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禁咂嘴,奇怪道:“主银,你觉得会有别的系统见到我?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啊。”
“……”
凤月鸢语噎,片刻后咬紧牙关道:“滚!”
“好嘞!”小白快速的躲回了自己的地盘。
她看着手镯稍微闪了下微弱的白光,随即恢复原先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心想,要是再晚一些,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鸢儿,你在跟谁说话?”
御千宸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屏风后面传来,令她稍微一愣,用力的闭上眸子,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不是在听风阁。
“没!没什么!”凤月鸢自顾自的抿了口茶,敷衍道。
御千宸未语,心里只觉得奇怪,他刚才明明听见她在跟别人说话,可是房内无人进出,她又在跟水说话?想他内力乃是上乘,又岂会犯低级的错误?
不过她不愿意说,他也就不问了。
整整一晚上,凤月鸢都在这里,寸步不离,要是水变凉了,她会立马换成热水,没有一点怠慢,会趁着换水的间隙偷偷揩油下御千宸完美的身材,以饱眼福。
翌日清晨。
御千宸缓缓睁开黑眸,眸低一片深色,他觉得身子好多了,大手一挥,屏风上面挂着的衣服便吸过来,他随即起身,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当当的穿在他身上。
等到他从屏风后出来时,便看到趴在桌面上沉沉睡去的凤月鸢,她看起来很累,也是一身疲惫。
“笨蛋,困了就不会先去休息?还真以为本王需要处处被人照顾?”
他暗骂一声,上前顺势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眸中闪过一抹柔情之意,俯身在她额头上面落下一吻,这才转身离开。
门口离影守了一夜,瞧见自家主子好了,不由得高兴起来:“主子,您想吃什么,属下吩咐厨子去做。”
“随便,让人多备些鸢儿爱吃的就好。”闻着身上时不时传来的药味儿,御千宸嫌弃的皱皱鼻子,恨不得把自己丢去洗个澡,“让人再准备些清水来。”
“是!”
离影马上照做。
在等膳食的时候,御千宸将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三遍,直到身上的药味儿不是那么明显才罢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浑身清爽不已。
“唔……”
离影和敛秋将膳食端来了过来,刚放下,床上的人儿便叮咛了下,素有悠悠转醒之势。
凤月鸢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大脑不在状态,浑然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躺下的,她起身就看到了在一旁津津有味吃早膳的男人,不由得睁大眼睛。
“王爷,你什么时候泡好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御千宸余光瞥了下她,意味深长道:“本王这是为了你好,不忍心打扰你休息。”
凤月鸢噤声,忽然就想起来自己昨晚困得睡着了,便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吧?”
“你说呢?”御千宸慵懒道,修长得身影站起来,徐徐走向她:“你要是再不起来,你喜爱得糖醋排骨就要被本王吃光了。”
“什么?!”
凤月鸢震惊道,仅仅只是一瞬间,她飞快得跑到桌边,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得吃起来,恨不得将所有得美食占为己有。
御千宸眸色满是宠溺,时不时得帮她擦拭一下嘴巴:“慢点,本王不跟你抢。”
“我才不相信你呢……”凤月鸢含糊不清道。
就这样在跟御千宸斗智斗勇又恩爱甜蜜得时光下,一眨眼就到了元宵佳节,按照惯例,皇帝会在宫中设宴宴请众位大臣,并且可以带家眷。
从一大早开始,凤月鸢就被敛秋拉起来梳妆,她困得简直睁不开眼,惬意的享受着别人的服务。
“公主,弄好了,您睁眼看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听见敛秋在喊她,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皮一角,当看到镜子里面的人时,还是被惊艳到了。
只见那人儿五官端庄,轻扫娥眉,顾盼神飞,朱唇皓齿,肌肤晶莹剔透,好似能掐出水来,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罗衫裙,衬托出较好的身材。
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她一个女子见了也会不忍多看几眼。
“这个是我?”
凤月鸢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她看着镜子里面的人也做着同样的动作,不禁啧啧两声:“果然,本公主就是天生丽质,京城第一美人非本公主莫属。”
敛秋捂嘴轻笑一声:“是是是,公主原本就是一个妙人,既聪明能干,又生的好看,就是谁也比不过您。”
“就你这个丫头嘴甜。”
凤月鸢被夸赞的合不拢嘴了,她来到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伸展下腰身,隐约间还能够听到骨头的咔咔声。
看来是太久不运动了,不行,等过几天她得赶紧动动身子,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就成什么样子了,她也不想年纪轻轻得就得骨质疏松。
“七公主,王爷在大厅里面等着您呢。”
就在这个时候,离影走过来说道。
凤月鸢回过神来,大步朝大厅过去,刚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里面的男人,他长身玉立,潇洒卓绝,傲立当中。
他五官俊美,面部轮廓流畅挺立,宛若是雕刻般英厉,身着墨色锦袍,上面用金白丝线勾勒出优美的图案,脚上亦是踏着云履靴。
“王爷,你今天比昨天帅了那么一点点,你就这么出去了,我真怕你被别人抢走。”
凤月鸢疾步来到男人跟前,撒娇的拉着他的衣袖,说着对他的喜爱之意。
御千宸俊眉高挑,嗓音低沉喃喃自语道:“帅?”
“就是夸你的意思,真想就这么把你藏起来啊。”凤月鸢忍不住念叨着,她知道今天去了皇宫,肯定会有很多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到时候会有很多的官家小姐千金,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嫉妒。
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也是他们确定关系后才开始的。
御千宸唇边勾起弧度,指骨分明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醇厚着嗓音道:“怎么,你怕了?”那声音像是一汪百年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