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也明白段人皇的深意,他苦笑的瞟了段雨荷一眼,又回头看着段人皇,果决的摇头道:“陛下,我没有其他要求需要提的,因此这部分奖励就算了吧。”
段雨荷螓首微垂,俏脸绯红,虽然她也有些恼于段人皇如此行径,对之不持赞同态度,但听到方成果断拒绝,贝齿轻咬着红唇,明眸掠过一抹黯色。
段人皇看着方成拒绝得毅然决然,他苦笑一声,也只能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
“现在,开始第二个环节。”
段人皇剑眉蹙了起来,他目光在殿中扫过,苦笑道:“各位,虽然现在我们拆了断魂宗的台,不用再与断魂宗联手对付五行宗,但此前,我从银狼国安危出发,答应过要与断魂宗对付五行宗,五行宗知道这一点后,怕是可能会因而不与我们和解,甚至,双方的梁子加深。”
无数人颔首,脸色凝重,段人皇言之有理。
方成脸色平静,这是段人皇造下的业,恶果自然是得由他来尝。
方成也明白,段人皇刚才欲要撮合他与段雨荷,或许便是考虑到恶果的缘故,想要让他替银狼国说好话,但他显然不会过多的替银狼国说好话,毕竟段人皇此举,危害到了五行宗的利益。
段人皇看了一眼方成,他脸庞一阵无奈,继续道:“另外,此前我与断魂宗一唱一和拆断魂宗的台,断魂宗必然记恨上我银狼国了,或许不久后就会来找我们银狼国的晦气。”
方成摇头笑道:“这一点陛下暂时不用太过担忧,虽说银狼国底蕴比不上断魂宗,但也差不了太多,若然断魂宗试图来剿灭银狼国,肯定是要伤筋动骨。”
“那样一来,我五行宗便可能趁机灭掉断魂宗,断魂宗肯定也知晓这一点的厉害性,所以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动银狼国。”
段人皇脸色轻松了点,旋即苦笑摇头,道:“但这也只能确保银狼国一时平安,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希望,方小哥你能够在贵宗使臣到来之际,尽量说一些好话。”
宫殿内的所有目光都落在了方成身上,弥漫着恳请之色。
方成犹豫一下,也只能道:“我尽量。”
段人皇知道方成这不过是托词而已,他苦笑一声,又说了些相关事宜,便挥手道:“散朝。”
“雨荷,你留下来。”
众人行礼,随后齐刷刷离开,偌大的宫殿下首,顷刻间也就只剩下了段雨荷。
段人皇来到她身前,苦笑道:“雨荷,以你的聪慧,应该知晓为父单独留下你,是要做什么吧?”
段雨荷莹白如玉的俏脸泛着冷意,道:“我不知道。”
段人皇无奈的摇摇头,道:“现在事情木已成舟,也只有让方成尽可能在五行宗来使面前说好话,我银狼国方才可能与五行宗和解,从而攀上五行宗,以保我银狼国的安危,但方成明显不太情愿,所以为父也只能拜托你,想方设法让方成在五行宗来使面前说些好话。”
“爹爹,当初如若不是你鬼迷心窍答应了与断魂宗联手对付五行宗,眼下怎么会出现这等局面,说起来,纯粹是你咎由自取。”段雨荷冷声道。
段人皇对此,倒是没有反对,苦笑着点点头,道:“我的确是咎由自取,但事已至此,我即便是后悔也晚了,所以为了银狼国亿万生灵,你还是帮帮为父吧,算是为父求你了。”
段雨荷看他面有歉疚,俏脸上的冷意消失,心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一切恶果,虽是段人皇一手造就,但不管怎么说,段人皇终归是她的亲生父亲,何况此事关乎银狼国安危,让得她实在难以拒绝。
...
傍晚时分,宫灯照耀的画廊上,方成与柳儿匆匆行过,旋即步伐齐齐在一间闺房前方停了下来。
“雨荷姐,方大哥来看你了。”柳儿上前,藕臂轻颤的敲了下门,低声道。
“进来。”一声虚弱的声音从闺房中传出来。
柳儿推开门扇,娇躯站在一旁,俏得红得犹如鲜血染过一般,双腿也在轻轻颤抖,笑道:“方大哥,进来吧。”
方成见她这模样,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道:“柳儿,你不会是给雨荷的恶疾感染了吧?”
先前他正在巩固虚浮的修为时,柳儿前来告诉他段雨荷染了恶疾,他方才急匆匆赶来。
“没有,我一点事也没有!”柳儿连否决,小脑袋摇得犹如拨浪鼓般。
方成不以为然,对门边的丫鬟吩咐道:“你再去准备一副药,送到柳儿的房间去。”
那丫鬟愣了一下,旋即看向柳儿,见得后者点头示意,连道:“好。”
方成见她离去,又吩咐柳儿回房歇息,待得后者答应下来,他这才进入闺房,在他后方,柳儿将门扇关上。
闺房中,弥漫着药物的气息,方成吸了口气,感觉有些呛鼻,脑袋出现些许的晕眩。
“你这家伙,运气倒是不错。”方成的脑海中,忽然响起司徒秀的嘿嘿笑声,带着些许的淫靡之气。
方成一头雾水的道:“司徒前辈,你在说什么?”
“没,没,我去歇息了。”
方成又思索了下,而后摇摇头,步伐迈动,来到了那张呈现粉红色调的绣榻前方,视线望去,绣榻边缘放着药碗,当中的药汁剩了浅浅一潭,在那绣榻上,少女脸颊通红的平躺着,额头搭着素白丝巾,身上盖着厚实的被褥,但仍给她那那姣好的身段撑起了傲人的弧度。
方成没有心情欣赏,有些担忧的道:“怎么样了?”
段雨荷呼吸有些急促,他看着少年,贝齿咬了咬鲜艳诱人的红唇,呢喃道:“方大哥,你躺下来,与我说说话。”
方成看了看她,犹豫了片刻,轻轻躺在了绣榻边缘,鼻息间,除却呛人的药味,还可以闻到少女那惑人的体香,如兰如麝,吸入体内,一阵香甜,令得方成生理都有了些反应。
方成暗道镇定,也很感觉有些疑惑,他并不是靠下身思索的主,定力也是极强,然而不知为何,现在他的定力变得奇差无比,空气仿佛都炽热了起来,令得他有些发热。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方成视线轻轻瞟过,看着段雨荷,笑道:“雨荷,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还有事要做。”
段雨荷俏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她轻轻别过头来,疑道:“什么事?”
方成一愣,他哪里有什么事要做,关键是他现在定力太差了,他连连生出冲动,要将被褥掀开,将段雨荷衣服撕成碎片,蛮横地将她占有,这令得他一阵自惭,没想到自己是这种人。
太无耻了。
方成瞟着段雨荷,她说话之间,一阵阵兰气扑面而来,令得他的冲动更盛了分,在他体内,仿佛有一座火山喷发了开来,令得他仿佛要自燃。
方成手掌一按绣榻,就准备起身离开,他控制不住了,他倒非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眼下段雨荷有恶疾在身,他若是再占她便宜,那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方成就感觉兰气扑面而来,跟着嘴唇一热,一张滚烫而香甜的红唇紧贴了下来,犹如火焰,将他彻底的引爆。
“老子不忍了。”
方成欲火中烧,低吼一声,双手犹如鹰爪般飞舞,裂帛声不断响起,绿裙所化的碎片纷纷扬扬间,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喷鼻血的软玉出现在绣榻上,温香阵阵,将药味都是遮挡了去。
方成俯视着那道不着片缕犹如白玉般莹白的傲人娇躯,气喘咻咻,全身犹如有火焰在燃烧一样,让他陷入彻底的疯狂,不顾一切,要将绣榻上的少女完全的占有。
就在他准备行动之际,那绣榻之上,少女美目闭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颤动间,两行晶莹的泪水自她眼角滚落而下,犹如断线的串珠。
方成一滞,眼中的疯狂明显是弱了一分,他看着少女那不断滴落的泪珠,心头一震,顿时满脸自责的反应过来,赶紧下了床榻。
“雨荷,你怎么了?!”
方成站在床前,双拳紧握,十指掐入掌心,满头雾水的道,他这时神识已然恢复了些,看得少女那凄婉的神色,大抵也能够猜得出来,段雨荷淌泪并非他所致,而是另有隐情。
段雨荷泪眼睁开,泪水涔涔,划过她那保养得异常白腻的俏脸,犹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她那柔若无骨的莹白娇躯蠕动,跪坐在方成面前,螓首低垂,泣不成声的道:“方大哥,我为了让你助我银狼国在五行宗来使面前说好话,点了媚香,还勾引于你。”
方成满脸的错愕,愣了足足数秒,这才回过神来,他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先前他的定力变得奇差的缘故,原来是吸入了媚香!
媚香与承欢丹一样,也是淫贼常用的药物,其味如药,加上段雨荷言她病了,方成又对她没有丝毫的警惕,这才着了道儿。
方成有些恼怒,为何此前司徒秀为何神神秘秘的,九成也是察觉出了媚香,却是丝毫也没有与他提及,令得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暗骂了声,这老家伙,还真是为老不尊。
收摄心情,方成看着那跪坐身前,露出光滑如绸缎的玉背及那后方两瓣挺翘的浑圆,身下也是迅速出了反应,他牙关紧咬,竭力忍耐着兽性的冲动,脸庞尽是无奈的苦色。
这可还真是要人命啊。