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玲星将那个密封袋装着的红色粉末递给了那个师兄,师兄好奇的看着密封袋里的红色粉末。
他疑惑的问道:“这是?”
“怀疑是人血,麻烦师兄你帮忙化验一下,待会我们去找你。”
梦玲星面色严肃。
师兄一听到人血两个字立刻知道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着密封袋便走了。
我和胖子跟着梦玲星走进了档案室,她和看档案室的老警察说了一下,老警察一拍脑门,说道:“这个案子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还引起轰动了,我找找,应该就在这一排。”
我们三人坐在椅子上等着,老警察进入了档案室。
梦玲星跟我们解释说档案室一般不让外人进来的,包括梦玲星如果想要调阅什么案子的资料都要让这个老警察去找,整个警察局拥有直接进入档案室权限的人并不多。
过了许久,胖子急的站起来来回渡步。
我却不急,和梦玲星谈笑,分享一些趣事,讲到我们遇到的那个蛇村的案子的时候听的梦玲星眼中异彩连连,笑道:“我都恨不得辞职不干去跟你们一起冒险了。”
“冒险什么啊,这一天天的。”
我摇头苦笑,这日子,我之所以持续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特殊性,还有不菲的钱财可以拿到,要不然我宁愿找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人总是这样,只有在经过了风雨之后才能体会到和平生活的可贵,没有经历过这种惊心动魄的冒险,我还是不可能会甘于坐在办公室里工作。
就在这个时候,老警察走了出来,看到他两手空空,我不禁心中一沉。
老警察神色凝重道:“于小凤的那个案子的资料,找不到了。”
“怎么可能!”
梦玲星大吃一惊,这档案室防卫严密,又是在警察局里面,外人怎么可能会进来,她急忙问道:“是不是你忘记放在哪儿了?”
老警察摇头道:“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什么东西在哪儿我都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就是找不到了,我得赶紧上报,卷宗丢失可不是小事儿。”
说完,老警察锁上门就走了。
我们三人怔怔的站在门外,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这件事,很有蹊跷,于小凤的案子虽然轰动很大,但并不是什么牵扯到重要东西的资料,而现在卷宗丢失,那只能说明卷宗里面隐藏的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否则是不可能被人偷走的,而且有本事来到市局的档案室里面偷走卷宗,这样的人物,也不可能会偷一个毫无价值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个案子的背后,一定另有隐情,甚至,埋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我们来到化验科,师兄已经拿出了一分报告,报告上面显示,这正是人血,而且还是新鲜的人血,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很有可能是有人用新鲜的血液在赵丽娟的墙壁上面画出了一个鬼的图案,只是,这新鲜的人血,要怎么保存呢?
我不禁想到,莫非,真的有鬼?
不,不可能的,当初那白大褂跟我说的话我还记得非常清楚,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那个白大褂既然有这样的本事让我拥有超能力,那就说明他的见识非常深广,他都说了没鬼,那肯定就没有,但是我以灵体出现,这又作何解释呢?
我不禁对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了一丝动摇,或许,世界上是有鬼的,只是我还没有遇到?
我问梦玲星:“那个于小凤有家人吗?”
“有,在哪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梦玲星正色的看着我。
我摇头苦笑:“其实事情也很简单,我们公司接到一个女客户的电话,说他们公寓闹鬼……”
接下来,我将这整件事情都告诉了梦玲星。
梦玲星一脸的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那你现在是怀疑有人为装鬼?”
“不然呢?”
我笑道:“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不!世界上有鬼!”
胖子这个时候一脸的凝重,正色道:“我见过。”
我一愣,急忙问道:“在哪儿?”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鬼,我居然有一种见到亲人的感觉,不,是一种见到同类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感觉我现在就介于人类与鬼魂之间,不同的是我可以自由的转换。
胖子哈哈大笑:“我见过一个抠门鬼!一百块钱都不借给我!”
“去你大爷!”
我一脚踹在胖子的屁股上面。
接下来,根据梦玲星提供的地址,我和胖子两人给楚澜打个电话确定报销之后就直接坐车来到了城外,泗水镇,于家沟。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又走了一段山路,我们终于来到了于家沟。
这里是一个标准的小山村,四处树木成林,郁郁葱葱,鸟叫虫鸣不时的从树林里面传来。
我有些害怕的问胖子:“你说,这树林子里面会不会有僵尸啊?”
“有你大爷!”
胖子骂了我一句没搭理我。
这于家沟很破旧,四处都透露着一片荒凉的气息,现在年轻人基本都外出打工,村子里面只留下一些老人和小孩,这不仅仅是一个于家沟,还是整个华夏的通病,年轻人呆在村子里面基本没什么经济来源,只会越过越穷,但外出的光房租水电都让人承受不起,并且外来人员过多,外地人和本地人的矛盾激化,这是无法避免的现实问题。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于家沟,就是一个很标准的这样的村子。
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村子里面基本没有小孩子,只有一些迟暮的老人坐在村口的大树下聊天。
胖子拿着烟笑着凑上去散了一圈烟,随即开口问道:“大爷们,你们知道于小凤的家在哪里吗?”
“于小凤!”
几个老大爷吓的大惊失色,想说什么却又四下看了看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指着一个方向,随即就不搭理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