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
柳晓说了这么一句,摇了摇头,拿起换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此时她可是感觉到身下凉凉的,她可是知道这是为什么。
当柳晓从浴室走出来时,从窗口往下看了看,看见楼下路口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应该是在等着打的。只是这个时候,别说的士,就是别的车辆也很难看得见一辆的。
“这家伙,打不到车也不上楼来借我的车开回去,还真的,在那傻傻等了这么久。”
柳晓轻声说道,随后对在那装睡的柳飞说道:“弟弟,你不是想跟你姐夫套近乎吗?现在可是有个机会,你开我的车送你姐夫回去。”
柳飞一翻身爬了起来,说道:“老姐,车钥匙在哪里?”
“茶几上不是?”柳晓冲着茶几点了点头。
柳飞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飞身往楼下跑去。
“跑慢点,小心摔倒。”
柳晓的话还没说完,柳飞便不见了身影。
柳晓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就在柳飞跑下楼时,却看见楚飞正好打了一辆的士。柳飞很是气恼地捏起拳头,猛地砸了下去,说道:“卧槽,这的士是咋回事,怎么跟老子抢人呢?”
“飞哥飞哥,你总算下来了。”
就在这时,有人向柳飞叫喊道。
柳飞回过头,看见来人,问道:“元芳,章朝鑫,你们怎么来了?”
元芳说道:“飞哥,我们早就来了,一直在等你下来。”
“你们一直都在这里等我?”柳飞脸上显露出吃惊的神情问道。
“是啊。你过去不是很快就会下来吗?今天可是把我们等苦了。”章朝鑫说道。
“兄弟们辛苦了,来来来抽烟。”
柳飞说着,掏出一包烟来,一人一只。
“飞哥,你这是什么烟?咋闻着这么香呢?”元芳问道。
“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飞脸上浮现出很是得意的神情,把那烟盒递在大家面前,让那些人看。
“哇噻,这可是珍藏版黄鹤楼啊?飞哥,你是中彩票还是挖到金矿了?”章朝鑫睁大眼睛问道。
“我姐夫给我的。”柳飞很是高傲地说道。
“是哪个姐夫?顾河还是眼前这个?”元芳问道。
“哼,顾河算什么东西?他想追我姐,我姐屌都不屌他。”柳飞很是鄙夷不屑地说道。
“飞哥,你这姐夫哥可了不得。不但气质拿得够,而且还那么有威慑力,功力那么强,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那位一级警督连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市委书记和市长都不敢在你姐夫哥面前高声说话。今天你就是大哥,你是我们的靠山。”
章朝鑫讨好地说道。
“嘟嘟嘟……”
柳飞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对他的那些兄弟伙说道:“我姐打来的,你们别吱声。”
“老姐,什么事啊?”柳飞问道。
“我看见你姐夫哥打的走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柳晓说道。
“我回来了。”
柳飞关掉手机,对他的兄弟伙说道,“我得上去了,不然我姐会骂我的。”
“你过去好像没这么怕你姐吧?”元芳问道。
没等柳飞答话,章朝鑫回答道:“你傻啊,现在他姐找了这个姐夫,大哥能不怕吗?”
柳飞向这兄弟伙挥了挥手,跑着上楼去了。
楚飞打的士回到寰球大酒店,看见木子和狂人没有睡觉,不过,当他看见屋子里多出的两人时,便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这多出的两人,一位年纪四十来岁,一位年纪二十多岁,一个是大校一个是上尉。
“老大,他们是来找你的。”木子对楚飞说道。
楚飞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中年人与年轻人,目光里带着询问之意。
“是白老找你,叫你跟我们回京都去。”那位大校以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楚飞说道。
“没说请,只是说叫我?”
楚飞盯着那大校问道,见大校点了点头,接着往下说,“那老东西竟然敢以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他算那把夜壶?”
楚飞当然明白这个叫白老的是谁,一位大老能听命于他,这级别有多高,可以想象到的。
“你竟敢这样说白老?”
大校脸上带有怒色的了。
“你要是不配合,我们要强行把你带走。”
那青年上尉对楚飞说道。
“去你奶奶的三十三。”
楚飞话音一落,飞起一脚,那青年上尉飞到了空中,随后“叭”的一声摔落在地上,这可摔得很是结实。
那青年上尉也是平时习练着的,不然这一摔,不被摔昏死过去,也会摔背气的。
只不过这疼痛是难免的,因为疼痛,他的脸扭曲变形,很是怪异难看。
过了一会儿,他才爬将起来,嘴角有血往下滴落着,他用衣袖擦拭了一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那眼神露出凶光,好像要把楚飞给杀了,当然,前提条件是眼光真的能杀人。
大校见楚飞竟然以武力抗拒,他自然是要以武力抗恶,将对方制服,这样对方才会老老实实跟他走的。
练家子云:双手是扇门,全靠脚打人。
大校见对方一出招就是用脚,将那青年上尉给打趴下了,他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飞起一脚,强力强势出击,一脚便要将这狂妄的家伙给踢趴下。
楚飞见大校的脚飞踹而来,并没有闪让躲避,而是化拳为掌,顺势一斫,斫在大校踢来的脚踝。
“咚!”
立马有闷钝的响声传出。
一股钻心的疼痛,真真正正地痛彻心扉,大校便觉得他的脚踝以下部分,被对方那一掌给切除掉了,好像是对方给他做了一次切除手术一般。
其实大校这一脚并没用老,他是在收回这一招后,接下这一招才是实招狠招,然而现实生活是,对方根本就不准许他收回这一脚,他的第二招也就无法施展出来。这就等同于是,对方在第一招便将他的招术给废了。
大校的身子有些摇晃,身子往后倒去。楚飞趁势一脚,踢中了大校的肚皮,大校“唿”的一下,整个身子腾飞到了空中,在划出一道不规则的抛物线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他这一摔,可并不比那青年上尉的轻,而他的感觉,自然比那青年上尉严重得多。
不过,大校爬起来可是比那青年上尉快一些,脸上的表情可是比那青年上尉的要夸张得多,他还是咬牙坚持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