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胜也在这个周末,反复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人,拥有这么庞大的资金来打击自己的启胜风投,而且项目找的如此精准,股票市场上按照收益的多少为次序,实体投资领域,也是按照收益多少为次序,能做到这样精准打击的人并不多,而且两个领域的打击,是同时进行的,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这种操作,一个公司也很难找出来这么了解商业打击的高手。
可是应对商业打击的经验,王启胜这里根本没有,他的启胜风投,所有的投资经验,全部来自于欧阳彬,采取的是保守的投资方式,而这次对他进行商业打击的人,完全没有保守这个概念,一切的动作,看起来都是在置启胜风投于死地。
王启胜想了一天一夜,最终把目标确定在了莫全柯的身上,怕也只有莫全柯有如此大的资金来进行商业打击了,而且操作方式和当年打击欧阳风投基本一致,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就是莫全柯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应该不会知道停产药物的事情,几年来不停地找侦探事务所,目的就是利用侦探事务所的特殊手段,实现销毁证据的目的,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莫全柯的身体状况也不是那么乐观了。
王启胜想到的唯一联手应对这次商业打击的人,就是欧阳彬的女儿欧阳落雪,自己在她那里应该还是个良好的形象,她应该不会拒绝帮自己一把,哪怕只是看在自己是欧阳彬的最后一个员工的份上。
想到了联手的人,王启胜就拿起欧阳落雪的名片,打了电话,约了周日下午在欧阳风投见面。
周日的下午,欧阳落雪早早等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害了自己两个父亲的人,欧阳落雪想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欧阳落雪,抱歉,我来晚了,冒昧约你是因为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忙。”王启胜来到欧阳落雪的办公室,没有绕什么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正好,我也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非你帮忙不可。”欧阳落雪也没有上次见面时的态度温和,面对这样一个几乎算的上是仇人的人,欧阳落雪无法宽容,就算是表面上的礼貌也很难做到。
“那你先说,我的事情比较麻烦,我先听听你的事情,我们都是欧阳老板最信任的人,应该互相帮助才对。”王启胜提起了欧阳彬,只是想获得欧阳落雪的好感,因为今天的欧阳落雪看起来不太一样。
“我只想问你两个问题,在我爸爸那么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为什么拿走了他在股票市场的收益?导致我爸爸跳楼自杀,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欧阳落雪直言不讳,这两个问题她是一定要知道答案的,哪怕答案是残酷的背叛!
“你,你从哪里听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可是欧阳老板的最后一个员工,如果我想背叛欧阳老板,我怎么会留到最后?”王启胜慌了,自己当年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欧阳落雪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查了当年我爸爸投资的股票,按照当时的股票大盘,我爸爸完全有能力不让欧阳风投陷入破产倒闭的境地,但是很奇怪,那个阶段你的账户倒是不停的有进账,而我爸爸的账户却只有支出,你是我爸爸的最后一个员工,可也是我最怀疑的一个员工,我一直在追查欧阳风投当年倒闭的真正原因,我信任我的爸爸,他有能力保住欧阳风投,但我却不信任你。”欧阳落雪握着一支笔,说了这番话,证据不足无法定王启胜的罪,欧阳落雪想通过录音的方式,把证据补足。
“我想你搞错了,我的账户有进账,是因为我和我前妻,是共用一个账户的,那些钱,是我前妻赚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应该怀疑我。”王启胜努力遮盖当年的行为,因为欧阳落雪一旦要是知道了实情,不要说帮忙了,不加入进来打击自己,已经是很不错了。
“好吧,那是我怀疑错了,不过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既然你是这样回答的,那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请回吧!”欧阳落雪没有问出什么,也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下了逐客令。
“但是,我的事情还没有说,请听我说完好吗?我的风投公司现在遇到了大麻烦,连续三天都在大量损失资金,我认为这是一次商业打击,操作的方式也和当年欧阳风投面对的没有两样,我怀疑是莫全柯的环球风投干的,你愿意帮我一把吗?”王启胜抓紧最后的机会,向欧阳落雪求助。
“我帮不了你,我的公司也面临同样的麻烦,这个季度是不是能保证合同上约定的客户收益都还是个问题,抱歉!”欧阳落雪果断拒绝了这个求助,怎么可能还要自己帮助?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些。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家被商业打击了,原来莫全柯也没有放过你,那么我先走了,抱歉,占用了你的时间。”得不到任何帮助的王启胜,起身告辞了。
欧阳落雪也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回了家,看来对待王启胜只能用商业打击的形式了,根本问不出来什么。
对于缺乏应对商业打击经验的王启胜来说,这次的见面没有任何意义,该烦恼的还是烦恼,欧阳落雪也受到同样的打击之下,是根本无法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一切还都要靠自己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