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个人对峙时,敲门声响起。
安乐乐跳起来,逃似的跑去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辆餐车,满满一车的食物啊!
安乐乐想跑,前面是挡在门前的司母和福婶。
犹豫间被司默北一把拉了回来。
“妈,你下手真狠,给我拿进来一瓶药膏,要不我可没力气给你生孙子!”
司英笑得一脸皱纹,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看都没看他儿子后背上被抽打的伤痕。
司默北接过药,“砰”的一声将人关在门外,转手就递到安乐乐面前。
安乐乐后退两步,“干什么?”
“擦药!”
安乐乐抬眼看了看他的后背,见他没有顾忌还在脱裤子,倾刻间内裤脱了一半。
司默北以一种极其妖娆的姿势,撅着屁股向安乐乐展示着屁股上的伤。
“快点上药,我妈为了你是真想打死我啊!”
安乐乐擦了擦眼睛,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只会冷言冷语,一言不合就床上解决的司默北吗?
他居然在埋怨司姨对自己比对他好?
三年的贤妻良母生活让她下意识的接过药,当她的手指触到他的皮肤时,她脸红的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不知是痛的,还是忍的。
安乐乐缩回手,转身去了洗手间,她恨自己现在居然见了他的身子还会脸红,甚至在内心还有些蠢蠢欲动的馋他的身子。
司默北大长腿一迈,紧跟着进来。
司英和福婶贴着门,听见水流的声音,以为在洗澡,相视一笑,但也都老脸一红,不自在的回到客厅候着。
司默北围上浴巾,看着安乐乐不停的在洗手,他伸出手关掉水龙头,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耳边,撑在墙上。
“生个孩子吧!”低沉的嗓音魅惑着一点点向前,就在他快要贴上她的唇时,她歪了一下头。
额头触上冰冷的墙砖,仿佛从梦中被惊醒,想后退,但身后除了冷冰冰的洗手台,别无退路。
“不如我们在这里试试!”
司默北的大长腿从浴巾中钻起来,膝盖贴着她的大腿顶在墙壁上。
他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铺在洗手台上,低着的头让人没有防备的猛的吻上安乐乐的唇,双手撕开她的衣服,向里面探索。
手机响了。
司默北不理,可手机就好像和他作对一样,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安乐乐推开他,心中酸楚。
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两个人的缘份已经结束了,多一点都是奢侈的。
安乐乐跳下洗手台,将褪下去的衣服拉了回来,她小跑着走到床边,颤抖着双手将司默北的外套扔给他。
司默北黑着脸从洗手间出来,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苏妍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出来,“默北,你明天有时间吗?”
司默北下意识的看了眼安乐乐,拿着电话又回到洗手间接听。
“有……行……,你想吃什么?·”
司默北在洗手间的声音不大,但屋子里这么静,她还是断断续续的听见了一些。
安乐乐苦笑,果然自己只是他结婚生子,应付母亲的一个工具而已。
安乐乐将餐车推到自己面前,将每个菜的盖子都打开。
以前她都是等着他一起吃,他爱吃的都要摆在他面前,可他却从来都没有问过,你想吃什么?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死心吧!安乐乐!
安乐乐大口大口的扒着饭和菜,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