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搞的,这样的事情没能压下去,还弄到网上去了?”
成姜法说道。
“成省长,这事怎么办?”赵奎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去告诉他们,必须得把这件事压下去,其他的事情我来运作。”成姜法说道。
京都一栋别墅里,汪丽丽走进一老者的书房,说道:“爷爷,这里有一段视频的,你看不看?”
“你这丫头,爷爷才没闭工夫看你的那视频呢?”老者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笑容说道。
“你真的不看啊,到时你可别后悔哦?”汪丽丽俏皮地说道。
“爷爷有什么好后悔的?”老者说着,随后问了一句,“丫头,这视频放的是什么?”
“是什么你看了不就知道了么?而且啊……”汪丽丽说到这里,头一点一点的,“那视频里有一个人,你肯定喜欢看他的。”
“哦,是么?那你放给爷爷看看。”老者似乎被孙女儿的话引起了极大兴趣来了。
可就在汪丽丽把视频刚打开时,老者指着视频里的一个人说道:“这小子不是楚飞吗?”
“爷爷,你咋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呢?”汪丽丽俏脸略为吃惊地问道。
“你这丫头,当爷爷老眼昏花,还是得了老年痴呆啊?我可跟你丫头说,爷爷这双眼啊,可是相当于孙猴儿那火眼金睛呢。”老者笑呵呵地说道。
“咦,你就有些不明白了,你跟这小子只是儿时在一起,应该有十几年没见面了吧,你咋认出他来了呢?”老者说着,有奇怪的眼神看着孙女道。
汪丽丽低垂下头,感觉到俏脸发烫,随即抬起头来,看着爷爷,用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这有什么啦?他跟儿时的相差不多的嘛?”
“是吗?没什么变化吗?我可是觉得这小子变化挺大的,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老者说到这里,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丫头,你那心思爷爷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们都知道你喜欢那小子,当年把你送到国外去,我们并不是想要拆散你俩,而是想让你多学些本事,而且当时我们也看出,那小子喜欢的是宛清。”
“爷爷,你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一点儿也没怪你们。哦,对了,明天我去看宛清。”汪丽丽说道。
“是该去看看的,那时候,你们可是好得来跟一把韭菜似的。”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随后看着视频说道,“这小子,又要在滇省闹一出地震来了,沪城被他那么一闹,那可是天翻地覆的,这次可不能让他再那么闹的了。”
老者说到这里,脸色肃然,身上散发出上位者的那种威势。
“爷爷,他可不是闹,而是代表市民的意愿,你看那玻璃桥,修在闹市区,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反而还造成交通拥堵,成为市民出行的障碍,这玩意儿早就该拆除掉的了。他这么做,那可是大快人心的事。”汪丽丽说道。
“水清则无鱼啦!”
老者说出这么一句颇有深意的话,“像这些不良的现象,当局已经在着手整治了,只不过这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必须得有足够的时间才行的。”
汪丽丽还想说些什么,老者朝她挥了挥手,说道:“你回去睡吧,我还看会儿书。”
“爷爷,你可别看得太晚了,你可得好好保重你的身体,你可是国家的财富呢。”汪丽丽说完,退出了书房,回到了她的房间。
汪丽丽并没有睡,而是再一次播放那视频。
当她看见那道身影时,儿时的情景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这是京都常见的胡同,一个小男孩在前面急急地走着,身后不远处,跟着两条尾巴,两个小女孩。
“不许你们跟着我,都跟我回去。”小男孩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那两小女孩说道。
“我们不是跟着你。”一个小女孩昂着头说道。
“你们不是跟着我?那为什么我走哪里,你们也走哪里?”小男孩反问道。
“我们是在监督你。”两个小女孩异口同声地说道,看来她俩是商量好了的。
“监督我?你们凭什么监督我?”小男子很是愤然地质问道。
“凭什么?凭红玉阿姨啊?她要我们把你看得紧紧的。”小女孩颇有些骄傲地说道。
可是后来,她被家人送到国外去读书,她叫自己的闺蜜宛清照顾好他。
等她假期回来,将她在国外折的一大瓶千纸鹤拿去给他,却看见他与自己的闺蜜相拥着往前走,她一下子石化在了那里。
她并不怨怪她的闺蜜,她觉得,如果他俩在一起幸福,她应该祝福他俩,而不应该去拆散他俩,从此以后,她便默默地祝福他俩。
“丽丽,快关灯睡觉了。”
门外传来了母亲温柔亲切地声音。
汪丽丽赶紧关了视频,用手揉了揉发涩的双眼,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平静的语气回道:“妈,我正准备睡呢!”
“那好,时候已不早了,不然明天又是个熊猫儿了。”门外的母亲说道。
“知道啦,妈,你也早点睡。”汪丽丽回道。
躺在床上,看见那一瓶千纸鹤,她又陷入回忆之中。
当孙其良赶到市会议室时,觉得这里面的气氛令人窒息,他看了看粟茂刚。
粟茂刚对他说道:“你亲自去市局一趟,务必要撬开那些嫌犯的嘴,让他们招供。”
“好的,我这就去。”孙其良说完,转身便走。
成姜法坐在省委办公室里,想搜索网上有关井上港玻璃桥爆炸的贴子,结果没能搜索到。
而凡是与这事件有关的回复评论,也都被删除掉。
成姜法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做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古人说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如果要想平息此事,唯有尽快结案。”
就在成姜法说完话,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话筒,便听得电话里传来一个沧桑而浑厚的声音:“姜法,你们井上港市搞的那个形象工程,现在可是成网红了,弄不好,连外国都知道你们这个形象工程的了。”
成姜法当然听出这是谁了,脸上浮现出尊敬的神情说道:“汪老,我已叫他们务必要把这件事处理好。”
“处理好?这件事你们能处理好?你们弄清楚这些人的身份没有?是不是要像井上港市发布的那样,这些是恐怖分子?”
成姜法一听这话,感觉到汪老应该是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汪老,你知道他们是谁吧?”
对方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他们的头儿叫楚飞,是出自于新东方。你听说过新东方吧,他是刚进入首脑集团的楚锋的孙子,是安统局的人,你们竟然敢给他定性为恐怖分子,我看你们还收得了场没有?”
成姜法一听,心里不由得叫起苦来,这一次咋惹到这么些人啊?
其实他搞忘了,这不是他遇到这么些人,而是这么些人来惹他,就像网上说的,躺着也中枪。
“汪老,我知道怎么处理这事的了。”成姜法说道,不禁用手擦拭了额头的汗。
成姜法赶紧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粟茂刚。
粟茂刚在听得电话声响时,还以为是警局那边打来的,忙拿起话筒,急切地问道:“那些家伙招没招?”
“招没招?你们对他们搞刑讯逼供吗?”
成美法一听,吃了一惊,如果他们对这些家伙这么做,那可是捅马蜂窝的了。
“是成省长啊!”
粟茂刚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来了,脸上含笑说道,“这些家伙都是死硬分子,不动大刑他们是不会招的。”
“动大刑,你们还敢对他们动大刑?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现在,你亲自去把人放了,可得把这些爷侍候好了,如果他们能不闹,就阿弥陀佛,神灵保佑的了。不然的话,你们这些人,不但乌纱保不住,还都得进去蹲十年八年。”成姜法用很重的语气说道。
“成省长,他们是些什么人啊?你告诉我吧,这样我才好知道怎么处理这事的啊?”
粟茂刚可是感觉到不妙的了,额头冒出斗大的汗珠子,叭哒叭哒摔落到地上,摔成好几瓣。
成姜法便把汪老说的,说给了粟茂刚听了,最后要他把这件事处理好,不然谁也保不了他。
粟茂刚这下可是完全呆愣住,两个眼珠都不转动了,那话筒从他的手时掉落在了办公桌上。
秘书童玲见了,忙叫喊道:“粟市长,粟市长!”
潘前有也发现了异样,忙走过来,摇了摇粟茂刚的肩,问道:“粟市长,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