爷申生叫住了。
“二弟,请留步。”
申生大摇大摆的往前赶去,瞧着神色倒不像有些着急。
“不知大哥叫我所为何事,我这还得赶去书房看望大王。”
重耳着急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申生叫他一个弄不清楚。
“二弟,对于今日朝堂之上所提李汪远之事,不知二弟有何看法?”申生索性将重耳拉在原地不让其离开。
“大哥,这件事情我觉得甚是蹊跷。这李汪远的确曾经与一些官员来往过,但从未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而此时朝堂之上目夷所说竟如此的严重,我倒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在朝堂之上的时候,重耳就已思量过一番,他与李汪远相处一些日子。已知道他的为人处事定不会做出这番,有损李家颜面的事情。
“是呀,这事儿的确有些蹊跷,也不知是谁在这其中作梗。”
申生迎合到。
“谈到此事,我倒想问问大哥,这李汪远到了你府上可有人知道?现在父王正在气头之上,若是知道李汪远被大哥你关押在府中,定会嘉奖你。”
重耳这话是话中有话,他想告诉申生他所做的事情,他的心里都清楚。
“这事儿我自然是,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若是到了父王那儿,也希望二弟不要说出半个字,毕竟他是二弟,你心上人的父亲。”
申生明白重耳此时心中所想,他也知道重耳一直在暗中观察,等待的合适时机再来一个重锤向他敲去。
“他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这件事情已经被他人知晓?如果是如此,这便坏了。”
重耳在心中盘算着,他瞧见申生的神情也不像是在说谎,便开始在心中着急了起来。
“大少爷二少爷,大王叫你们过去。”正当申生和重耳聊的时候勃醍走了过来。
“好,这就随你去。”此后重耳便随着太监快速的走着,而身后申生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父王,你可好些了?方才您这般模样实在是吓着了儿臣了。”进屋,重耳就坐到了晋献公的身旁手拉着他,一脸心痛的样子。
“你大哥和定王呢?为何他门没有了过来。”
重耳就坐在身旁,而晋献公却只想着其他人,这让重耳着实心疼。
“父皇,大哥,他就在身后随后就来,至于九弟,此时怕是正在和若曦娘娘,在佛庙里给你祈祷呢?”
重耳不相让晋献公失落便撒了一个谎,至于他,并不知道此时定王和若曦娘娘是在做什么?
“也真是难为他们了,不过我只是气火攻,心并无大碍。”此时晋献公竟为别人着想。
“父王,儿臣来迟了,还望父王恕罪。”突然间,申生走了进来,双腿刷的一下跪在了晋献公的身前,神情痛苦的对着晋献公说道。
“也无大碍,只是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们都有公务要忙,也不需都急着赶过来。”
“对了,今日朝堂上目夷所说之事,可是真的。”就在三人静静聊着天的时候,晋献公问了此话,瞬间打破了重耳与申生的平静的心。
“父王,此时您应当多注意身体,这些事情稍后再处理也不迟。”两人安静久久不说话,为化解当时的尴尬之情,重耳突地说了一句。
“我已无大碍,既然目夷在朝堂之上提出此事,那想必定会不假。”晋献公在言辞之中似乎加重了些语气,面部神情黑压了下来,有种要随时爆发的感觉。
“父王,这朝堂之中目夷所说之事也的确如此,近日城中百姓纷纷扰扰,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此时这些官员的落脚之处还未查清楚,所以未敢相父皇您禀报。”
这些事情申生压根没有留意也并未涉及,此时,他在晋献公跟前提到此事,就是为了出头。
“的确如此吗?”
“是的父皇。”见状重耳也补了一句。
“对于此人你们有何见解?”
晋献公,此话一出,瞬间房间内有鸦雀无声,重耳和申生两人都提着心,生怕会出现半点纰漏。
就在两人相互的用目光相互交流的时候,若曦和定王突然出现。
“大王在这是在为什么事情如此烦恼?臣妾方才听说大王您吐血,臣妾着急的赶了过来。”若曦见到晋献公,担忧地坐在他的床边。
“父王,都是儿臣来迟了,方才和母妃到寺庙去为您求福,这才赶了过来。”
谈话间,定王也坐了过去,围在晋献公的身旁。
“难得你们有这份心,只是过来也不打声招呼,竟无人通报,这些奴才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看到定王和若曦两人跑的额头全是汗珠,晋献公大怒斥责那些太监。
“大王,这并不是他们的错,是臣妾觉得通报太过麻烦,想立刻见到大王您,所以让他们都退下了,您快别怪他们了,要怪就怪臣妾吧。”
在晋献公的跟前,若曦从来都是装得宽宏大量,深明大义,慈祥有爱。只是在私底下若曦的为人,晋献公却看不明白。
“我知道是你大度,看你如此的深明大义,我真是高兴。”
晋献公撇开重耳的手,瞬间将若曦的手拉了过去,十分的宠爱。
若曦在晋献公跟前的这副模样,重耳实在是看不下去,心中满是恼火。
“对了,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方才朝堂之上听有人说起李汪远,不知你们可有印象。”
晋献公将神情落在了九少爷定王的身上。
“李汪远此人,近日倒是听说过,不过此人为人奸诈,阴狠,就听到他近日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心寒。”
定王刚回到京城,就听到有人说起李汪远的事,当时恶言到处流传,弄的京城不安宁。
“既然你们都知晓,看来此事的确是真的,你们看看该如何处置此人。”
晋献公将难题抛给了重耳,申生和定王。
“父王,依儿臣所见,此人虽与官宦勾结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也算不上什么死罪。”
为了不让李欣儿伤心,重耳站出来替李汪远说话。
“这勾结官宦已是大罪,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依儿臣所见,此人罪恶滔天。若是轻罚,怕会引起城中百姓不满。”
定王站了出来发表他此时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