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给白音灵的时候,对方很快回复,“你在哪?楚飞”
“在你家,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就回。”
“你一个人吗?”楚飞问。
“还有你的两个保镖,说是青龙帮的人可能会找我麻烦,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整天阴魂不散。”
“切!你真不会矫情,那是人家一份好心啊?你是小驴,一点不解风情。”
“行了,别跟我扯弯弯绕,我坐车了。”
客厅突然安静下来,楚飞放下电话,见珍珠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四目相对,珍珠的脸立即升起了云霞,红红的云霞。
珍珠说,“我该休息了。”也没等楚飞说话,起身就走,不想宽松的睡裙被茶几一角一拽,春光乍泄,睡裙脱落在地,珍珠弯下腰去拾掇,脚下一滑,重重的倒向茶几,这要是摔在上面,非毁容不可。
一双手伸来,一探,一收,稳稳的,躺在了楚飞的怀里。珍珠赤身裸体,刚才在浴池被楚飞抱过,很长时间没回过神,这次又是零距离亲近,呼吸急促,珍珠那迷人的山峰,一抹芳草地令楚飞浑身骚热,珍珠闭上眼,将炽烈的红唇递了上去。
这时,钥匙开门声传来,接着是白音灵的说话声。
珍珠吓的急忙裹紧睡群,仓皇上楼。
白音灵见到珍珠狼狈逃窜的样子,问楚飞:“珍珠怎么了?”
楚飞说:“不清楚,我刚来不久。”
随白音灵进来的两个人,向楚飞打了招呼。
楚飞说:“辛苦你们了,这些日子。”
其中一大个子男人说:“没事,谁叫你是我们潘松老大的哥们,义不容辞的。”
楚飞说:“嗯,青龙帮已经捣毁,你们可以松一口气,回去歇息了,带我向你们老大问候啊!”
送走潘松的手下,楚飞还没回过神,白音灵就扑了过来,柳树盘根似的吊在楚飞身上,疯狂的亲吻起来。
楚飞抱起白音灵朝二楼的卧室奔去,将白音灵扔在席梦思床上。
衣服,内衣漫天飞舞。
干柴烈火,这么久旱的土地,楚飞很多日子没耕耘,滋润了。
彼此像一对鳗鱼在床上狂风暴雨。
隔壁的珍珠,捂着耳朵也不行,那男欢女爱的高潮迭起声,让珍珠周身发热,下身难受。
那个画面一直在眼前闪现,挥之不去。
珍珠不知为什么真想躺在楚飞怀里,一辈子就那样任凭他抱着自己不松开。可是,她想起自己还有任务没完成,想到刚才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抓住?遗憾!将头蒙在被里也不行,索性瞪着眼睛数天花板上的镂花,一朵,两朵,五朵……
第二天黎明,楚飞望着枕边的睡美人,不仅欲火又燃,这时,电话响了,是谁的电话?讨厌,搅局!
“潘松,什么事?这么早。”楚飞很不满的问。
“老大,打扰你好梦了,迫不得已,我们查到了,那两个人的确是扶桑的买方,而他们的幕后指使者却是薄大同,这个家伙利益熏心,为了钱权什么都干,那几个外国人都是q组织成员。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嗯,把这几个人看好,我还能排上用场。这个薄大同,里通外国,叛贼!”
撂了电话,楚飞没有了欲望,裆部软踏踏的。白音灵附身亲了他的额头,“你休息会,我去做早餐。”白音灵迅速穿好衣服,去了厨房。
楚飞点燃了一支中华烟,沉思起来。沪城风雨潇潇好几个月,是谁在背后颐指气使?就没有一个参与的?难道是顾河?不不,是他的父亲顾竹同。
他们父子对舒娜娜被绑架一案是直接犯罪人,对,就是顾竹同。
这一场战斗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早餐做好后,白音灵喊珍珠下来吃早餐,珍珠老半天才下来,黑着熊猫眼。
白音灵不满的质问珍珠:“你怎么搞的,夜里不睡觉吗?”
珍珠下了楼梯,懒洋洋的说:“睡个大头鬼,搞得那么大声,唯恐地球人不知道!”
“呦呵,这墙可是很隔音的,莫非是你心病吧?”
珍珠狠狠地剜了楚飞一眼,坐在桌子旁看了一眼早餐,起身去了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哗哗响。
白音灵气的要命。
这时候网络和微信上正在播发的沪城爆炸事件,只在十分钟的时间,就被a国网络局封杀。他们是不会影响治安秩序的,所以,永远是报喜不报忧,粉饰太平的老生常谈。
洗了脸化妆后的珍珠,依然有些疲倦,昨晚没睡好的原因。白音灵叮嘱到:“上班,下班后就待在你的出租屋,别到处乱跑,外面乱糟糟的,那么大的女孩子,一点不知道爱护自己!”
珍珠夹了一枚煎蛋,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偷偷瞅了一眼楚飞,有些怨恨的目光。
楚飞佯装没看见埋头对付碗里的银耳莲子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