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见时机成熟,果断地发出指令:“冲!”
只见他身形一晃,飞掠而去。
木子与祁宏吉红霞也跟着飞身离去。
与此同时,天空却下起雨来了,楚飞从这哗哗的雨声里听到了别的声响,低声说道:“卧倒,有巡逻兵,我们将后面的做掉,扮成他们的人进入阵地。”
说完,潜伏在齐人深的草丛里,屏住呼吸。
当这些巡逻兵从楚飞他们潜伏的地方走过时,他们的电筒光甚至照射到好楚飞他们头顶上的草丛,他们却没能发现。
倒不是这些巡逻兵警惕性不高,而是楚飞他们的潜伏,做到了极致,身子一动不动,也没发出细微的声息。
在第一拨巡逻兵过去后,楚飞他们潜伏着,随后第二拨巡逻兵也过去了,最后,第三拨巡逻兵过去时,只有最后十来名,随着楚飞一道指令发出,潜伏着十来人同时跃起,做出同样的动作,用手捂住那巡逻兵的嘴,将其头旋转720度,这些人眼睛还愣睁着,手上的电筒光晃动着,却是没命的了。
楚飞他们在做出这些动作来时,不但干脆利落,而且还悄无声息。
随后,他们在几秒钟时间内,将这些巡逻兵的衣服换在他们的身上,而他们的衣服,自然是不会换到巡逻兵身上,这既是没那个时间,也是没那个必要。
现在,他们成了巡逻兵中的一员,正在大踏步向敌人主阵地进发,而且是毫无阻拦的。
“木子,祁宏,我们进去后,你叫郑朋他们把岗哨解决掉。”楚飞用耳麦发布指令道。
“遵命!”
楚飞十来人在随巡逻兵走了一会儿后,故意掉在了最后,随后脱离队伍,往主阵地走去。
来到门口,有四名值班的士兵,楚飞用泰迦拉迪语与他们打着招呼,这四个家伙看见这十来人穿着巡逻兵的衣服,以为是巡逻兵回来了,也主动回了楚飞的话,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了。
进入主阵地之后,楚飞环顾了一下,便向那设有雷达系统的一栋屋子走去。
郑朋,羊鹏举,孔凡生趴在他们所选的最佳位置上,通过特制的眼镜,看见楚飞一行人走进了主阵地,他们的脸上浮现出笑意。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木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于是将瞄准岗哨的枪口,再次作了精准的调整,扣动了扳机。
“滋滋滋……”
这种枪之先进,就在于它跟那无声手枪差不多,不过它的射程和威力却是无声手枪没法比得了的。
就在这几声轻微的枪响过后,岗楼上的八位士兵都以同样的方式——爆头了结了性命。
不过这八位都没有倒下去,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努力地强撑着,似乎是不屈服于命运的安排。
椰和祁宏见时机已到,用长钳将电网剪开大大的口子,两人便从这里钻了进去,借着雨幕的掩护,飞奔向太空炮和坦克所在的地方。
楚飞来到目的地,门口有两位士兵地值班。
楚飞主动地与这两名士兵挥手打招呼,那两名士兵也以同样的方式与楚飞他们打着招呼。
楚飞一行人走进屋子。楚飞观察了一下,看见这栋房子共有三层,一二层每层有十间屋子。
楚飞吩咐其他人暂时留在一层楼,他飞快地来到了三层楼。
这一层楼只有一个屋子,看起来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摆着监控之类的设备。
在这些设备前,都有一个人在密切地观注着,收集反馈回来的信息,如果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他们便会迅速地向总台报告。
这十来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屏幕,根本无暇他顾。
楚飞一见,点了点头,觉得这样是最好的了。
他没有犹豫,将安装有消音器的沙尘风暴拿起来,对着那十来人一阵扫视,眨眼间,便让那十来人的脑袋都开了花。
结果这十来个为马尼昂拼命工作的家伙,还以为他们是工作辛苦累死的,殊不知却是被楚飞给爆了头。
楚飞在解决掉三楼的这些人后,对于底层的人作了个手势,下面的人自然会意,都飞掠到二层楼来与楚飞会合。
接下来,他们将对二层楼和一层楼各个房间逐一地清理“门户”。
这些房间的门都是虚掩着的,他们进入到房间里,那是轻而易举的。
当然,凭他们的本事,那些人就是把门锁上,他们想要进去,就跟走大路的一样,根本说不上个难字。
在这些屋子里,有五张床,每张分上下铺,共有十人。
此时,这些人都在做梦。因为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进入到他们的房间,像黑白二常一样来索要他们的小命。
楚飞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个好机会,迅速扣动扳机,便将这些还在做梦的马尼昂的士兵送上了西天。
只不过有一个房间出了点意外。
当洛子税走进这房间时,恰好一名士兵尿急。
当这士兵从床上迷迷瞪瞪地爬将起来,看见对面有一道黑影,跟他做着同一动作。
咦,这是咋回事?难道说是哪个调皮鬼在这屋子里安了一面镜子,想吓唬吓唬我?
于是他对着这面镜子做了几个滑稽的动作。
嘿,那黑影也做着跟他同样的动作。
这下子,这名士兵相信在他的面前安装有一面镜子的了。
他不想直接朝着这面镜子撞去,这要是把这面镜子撞烂了,自己受伤不说,那放镜子的调皮鬼可是会趁此机会敲自己竹杠的,那自己可真冤。
想到这里,他决定绕过这面镜子,毕竟谁都知道,水火无情,屎尿胀死人呢。
然而让这士兵万万没想到的是,那黑影也在对面做着绕镜的动作。
这名士兵愣愣地想到,这家伙在这屋子安了多大一面镜子啊?看来自己不把这面镜子踢破,是不能出去解手的了?
很显然,这家伙把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既然这样,他也就不客气,决定踢碎这面镜子。于是他飞起一脚,猛地踢向这面镜子。
他自然也看到那黑影也飞起一脚,狠狠地朝着他踢来。
“嗵!”
随着这一闷钝的响声传出,那士兵却是感到一阵剧痛传来,觉得踢出的那脚,好像是踢在了钢板上,整个脚都断掉了。
“妈也,这家伙是用的铜镜啊?这可是把老子的尿都痛出来了。”
就在这士兵心里刚骂完这话,又响起了“嗵”的一声,这名士兵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且他这辈子也就停留在这种状态。
接下来,洛子税扣动扳机,让那些还在做梦的士兵,长眠于此,永远不再醒来。
在将清理了一二层门户之后,他们从这栋楼走出来,守门的士兵一见,笑着打招呼道:“你们又出去巡逻啦?还真勤快啊!”
走在最前面的洛子税与腾格尔,在走到这两位守门士兵面前时,把雨帽掀开,咧嘴笑道:“你们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