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撞击在墙壁又反弹在地上的声音,让那些扶桑人幡然醒悟,“快!干掉这几个华夏病夫!”
还没等扶桑人拿出枪支,只听楚飞大喊,“给我杀!”
沙尘风暴发出的威力之光是很多高科技研制的枪支无法比拟的,那沉闷的枪声仿佛来自远古时代!楚飞和狂人的身影冲进混乱的人群,挥舞着军刀和手枪的搏杀间,寒光闪烁,血液喷溅,利刃割断喉咙,军刀刺进胸膛,听起来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杀红了眼的楚飞,一阵皆斯底里的狂吼:“杀死这些狗日的,把他们统统杀光,一个不留!几十年前那场大屠杀,死了我几十万同胞,今天你们还骑在华夏人头上拉屎!老账新仇一起算!”
这个时候的楚飞听着枪声,惨叫声,突然感觉是那么刺激,仿佛在聆听一首天籁之音,或者是一首小夜曲。华夏人的脊梁不能弯,不能给扶桑人可趁之机!
扶桑狗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遇到突发事件,束手无策,乱了阵脚。居然开枪打伤自己人!
枪声在二十分钟后停止,可楚飞,木子,孔凡生依旧杀气腾腾!
楚飞抓过一个扶桑人,用刀顶着他的下颚,一刀一刀刺进他的咽喉,刺进他的胸脯,就如汽车轮胎撒气的声音。
小鬼子双手死死抓着楚飞手里的刀,眼睛里流露着对世界的留恋,“你们放过我吧,要……要多少钱我给!”
木子冲了过来,“要钱?我们要你的命,在你欺负华夏人的时候,没有想过我们的反抗吗?你太拿华夏人不当回事了!”
木子手起刀落,扶桑人的脑袋开花,血浆四溅。
砰的一声枪响,不远处一个扶桑人应声倒下,腿抽搐了几下,就一命呜呼了,韦畅还觉得不解气,跑到尸体前,又是一顿扫射,将扶桑人打成了蚂蜂窝,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他几脚,“狗日的,我叫你残害华夏人!死有余辜!”
这场搏杀,结束了。前后不到半小时。几个人望着血肉模糊的地面,松了口气。
“楚飞!那个小女孩兴许还有救!快去看看。”代高乐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被固定在一张手术台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头上的刀口还未缝合,显然是用了麻醉剂。
旁边的心电图显示,女孩的生命还在运行之中。
“木子,找一下手术器械,我这就给她缝合刀口。”
小女孩的头上有一只芯片,“楚飞,这个芯片很重要拿好它。”
楚飞点了点头,将芯片揣进兜里,“老大,给,找到手术器械了!”木子拎着一只铁箱子跑了进来。
扔给楚飞,“你来处理吧,其他人跟我来!”
狂人孔凡生跟了上来,“你,你,你俩都来!”木子喊了韦畅和谢川。
楚飞没时间理会他们,找到缝合针为小女孩缝合刀口,心里在嘀咕,小女孩啊,你遇到了楚飞这个杀人医生,命大,要是遇到狂人这几个蠢货,你就没救了。
缝合完最后一针,木子,狂人,他们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孩子,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瘦骨嶙峋,目光呆滞的孩子。小的五六岁,大的十五六岁。可能是长时间的没有接触阳光,加之营养不良,这些孩子严重瘦弱,整个看上去不成人样了!
楚飞锥心刺骨,可恶的扶桑人,这一场较量,我和你们拼到底!
“代高乐,你查一下扶桑科技高层都住在哪里?我要一举歼灭!”
“你去东边第四个房间,里面是他们的所有研究资料。”
这个房间,封闭的很严密,桌子上摞着二尺高的资料,楚飞找来一只纸盒箱子,将资料全部装了进去。抱了出来。
“楚飞你们速度一点,天亮前炸掉这座大厦!”代高乐催促到。
“木子,把你手里的孩子放到我怀里,你抱着那个小丫头,一定记着把她的头放平。”
几个人带着十几个孩子进入电梯,“代高乐,马上告诉坤子把炸药拿来,越快越好。”
二十分钟后,走出大厦,站在地面上,呼吸道新鲜空气的孩子们,眼神里有了亮光,一个年龄大一点的男孩怯怯的问:“叔叔,你们是送我们回家吗?我们太乡妈妈爸爸了!”
楚飞和木子几个大老爷们,眼里噙着泪,“对,送你们回家,和爸爸妈妈团聚。”楚飞的嗓子沙哑着,对于敌人,他从不会低头,可是面对这几个皮包骨头瘦的不成人样的孩子,他的心弯下三百六十度的弧线,军人,警察,我们空有这样的称号,人民赋予的头衔,白白糟蹋了,光天华日下,我们的孩子,无辜的孩子被天力科技当成实验品,这几个只是侥幸活着出来的,被残害死去的孩子们呢?他们的父母不知道要怎样的揪心啊!都是人,为什么泱泱大国的华夏,总是被外强欺负?
如果我们软弱势必会挨打,如果我们一味地忍让迁就,就会被认为无能,有一口气就该挺起腰杆,你不欺负我,我以礼相待,你若呲牙我比还你一巴掌。
木子看看孩子们,温和地说:“叔叔这就送你们回家。”
楚飞回头望了一眼天力科技大厦,“小鬼子的,不把你们铲平了,我楚飞不做这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